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面对着两女一男,歪头表示疑问。
因为今天本来早早起床准备高高兴兴去上班,但是却被铃铛拉住,转瞬之间就被她拿着双腿夹住脖子,进行了十字固定之后,我就昏过去了。
然后一醒来就是两张熟悉的脸和一张不熟悉却又很熟悉的脸在面前看着我。
说实话,有些担心,我怕自己听到他们说手术很成功这句话。
真的!超恐怖。
“这就是铃铛的哥哥嘛?感觉很有精神的一个人呢。”有着让我羡慕不已柔顺头发的男子,绑着小尾巴,皮肤就像女孩子一样细腻,长相中等偏上的少年男子,问着铃铛。
“没错,就是我那废物老哥。”铃铛在别人面前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的,说着我的坏话,让我气得原地跳起来,红脸粗脖的指责老妹。
“你这话怎么说的?这样别人不是认为你老哥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了吗?”
“难道还有什么其他意思?”铃铛正经的双眼让我感受到痛楚,但是我又不能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落泪,只好捂着胸口去到一旁。
然后,我摸了自己胸前附近,才发现今天穿着是那个褪了色的诅咒装备,总感觉有些不大妙。
而且铃铛从来没有过这种突然袭击的性格,难道是被谁指使的?
我四处张望,司徒从在场的四人中找到另外的一人,但是却没有,而且。
“这里是哪儿?”
看着周围树木密布的样子,不像是在市里,正好,有人替我解释了:
“现在我们接下来要进行漂流,大家准备好了吧。”
说这话的是另一位我比较熟悉的女孩儿,此时的她已经紫发蓝瞳,好像做好了什么准备一样。
海沫说完这句话,另外的两人,铃铛已经将画卷挂在了腰上,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帅气男生则是背上了像是高尔夫套装的袋子。
最后三个人齐刷刷的看着我这边,似乎在看我反应。
我皱眉的与他们对视,毕竟反应什么啊反应。
现在在哪儿,准备让我干嘛?漂流又是啥?
看他们的样子又不像是邀请我去玩的样子,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早饭又没吃!
“哎?”
为什么我要说又没吃?话说,我晕过去多久了?我记得铃铛的力气很大的。
“老哥你都昏过去两天了,现在是在原神农架区域,我们等下要去【乱流】世界了。”铃铛这个时候想起来是我的妹妹,替我说明着。
但是这个说明完全没有意义不是嘛,因为我可是【无能】啊。
“没有【遗物】的我也能去?”
其实是可以的,因为之前我曾经去过一次了,只是现在没有了保命手段啊。
“没有规定,因为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遗物】的人。”海沫的态度很冷淡,但似乎也有些焦躁。
讨厌,真的是,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那么喜欢冒险啊,现在都迫不及待的准备出发了是吧!
海沫的行为举止让我有些反感,但是我却不能反抗。
因为她掌握着我的饭碗啊,被开掉之后哪能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啊!
“唔。”
内心中进行着巨大的争斗,因为怕死,但是不去,没有饭碗还是要饿死。
因为就算超市店员,都要有【遗物】来保护超市的物品不被偷盗,或者替代原来监视摄像头的作用的【遗物】也行。
可恶!可恶!
难道这个世界抛弃了我嘛?我不相信,我不甘心。
可能是作为同胞的关心,那位男生出来温和的安慰我说:
“没关系的,我会保护好你的,因为这次任务保密性很高,不能让太多外人知道。”
“所以没关系的,只是帮忙收集一点资料和记笔记而已,不会让你做危险的事,放心好吧。”
“所以,别哭了好吗!”
“啊?”
我哭了嘛?难道刚刚脸上的热度不是我的愤恨而从眼中流出的血液嘛?
我在海沫和铃铛嫌弃的眼神中擦干净眼泪,吸了吸鼻涕,带着鼻音说:
“真的?”
“真的真的。”
“那好,我跟你们去。”
“那真是太好了。”
那个帅气的男生放下心,但是我和他的两位女伴却在那里表示不满的抱怨:
“老哥真没你这样的。”
“王书域你可真是冷场高手呢。”
两人的言语虽然很平淡,但是我很清楚,这两人是在怪我把好好的昂扬气氛破坏掉了。
虽然说一个队伍士气很重要,但是呢!但是呢!
害怕就是害怕啊,我现在腿还在抖呢,前段时间的记忆还在脑海中盘旋呢。
“既然这样都决定了,就出发吧。”那个小辫子男生发号施令,我原以为这个队伍是海沫指挥呢。
毕竟从一开始,那个小辫子就没有说过几句话,而且是处于那种打圆场的角色,感觉应该是长得有点帅的路人角色才对。
但是呢,我现在才注意到,铃铛和海沫跟上那个人的步伐之后,眼神中充满的信心,是如此的强烈。
嗯...
“那个男的,总觉得在哪儿看到过。”我使劲的回忆,还是回忆不起来,看样子应该是比较强的中BOSS之类的人。
打个比方说就是,魔王的四天王之类的人吧。
“嗯!等下我啊!”
看着地上留下的背包,有三个之多,我现在是明白了,我的作用只是用来背包包的支援者啊。
打怪的掉落物帮忙捡起来,帮忙做饭,帮忙洗衣服洗鞋,做这类杂活的职业。
嘛,船到桥头自然直,背上三个包的我,跟上了他们的脚步,来到一条小河前,那里有个小船,正好四个人坐下的样子。
那三人自然而然的做了上去,等待着我把船推下小河。
虽然这份工作的确算是支援者的我来做,但是看着他们那样理所当然就有点来气。
所以自己趁着生气的劲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船推下去,自己连忙上船还湿了裤腿。
一边两人,那个领头的男生和铃铛坐一边,我则只能和海沫坐一边了。
“哎哟。”
可以勉强坐下去,但是他们三个人的行李也太多了吧,占据了船上的大部分空间了不是嘛。
正准备说到说到他们的时候,我面前的铃铛和帅小哥,两人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怎么了?”
“...”因为面前的两人瞠目结舌,所以我只好问着旁边的海沫,但是海沫还是那副急躁的德性,烦躁的都在抖腿了。
怎么了真是。
“老哥老哥。”
正当我好奇我做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之后,铃铛伸着身体,趴在了行李之上小声问我:
“不想活了?”
“哈?”
我肯定想活啊,这不是废话嘛?
“那你还坐在海沫姐的旁边?”
“嗯?”
这点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嘛?我又好奇的看了一眼海沫,但是海沫的却烦躁的停下抖腿,一巴掌扇到我的右脸,力气之大,差点小船都要翻了。
“哦哟。”
但是意外的不疼?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背心?
我好奇的摸了摸自己背心,然后看了下海沫那边,她居然背对着我,不看我。
“嗯?”
这就让我更好奇的看向面前的两人,面前的两人一副我的脸皮烂掉的样子,惊悚的看着我这边,仔细的观察着我被打的那部分。
然后两人都瞳孔收缩,像是看到怪物一样。
哎?
被女孩扇巴掌就那么稀奇嘛?有那么恐怖嘛?搞得我都有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