具体是什么阻止绑架了我,我倒是没听出来。
但是这个组织到底打算做什么,我是听明白了。
虽然之前我对这些略有耳闻,但我怎么也没有考虑到,这是真实的。
那就是,开发商,不做普通生意,开始染指其他世界。
现在网络上拍卖的一些没有主人的遗物,大都是这些开发商制造出来的。
至于制造的具体方式,听起来简单,做起来更简单。
那就是培养,加收成。
相比于一年的农作物收成来说,这样的遗物制造,来的更简单和便利。
而且,没有法律能够约束,几乎没有人力的消耗。
但是换来的价值,却是任何行业十倍百倍都做不到的。
至于这份赚钱路子的唯一难处,大概就是毁灭世界的这点了吧。
毕竟单单只是把异世界的人们全都杀掉也不算毁灭世界,必须从根本上上破坏掉世界才算数。
因此是否有着毁掉世界的手段的,才有资格做这桩生意。
我国前几年就在联合国提出要维护异世界人民的权利,但是却不被通过。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不少国家来说太过于重要,有着不少的国家就靠着这种差不多类似盗墓的形式,来让国家起死回生的。
哪能那么容易放弃掉。
而我,这次被这些歹徒钻了空子,成为了用来威胁海沫物件。
有些可笑,但事实如此。
现在的我既没有穿着诅咒的背心,手里没有金属弓,想要反抗的话只能纯粹靠着肉体强度。
但是就像我自己承认的。
我很讨厌锻炼的一个人,身体的强度就像糊掉的一张纸一样,一捅就破。
我看了看手脚上的拇指粗的铁链,我这小力气,怕是反抗不了的哦。
我自己勉强的活动了一下手腕,打算让自己安分一点的,试了试手上的力气。
但是我还没感觉到用力,那铁链就像纸做的,一下子断掉了。
感情我是被骗了,这个铁链就是一张画?让人感觉失灵的画?
我很生气,剩下的手臂和双腿一用力,铁链可拷锁全都碎掉。
这下可以确信了,这些家伙没把我当回事!
“有些恼火了!”
身上的疼痛早就消失了,我走到牢门前,看着铁锁,心想着肯定又是假的一把抓住。
果然如同我想的一样,铁锁立马变了形,稍微一用力,铁锁带着门栓一起被扯掉了。
“啧,被这些纸糊的东西骗住的我真是傻。”
我大步昂扬的走出牢门,看着不少人都在吃惊的盯着我的时候,我稍微皱了皱眉。
“你们在里面干嘛?度假嘛?”
那些人都不敢相信的对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都是假的。”我说着,还怕他们不相信的,帮着他们一把拉开了面前的栅栏。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人还很聪明,知道那纸卷成圆筒之后受潮会变形,索性在里面加了点软塑。
这样不仅美观,还很像模像样。
我拉的都有些吃力呢。
“哦哦哦哦哦!”
那些人看到了怪物一样,连连惊呼,这让我有些不开心,还是说他们真的在度假,不想让我打扰他们?
不过这样的惊呼似乎吵醒了看守,之前在我面前闲聊的两人看着我从牢里走出来,先是愤怒,准备动手揍我,但是看到牢笼之后的模样,和被我丢在一旁的纸质大锁之后。
立马丢下手里的棍子,慌不择路的,还摔倒了的跑掉。
表演的非常卖力。
不过同时我也好奇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卖力的表演呐,为了逗我开心?
还是说,这里又是什么整蛊人的新玩法?
我沉默的跟着看守的离开的路线走了出去,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看到什么人。
唯一当我担心的是,这栋建筑真的没问题嘛?
我只是被石头绊了一跤,打算用手扶墙维持平衡的时候,整座墙面却破了一个窟窿。
摔倒在地我的还被卡在地面上,挣扎半天才起身。
感觉整个屋子都是像模像样的泥板做的一样,完全经不起折腾的,干脆直接穿墙而走。
不过这种穿墙术,意外的让人挺解压的。
难道是因为在摧毁房子嘛?
就和那种捏着别人超市袋装方便面一样嘛?
破完最后一堵墙的我,结实的站在的了大地上,看着头顶上的月亮,内心不自觉的大吼起来。
“啊啊啊!!!”
可能是因为刚刚那个假牢笼的气氛渲染的不错,我好不容易出来,就想大声的,畅快的大喊。
畅快完之后,我思考着怎么回去同时,背后的人来齐了。
带头的是那个把我狠狠揍了一顿的胸肌浮夸女,然后后面也就跟着十几个男男女女,很是严肃的盯着我,完全一副要开团的节奏。
嗯?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但是我觉得现在的状况自己是被开团本的BOSS一样。
胸肌浮夸女动手摆了几个姿势,那些男男男女女摆好架势,拉开距离,准备动手。
而胸肌浮夸女却祭出了自己的遗物,第一个上前,拉仇恨。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我记得我可是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碎了的啊。”
她在说些什么啊,难道是这个胸肌浮夸特有的技能吟唱?
但是,谁会跟你闹啊。
我没有理会的耸耸肩膀,表明她的嘲讽完全没有意义的。
然后我的目标盯上了刚刚跑掉的两位看守。
“咦!”
他们很是惊慌失措,眼看着就要吧队形散掉了,但是胸肌浮夸女却率先开了炮。
这次并没有警示的炮击地面,而是直接炮轰在我的身上。
因为惯性我被吹飞了好远。
“别无视我啊!混账!”
胸肌浮夸女似乎因为我冷漠了她而生气,有些吃痛的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抖了抖身上破掉的衣服,恼火着。
“你知道这身衣服有多贵嘛?!”
胸肌浮夸女别提有多震惊的,其实我也很吃惊。
毕竟我的右侧腹部那里只是红了一片,感情这炮是个大口径烟花。
这下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我脱掉自己身上烂掉的衣物,赤膊着上半身,挑衅着面前的胸肌浮夸。
“来,多放点!”
“为王的诞生,为我,多多的献上礼炮!”
我自满却又高傲的笑着,笑的非常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