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语~是个既有趣又好记的名字,好,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偿还这份人情的!”张轩情绪激动地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明亮双眸流露出的认真无比坚定。

  竟然他这样坚持那我也没法再推辞,只能点头答应这个热血的家伙。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也不早了,得赶紧回家才行,要不然她们又要把厨房炸了。

  这顿晚饭即将结束,我看了一眼吃饱饭而热情澎湃的张轩,问出了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你会为了家人做出打破自己原则的事情吗?”我很好奇当一个人被生活逼至绝境时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张轩他又该怎样做出自己的回答。

  生活无时无刻都在发生悄然地变化,它不仅在改变我们身体的发育程度,同时也在改变我们的三观,因此这道题不是能够随便回答的问答题。

  人活着,要懂得什么最重要,那就是家庭和忠诚,因为家的港湾永远没有社会上的尔虞我诈。

  张轩听了我的问题,没有我预料中陷入沉思之中,而是微笑着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当然,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了,即使打破自己的原则甚至去伤人性命乃至摧毁这个世界,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我心爱的家人。”

  他的回答铿锵有力,涤荡在我的心间。

  在我看来钱财固然重要,毕竟它是可以生活下去的根本,可每个人的一生终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家人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在能享受家庭带来的快乐时,我们就应该珍惜当下,因为时间能带走和摧毁的东西可谓数都数不清。

“都是你问我,该我问你了。”张轩给我倒满一杯茶递过来,我接过的同时他也提出自己的问题,“你愿意为了你的家人背负所有罪孽吗,就算是被误会也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明知故问。”我毫不犹豫地举杯饮尽,由此引得张轩的掌声,如果坏人的角色必须有人充当,那扮演这个角色的人非我莫属。

因为我本身就是身处黑暗中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挣脱出这个恶毒的诅咒,我能做的就是为他们撑起一片湛蓝的天空,避免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踏足这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去,咱们两个大男人吃饭唠嗑就到这个点了,完蛋,回家要吃青椒炒肉丝了。”张轩掏出手机苦笑不已,他用纸巾抹净嘴巴,神情即可变得严肃起来,“乐清语很高兴认识你,尽管已经说了几遍,可我还是恳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拜托了!”

说罢,他就态度诚恳地朝我深深鞠一个躬,我连忙催他起来。

“都说知道了,你再这样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可别怪我泄密给别人听,要是我真说出去了你怕是要在大街上裸·奔”我不动神色地调侃他一句,些许带有玩笑的味道在里面。

“有趣至极,想不到今天让我遇到你这种奇葩性格的人,是祸是福全凭天意,等我站起来了就请你喝酒。”张轩先是呆了呆,然后爽朗大笑。

“得了吧,我还是那句话,把家里的情况处理完再操心其他事,走了。”

我们出饭馆互相握手后,便朝着各自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收获不算多也不算少,付出也同比例增长,总之这一天下来我疲惫得想赶紧回家洗洗睡觉,饿她们一顿应该不要紧吧。

我看一眼时间,已经超预定时间有半个钟了,于是我打算用手机叫辆出租车回家,谁料这附近的出租车都去载客了。

没办法,我只能提着两袋食材大步流星地赶回家,路上的行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最后我行径的道路剩我一个人。

很安静,也有那么一丝落寞充斥于心头。

朋友什么的我之前说过不再需要,从言语中能看出张轩其实想跟我做朋友,但不好意思,我并不需要,也许今晚的事情与对话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说不定第二天他就不认识我了,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内,所以我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沮丧。

没多久我就回到了家,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屋就看到地上凌乱摆放的鞋子,我感觉自己还没到中年就先患高血压了。

我已经提醒过她们很多次要养成进屋整理好鞋子的好习惯,日后打扫起来也不必费太多精力,现在看来真是..唉。

当我俯身大致整理一下时,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整齐摆放在鞋柜上,家里有客人?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提着食材蹑手蹑脚来到客厅,身着睡衣且披头散发的上官姐妹以及老姐被人用毛巾堵住了嘴,绳子捆住了手脚,而坐在她们对面的竟是那个头套面包袋的神秘男!

看到这一幕我感到体内的血液在沸腾。

他似乎注意到我回来的动静,头也不回地捏起水果盘里的一颗葡萄塞进袋子下的嘴里,面包袋伴随咀嚼上下鼓动。

“你作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应该早点回家,把她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落在这里算什么事,如果有贪图美色的小偷闯进来,恐怕会成为你一生的噩梦。”

“那你擅自闯入别人家是几个意思?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我顾不上食材是否被摔坏,箭步上前想要替她们解开身上的束缚。

怎料刚一跑过去,神秘男就起身腾出一条手臂挡住我的去路,他缓缓抬起头看着我。

“不用担心,我对伤害女孩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今天特地过来拜访你家是想提醒你,留给你变强的时间不多了,以你现在的实力无法护她们周全。”

这家伙话里有话,我听得心里那叫个烦躁,但一想起上次因为鲁莽导致惨败的结局,所以不得不静下心与他对交谈。

“听你这话意思是有人想对付我们,那警察是用来摆设的?”我攥紧拳头怒视眼前的神秘男。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警察的作用终究是有限的,你最后能靠的只有你自己,另外我要纠正一点,他们自始至终要对付的人只是你一个。”神秘男歪着脑袋把玩手中的蝴蝶刀,“否则如果你太弱,那战火殃及到的就会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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