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瞳扫向了尘烟,意有所指,“你想多了,毕竟我出柜是另外的价格,他们给得太少了。”

“噢,不是啊。”

蒋清清一听垂着脑袋有些丧气。

但丧气没多久又开心起来了,她歪着脑袋甜甜一笑,“我知道了,师父这是在亲自教我,如果有乱说话的人就要打她,然后和她要钱去买小鸡炖蘑菇,我明白了。”

“...你硬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蒋清清有些困惑,“那要是被人打了怎么办?”

“....”

苏秦挑着眉,“被伤到了手就断了他的手,伤到了腿就砍了他的腿。被打成重伤你就别在这道上混了,死了算了,活着嫌丢人还浪费这三界灵气。”

“....可是我打不过他...刚刚的那个男的,就欺负我。”

“真的打不过?”苏秦存了个疑问。

那可是能近他身的月下踏影,在他看来蒋清清是 亦真亦假,尽管这段时间,她扮演傻子的技术很好。

但此时那人还想着最初的那个醉汉,小小的身子还颤抖了。

苏秦叹了口气,还是好心说了一个简单易懂的方法,“女的打你,扯头发连带头皮,最好头都拧掉。男的欺负你,就用力踢他下面。如果踢倒了,就踩碎,很简单而已,是个人都能做到。”

蒋清清走神了,看向了苏秦的下面,很好奇,“男的的下面怎么踩碎?”

“瞄准裤裆,然后踩下去。非要说的话就是那个地方”

“恩恩,我知道了。”

“算了...”

还没等他说完,蒋清清一听顿时又好像章鱼一样缠着苏秦,死活不肯撒手,差点让他维持不了平衡椅子都倒了,“我是你的人,师父不要老是赶我走嘛....”

他重新端正坐好,“你还知道我老是在赶你走。”

“不要赶我走嘛...我可以让师父每天都开心。”

“我现在就不开心了。”

经过了刚才的考量,苏秦其实已经有了其它的打算。

眼前也只是像逗宠物一样随便说说。

“那想要怎么用我都可以。我可以暖床,还可以亲亲,还可以脱了你的衣裳,帮你洗澡,搓背。”

“洗衣做饭烧水端茶递水递夜壶给我听使唤就够了。”

“嗯嗯。”蒋清清没有考虑便点了头答应。

“还有,不许叫我师父。”

这声师父,听得他每次都想起他家的那个老不死。莫名有种自己也成为了老不死的感觉。

女孩听话地点头,“好,爹爹。”

“....”

看着她脸上绽放的灿烂笑容。。

苏秦只想伸手掐死她,黑着脸,“叫我,大爷。”

“爷爷?”

“.....”

“算了,你随便。”

等到送到京城,换一笔钱。

那江湖上关于妖女的说辞都哪个眼瞎的瞎编乱造,让他也去焚书坑儒一下嘛。

....

夜色甚好,只是现在藏春阁外停放的红色大箱子有些诡异,就像是些红棺材,而且是十个红棺材。

红棺材里装的是满满当当的白花花的银两。

尽管腿受伤了,尘烟还好像无伤一般笑盈盈地靠过来,“公子,这是您要的五万八千两,请随妾身一起去查看。”

苏秦这才从坐了许久的椅子上起身。

五万八千两的现银整整用了十余个尺寸可以装下蒋清清那么大个人的箱子装着。

箱子又分别装进了马车队,整个车队浩浩荡荡地占据了整条街,却只有驾驭马车的家丁。

苏秦指着那些银两,“怎么都是些现银?你们,没有银票?”

“公子您是想要银票吗?”

“...这样子招摇过市,扰乱民生不好吧?”

“公子,妾身这是为了你好,如果用银票去钱庄兑换的话,到时候千金殿的悬赏令一下来,公子岂不是不得安生。”

“我看我现在也已经上了悬赏令吧,你们开了我多少两啊。”

苏秦算了算,如果现在侠义榜发布悬赏令全三界知道的时候,起码也得一个时辰才能追踪他。

现在拿现银....倒也无不可。

今日敢如此行事,他便早已有了后续打算。

“但如果妾身是那些江湖高手,得知公子会用银票兑换银两。那便天天在钱庄蹲着,那时候,公子便是花钱也被烦死了,妾身,都是为了您着想呢。”

尘烟说着,又想要再次倒在了苏秦的身上,没有成功。

“看见了没,憨货。”

“嗯?”

“你能卖那么多箱钱。”

“嗯。”

“还有,你看,把人家揍了,人家痛了,那不就乖乖听话了。”

苏秦说着瞟向了尘烟的腿,此时那根筷子已经被她拔了出来。

他已经很善良了,没有让她成为残废。

“那....”

尘烟瞥向了蒋清清,眼神的意思很明显。

“能挽回一点损失是一点是吧?”苏秦笑笑。

“...公子如此真是善解人意,烟儿这番谢过公子了。”

说着,就要伸手拉过蒋清清。

苏秦揽过蒋清清,放在怀里,“在你们缓慢地运现银过来的路上。她已经涨价到五千万了,你们要是实在想要的话,现在那五万八千两便当是你们给我的定金。等日后交了尾款我便把她给你们。”

尘烟暗道,“到时候说不定已经把你杀了。”

苏秦当然听见了她的暗语,倒也不恼了,只是笑了起来,“我今天真是快乐,你们藏春阁,不愧是让男人快乐的地方。”

“....”

....

今晚的闹剧用五万八千两白银结束了。

等苏秦带着蒋清清还有身后浩浩荡荡的车队,回到了客栈。

“师父,那个歪瓜裂枣呢?”

“....”

苏秦看着空荡荡的客房,检查了四周,找了地方坐下,喝着茶。

初到房间时,他便给房间的每个门窗都插上了头发做了记号。

现在可以初步确认门窗没有被动过。

而原先放置魔教教主的地方,连地上的血迹都被清除了个干净,苏秦眯着眼看着天花板,“跑了。”

“和小鸡一样满地跑吗?”

“呵,那是变成蝴蝶飞走了。”

而原先放置魔教教主的地方,连地上的血迹都被清除了个干净,苏秦眯着眼看着天花板,“跑了。”

“和小鸡一样满地跑吗?”

“呵,那是变成蝴蝶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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