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我见其他人对那不良少女抛出来的质问没啥反应,我不得已擅自站了出来。只希望那不良少女,能和和气气地交流。

“叫那株仙草,滚出来!老娘找她算帐!”那不良少女这番嚣张态度,连空手道黑带都不放在眼里。我看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几乎不可能了。

我试着较为温和,不招人厌恶的口吻说:“仙草社长没来学校。”

“哈——,她没有来?!没来你们怎敢参加,那种暗箱操作,没啥可比的比赛?”

那不良少女从裙子掏出蝴蝶刀,在手中快速做出几套行云流水动作。在场众人,无一例外,皆把注意力紧绷极致。甚至,空调通风口吹出来的冷风,更是宛如雪上加霜般,添了层凉意。

我想再任由那不良少女将蝴蝶刀在手中玩弄,迟早会发生不好的事故。因而,我劝那不良少女:“可以把刀放下么?”

不曾想,那不良少女直冲到我跟前,拿着蝴蝶刀在我脸上轻轻抚过。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容貌已被划出伤痕。

但过了许久,未见鲜血往外流,我打心底庆幸。可蝴蝶刀仍在脸上,像头蜈蚣肆意游走。我想再次好言劝说,收回刀具。

然则那不良少女抢先一步,说道:“好像,我在哪儿见过你,是在哪来着。。。。。。啊……啊、啊想不起来,真TM烦死了!总之,你们别去参加那种毫无意义的比赛。”

“凭什么?!”浓厚眉毛同学没稳住心态,爆音咆哮道。他这行为,霎时引起那不良少女容颜剧变。我似乎可以百分百确定,再不做点什么,蝴蝶刀必将见血。

我说:“凡事都有例外!这位漂亮的小姐姐,你是有什么原因,才使你这样做的么?毕竟单凭你一句话,想让我们不去和汉服社争,的确是有点那啥了……”

“握靠!老娘想做的事,不需要什么理由!”

“刚刚听小姐姐说,我们和汉服社之间竞争,没啥可比的。难道你的原因,与去年校庆发生的那件事有关系?假如是那么一回事,我想告诉小姐姐,今年校庆,校方允许现代潮流元素加入了。所以,小姐姐,动漫社和汉服社竞争校庆那天上台走秀,绝对非常客观公正。”

“放屁!校方怎么可能像你说那样,做到公平公正。”

那不良少女一把将蝴蝶刀抵到我脖子下面,大概还差几厘米距离,我将体验被割喉的滋味。

忽然,我透过那不良少女肩头,看见从外面走廊踏进来的老朱。

他见我被如此对待,索性悄悄离去。

等他再回来时,双手却高举一只灭火器。

我预感老朱,他想趁其不备将那不良少女砸晕。

只不过老朱真这么做了,只会让本来能和平解决的事,变得更加麻烦。因此,我向老朱投出,千万别那么做的眼神。

然后,估摸老朱猜出我的意思,他把灭火器放在外面走廊,扭过头来像在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闷声苦想0.25秒,办法倒没想到,反而无意瞧见走廊窗户那里的白金女仆二号,正握着弩箭,蓄势待发地瞄准我这个方向。

难不成,白金女仆二号会在我被割喉前一刻,瞬间发射箭支,击杀那不良少女。

倒霉!我内心吐槽,老天爷今天又来搞我。我该怎样才能,摆脱这个困境?打嘴炮么?好像有点难度啊!可不打嘴炮,就得大动干戈。

没辙,我决定再和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那不良少女沟通沟通。

然而,当我把目光挪到那不良少女的脸上时,周围立马充斥着干粉灭火器喷-射而来的白色粉末。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闭上双眼。直到感觉有人推开活动教室的所有窗户,让风把漂浮在空中的干粉吹走。我睁开双眼,才搞懂目前状况:

蝴蝶刀仍架在我脖子上,这毋庸置疑。而那不良少女身后,却多出个人。那人同样也拿着个东西,用来抵住那不良少女的脖子。顺带一提,那东西只不过是我尝过千百遍的电棍而已。

“把刀放下!”

“会长?”那不良少女愣住须臾,回过神后自持无恐道,“你都已经退位了,林飘雪。你干嘛非要来干涉,咱动漫社的私事?!”

“有人把刀架在同学的脖子上,我不会放任不管!而且,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呵呵……那我更要弄弄他,让你丢面子!”

“一会儿学生会来了,被他们发现你故意在休学期间跑来学校。你应该知道,你明年回来读书,又会延期吧。”

“唉呵呵……行!”那不良少女将架在我脖子上的蝴蝶刀收走,玩了几套花里胡哨动作,转身走出活动教室。

随之,会长在衣兜里取了包纸。她从中拿了张,就把整包纸扔给我。我瞧她脸上多少沾了些粉尘,我便顺手从她给的这包纸拿了张纸,在她擦拭手里那根电棍时,借机给她擦了擦。

“你先把你脸上的干粉擦掉再管别人。”被她冷淡提醒,我这才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沾满了灭火器喷出来的干粉。样子实属狼狈至极,可我却并没在意太多。给她擦完了脸,拍走了她肩头干粉。

然,我对她做这些事,老朱和杨倩他们都瞪大了眼珠子,做着惊奇诧异表情。突然,老朱跑来强行把我带到了外面走廊。

“小记,很早以前我就听到别人说,你们有些瓜葛。你和我说,你们到底是……”

“她算是我的债主,也算是同一个社团的好朋友。”

“呐……你帮林前辈清理脸上干粉……”

“唉~~我欠了她很多,帮她做点事正常的嘛。再说,春燕也是知道的,老朱你别瞎操心啦!”

“哦,是这样啊。。。。。。”老朱听了我说的这番,他紧迫表情放缓不少。没一会儿,他还笑着发牢骚:说是他自从按照他爸的意思加入学生会以后,神经总会不知觉地非常在意身边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过得无忧无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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