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工具人,完完全全就是工具人!

不过当工具人并非一点好处都没有。因为此时此刻,一位美少女正躺在我的身旁。

精神上的放松和肉体上的摧残使得芙蕾直接靠在我身上睡了过去。因为战斗的缘故,她的衣服破烂不堪,**的双球呼之欲出,这一切都是不可多得的美景,我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忽视地往她身上瞟去。

我看美女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身心健康,心情愉悦。正当我如此近距离地享受眼福的时候,烦人的系统又来了:“报告,机体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应该养精蓄锐。这时候要是这么聚精会神地偷瞄,恐怕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闭嘴!

我粗暴地打断了系统。

如果说我还是个人,那么也许会有什么针线活之类的后续动作让我伤身体。但如今我是一棵树,怎么?树也能撸啊撸?撸秃噜皮吗?真烦人!

这时,睡梦中的芙蕾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她笑着说起梦话:“神树大人是我的英雄,是兽人族的英雄………”

嘿嘿,在美人心中我英雄的形象已经建立起来了,可以!

谁知,在重复了几句上述话语之后,芙蕾突然说起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以身相许”诸如此类的话时不时地就这么蹦了出来。

我靠,这种类似于“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话只有在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啊。

自己成为当事人一听,杀伤力max!

——别乱想别乱想,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calmdown!褒姒的故事深入人心,这种事情我是一定要保持清醒的。

极目远眺,我尽可能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想来,芙蕾能够拯救自己的部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至于沙之蝎们,他们也已经不能要求更多。

作为侵略者,沙之蝎是先动手的一方,这注定他们无论如何都是理亏的。但对于自然法则而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的干预实际上破坏了这一法则。

究竟谁对谁错,很大程度上是立场问题,所以说要想办法处理好当下的问题。

沙之蝎们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和兽人们保持着很大的一段距离。而兽人部族,又分成了两个帮派。

救助只在自己的圈子里进行,两边经过这次战斗看起来更加不愿意理会对方。

沙之蝎们先不多说,兽人才是最不安的因素。

以多格为首的兽人在这一次战斗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多格的人格人品也在战斗中得到了检验,这是绝对可以重用的人。

另一边则是以希尔德为首,对我的身体进行过掠夺,狡猾又自私的兽人群体。

贼眉鼠眼用来形容这下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过分,而且时至今日,它们还对芙蕾投来异样的眼光。

这种目光我太熟悉了——愤恨、不甘、偏见、鄙夷。这是弱者对强者的嫌弃厌恶,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自卑带来的负面能量。

对比鲜明的正式多格等人。它们看起来对芙蕾尊敬有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祖先的话语真是一阵见血。

明明都已经这么弱小了还搞这种东西,怪不得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要动手处理这些兽人,这些对我做出过暴行的混蛋。我说过要是我有能力我一定要宰了他们。

能力并不仅仅只是武力,还有权力。用权力去搞死这些杂碎,我觉得并非是难事。

正在我想着如何搞死他们的时候,这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傻瓜竟然自己走了过过来。

谄谀献媚,对方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小人模样。

搓着手,对方试探性地说道:“神树大人,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毕竟已经连着治疗伤员太久了。”

“可以啊,随你们便啊,同胞死了是你们的事情,问我做什么?”

我说话的语调很不耐烦,我也知道对方肯定别有用意:

“怎么?还有话说?”

来回搓着自己的手,对方点头哈腰道:“我们想——我们想能不能让芙蕾起来帮帮我们……你看,芙蕾实力强魔源充足,把芙蕾叫起来帮忙的话我们大家都不用这么累了啊。”

我特么,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的意思是现在把芙蕾叫起来?”

“是……啊,是大家的想法……”

“所以你们觉得芙蕾不用休息?”

“要,当然要,但是她已经睡了很久了嘛——”

“那为什么要芙蕾要留下来断后送命,而你们却可以心安理得地逃跑呢?”

我用“核善”的语调如此询问,对方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可以啊,人都要有所付出的对吧——那下一次要是有敌人出现,我第一个把你们都送到前线!”

无话可说,涨红了脸,挑事的几名兽人夹着尾巴走了。

对于这些人,我一向是看不惯的,因此绝对不会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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