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只,都面容姣好,都是印象中江南女子的声嗓……绝不是我萝莉控的问题(癖好)啊!

嘛……不过这个说法抛给现在合得来、玩得好的朋友,以及初中与我相熟的同学,他们的反应都出奇地一致:翻白眼,或者嘴角扯出坏笑的弧度,或者两者结合我也不觉得奇怪……喜欢的老师、喜欢的女生都是小只、可爱型,妥妥的萝莉底子,这我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你们为啥就盯着肖老师、李萤不放?我喜欢的老师又不是只有小个子女生,朱老师不香么?

好的此香非彼香……

王老师最吸引我的品质,就是认真负责:哪怕是挺着肚子的那段时间,自己又要离开十班,但只要自己身体没问题,传道授业解惑就是教师的责任、义务,自己就要努力完成……王老师倒不会和班里的学生讲这些,但我能隐约感受到。也许我看别人的第一眼,都是以“人之初性本善”来判定,所以初始印象抱有好感,也不足为奇了,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的一把尺始终要摆正、放稳。哪怕自己量的那个“度”偏低了,只要量好了,就不要轻易更改数据,否则牵一发动全身,困扰的只会是自己。

她的性格也是温和的,十班的氛围就不是那种安静学习的,在我的感觉里,怀孕的女子心情波动也许很剧烈,但王老师给我们的表现却很好。无论是她有意克制了,还是她是特例——受外界环境影响不大,这点让我很佩服的。

emm……这里需要特意说明一下,我对于老师的评价并非绝对的主观臆断。意思是说,假如我不喜欢某位老师,我就偏科,不听那门课——不存在这种想法的,非黑即白在学习过程中也不适用啊。对老师的喜爱只是针对这门课,我自身的兴趣投入多少的问题……嘛,虽然从理性的角度分析,学生需要侧重的学科不同,花的时间不同,兴趣的差别在日积月累之后,可能积攒出难以弥补的“不平衡”,但……我还没有找到相应的对策。苦恼的事情,这就是其中之一。

王老师有这种态度,也足够努力,没什么好置喙的,但临产的时限越来越近,也许是家人的压力,让她在教我们一段时间后,还是回家了。虽然阳仔对此、对我们没有明说,但大家应该都清楚:朱老师未来也不会多带一个高三班;王老师不可能二度接管我们——生完孩子再回来,时间上是高三,她的压力比天大,频繁换大课老师对于我们学生方面也肯定不利。于是,以稳定高三老师为首,十班的语文老师确定为超哥。

听这外号像男老师对吧?但事实相反,杨老师是女性,只是给人以……精神、干练的气质,应该这么来形容吧。

剪一个齐脖短发,给人一种清爽舒适,又不至于太短冲人的感觉。而身高比之前的肖老师、王老师高大一些,配上中气足又不让听者觉得刺耳、吵闹的声音,以及脸上时常浮出的笑容……

嗯,叫哥不亏。

主动找老师的优点,很自然地接受、喜欢她——心理暗示作为我学习该学科的一大动力,这当然是好事。虽然有博爱的嫌疑,质疑我喜欢的条件太宽泛、笼统,但我也能解释:说明附中的老师不仅学术过关,更重要的是贴近“群众”,愿意与学生交流,包括课下嘛。

总之,超哥赢得了我的好感,那……镜水的老规矩了,课上发言的基础交流,考试成绩得上交得漂亮啊……

班级第一是有了,年级第二就有点难受了……

当然,难受只是我自己,超哥和班上同学对我那次成绩还是挺吃惊、羡慕、满意的,我那时如果表现得难过、不开心,那哪怕我本意不是装逼,旁人也会这么想的吧?

“就差一点……不过也挺好的了,运气不在我这边,自己努力就行。”我是对询问的人这么说的,算是比较收敛、圆滑的说辞吧,我培养自己的“敏感、细腻”,不光是他人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也要对别人三思后行……虽然高中时期,我对家人,尤其对我母亲的言辞态度,一直都是……可以说叫“污点”了。

宽以待人,就把我的态度放射到家人——要求他们也应该这么做,不然好像就是在给我蒙羞?如果这种想法算是我的青春叛逆,那还真有点……

不知该说“清奇”,还是“扭曲”?我对他们的态度显然不是宽容嘛,典型的双标?偏偏我当时还没那种自觉性。

于是……说莫名其妙也好,顺理成章也罢,我的语文课代表一职,在高中并没有断档。这话的意思并非“该科成绩最好、班里人公认优秀”,就必须担任这个职务——没有拉黑招仇恨,装逼引战的意思。我也从未有过以成绩鄙视别人的臭毛病,那玩意又不是固定不动的——真那样不就完犊子了吗?还高三冲刺个鬼啊?

单纯的喜爱这门学科?喜欢老师,所以以课代表的身份多多接触?也可能是老师看中“该科成绩一般,但本人希望有所长进”的同学,委以职位,让其感受到责任、压力、期许……提升成绩也就有动力?这都有可能是成为课代表的理由,不能随便盖棺定论。

另一位课代表是熊洁,高挑小脸的女生,引人注意的大概就是她那长得让我理解不能的麻花辫了……网上都说是“长发及腰”,小熊的辫子我倒是从没见她展开过,所以也没法判断她的头发到底是及腰的水平,还是像她扎起辫子那样,都要到大腿了……

某种意义上,这是不是我数学不好的证据之一?

嗯,有点心塞……

小熊的语文成绩中等,不过这也不能笃定她当课代表的原因就是最后一项。我俩分工还挺明确的,轮流带早读,收作业她来,而因为我经常跑去办公室骚扰老师(问问题顺便侃大山……),所以发作业,以及发试卷的“恶人”,70%的概率都是我来做的。

我记得哪一天,超哥在办公室,也就是学生很少出没的场所,应该是当时心情放松的缘故,直接叫她小熊了,还挺亲切。我也在办公室,那是同肖宇航抱物理作业,老师有兴致拉我们聊几句,所以正巧碰上“小熊”的一幕……

“我琢磨着叫熊洁小熊,是有对于熊洁身高比超哥还高挑的调侃?”当然这话我只能闷在心里想想,我本身也没有恶意,不然在办公室里说出这种话,估计要给人以轻浮的感觉好吧?

离开办公室,我也是半开玩笑地来了句“小熊”,她只是回头笑笑,没有出声——看她的神情倒是没有“呵呵”那种让我尴尬的弧度,只是她自己尬笑一声,就揭过去了,我也没继续说什么。然后大概一个礼拜不到,突然知道她比我月份早——比我年龄大。

话说我深秋季节出生的,从小到大,班里比我年纪小的屈指可数……偏偏我还个挺高,在小学的、初中刚入的时候,一帮人调侃着要我喊他们哥哥姐姐,我当时还没到“镜水觉醒”的早熟、顿悟的阶段,心里还挺复杂,觉得脸红丢份。好在当时只是尬笑不语,其他人见没啥意思,也就悻悻作罢,不然我现在回头看……上头的话,简直是黑历史好吧?

早读无非就是朗读要背记的古文,临下课的十来分钟挑一篇默写,初中就经历无数次的常规操作。那些老朋友太熟悉了,李杜诗篇万口传,但既然是学生,班里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像是在谈初恋女友那样,永远保持新鲜感……而诗词尚且如此,古文就更让他们头疼了。倒不是一篇古文你两眼一抹黑、背个一两段都支吾半天的程度,主要……考试题目全篇就考一句,这就让不善背诵记忆的同志嘴巴泛苦。

我把书背在身后,不看跟诵,臆想中那副形象还挺帅的……不过我这真没有装逼的意思,早就过了靠这种优势装逼的年纪,班里也没有心仪的女生,我作给谁看?

一来是我本身的习惯,借早读的机会查漏补缺——同学帮忙。我还记得初中孟浩然的那篇《望洞庭湖赠张丞相》的尾联:“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当时我的背诗一半都是凭感觉,并不是看书念书的流程——前一晚预习一下,当天听肖老师讲解,一天就能背个大概……

是的,初中时期绝大部份的背记,我都是这么操作的,而且在背记回头确认无误之后,自信心又噌噌上涨,最后有一段时间,膨胀到不会去进行“回头确认”的步骤,于是,自认为的“良性循环”也会闹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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