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同时跟别的女生上床？”
“想知道吗？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喜欢说什么，喜欢我碰她们哪里？”
“我、我要知道的那么详细做什么……”
苏洛灵被夏言逼得往后退了一步，连自己都没注意到。
“这样更加有说服力一点不是吗，毕竟我都没碰过你，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的关系。”夏言只是在阐述事实，苏洛灵连证据都没有，就敢反过来威胁他。
“万一他们要是问你细节，回答不上来就不好了。”
“你在那得意什么？”
苏洛灵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过夏言，还没对方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那种事情，根本就在她的认知范围之外。
“不会吧，你是在害羞？”觉得她的反应倒是有意思，明明连那种话都说得出，却纯情的很。
“谁让你突然说那种色色的事情！”
“敢把和陌生男人去酒店过夜的事情当做筹码，我以为你对这种事根本不在乎的。”
“竟然还怕照片被曝光，也是，自己的身体当然不愿意被别人看到。”
“那你还留着？”苏洛灵咬了咬牙。
“难道你对自己的身材不自信？虽然确实比我认识的其他女生差了一点，但也还算看得过去。”
“最起码，脸长得还算不错，再可爱一点就好了，看在你乖巧的表现上，会对你更加怜惜一些的。”
“你在说什么？”苏洛灵没了先前的气势。
“我这是在夸你。”
“从你嘴里说出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
“还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是第一次？”
“谁要告诉你那种事。”苏洛灵避开了视线，反驳了回去。
“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
“跟你没关系吧！”
苏洛灵瞪了夏言一眼，把书包甩在了他的身上。
“你这么喜欢扔东西吗？又是书包，又是**的。”
夏言把苏洛灵扔过来的书包拎在手里，晃了晃。
“你小声一点！那种东西，你干嘛说的那么大声。”
“现在知道小声了？刚才谁嚷嚷地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可恶，丢死人了！”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苏洛灵低着头夺过夏言手里她的书包，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夏言看着走在他前头的苏洛灵。
明明一开始纠缠着他不放，现在就只顾一个人往巷子里走。
“你去哪儿？”尽管现在他们没什么关系，但也没办法看着不管。
“我去哪儿不需要你管。”苏洛灵有些上头，听不进去夏言的话。
“天快黑了，这附近乱得很，被拐走了我可不管。”
夏言看着她不怕地往没人又偏僻的地方走，好心提醒了句。
苏洛灵其实是不知道这地方要怎么走，但又不想问夏言。来这里的时候就绕了好久，老旧的住宅区很容易就走近死胡同里。
本来是想置气的，但被夏言这么一说，就开始有些怕了，她怕黑，也怕夏言说的话是真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怕了？”夏言看苏洛灵的反应倒是有趣。
“你干嘛老吓我？”回过头，愤愤地看向夏言，好像就要自己出丑了他才甘心。
“我是说真的。”夏言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在我看来最危险的人就是你。”苏洛灵不敢正面跟夏言刚，只好自顾自地嘟囔了句。
“我做了什么吗？”对苏洛灵的话，夏言觉得有些冤。
“难道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事还不够坏？”
苏洛灵觉得有些累了，把包放在大腿上，找了面墙靠着，就这样蹲了下去。
“自暴自弃了？”夏言看着蹲在地上的苏洛灵。
“反正我说什么都不管用。”苏洛灵没理他，把头埋在手臂里，声音有些低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就这样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你。”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一条路走到底头都不会回的人。”
“在你看来，我有那么坚强吗？”
之后苏洛灵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的氛围。
看着不远处有人走来这边，夏言叹了口气，先开了口。
“好吧，你不说可以满足我一个条件吗？”
“什么条件？”在低沉情绪里的苏洛灵听到夏言的话，抬起了头。
“做我的女朋友。”夏言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苏洛灵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想要女朋友，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就你这样的条件，有的是女人争着做你的女朋友。”
苏洛灵还以为夏言会提什么离谱的条件，不管是什么她都有心理准备。
但是夏言现在说的话让她没办法理解，像他这样外表优秀的男生还会担心没有女朋友吗。
“所以我觉得你就很不错。”
夏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换了个和苏洛灵相同方向的位置，靠在墙上。
“耍人玩很有趣吗？”
苏洛灵抬头看着站在她一旁的夏言，他的眼睛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开玩笑。”夏言重申了一遍。
“为什么是我？”
夏言没回答她，而是反问，“会做饭吗？”
“不会。”
苏洛灵回答得很干脆，让她给夏言做饭怎么可能。
“会照顾人吗？”
“你要指的是，把感冒药换成毒药给你端来什么的，当然擅长了。”
苏洛灵阴沉着笑脸，不怕死地迎上夏言。
“嗯，什么都不会，挺好的。”
夏言笑着朝苏洛灵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时看不出来他是认真的还是在阴阳怪气。
“……”苏洛灵还以为夏言会生气，没想到自己才是被调侃的那个。
“怎么听，都像是在骂我吧。”
“我的意思是你很有潜力，好好加油吧。”感觉没什么好说的，准备准备走人。
“我还没同意要当你的女朋友，擅自决定什么。”
苏洛灵把埋在书包里的头抬了起来，
“难道你真的想和我做一次？”夏言回过头来看她，也算是问了她的意思。
“但是女朋友什么的，不也和那种事差不多……毕竟你可以说我是你女朋友，想要做那种事，我还能拒绝不成……”便宜全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强迫人吗。”
夏言又强调了一遍，又怕苏洛灵不信，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只是明面上的，你只需要负责配合我就行了。”
他还第一次见到像苏洛灵这样性格倔强的人，还以为会因为害怕什么都做不了，明明说什么她都会听，但又不像弱小的外表一样，会任凭你对她命令，不服输，总是想跟谁对着干。
他不喜欢这种性格，他要的是会乖乖听他话的，而不是纠缠着他，会发生什么不确定因素的人。
“而且你觉得你有那个魅力吸引我吗？在我认识的女生里面，你算是比较无趣的了。”夏言的视线望着远处。
“啊，真是不好意思呢，让您失望了。最好烦死你。”苏洛灵瞪了回去。
“不过某种方面还是很可爱的，想要打我却不敢打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听到她的话，夏言又感兴趣地看了过来。
苏洛灵看着夏言那张得意的脸，温柔地笑了笑，看上去相当贤惠呢，然后……
——
早上的时候，韩绮文难得没来上课，下午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一来就注意到夏言脸上挂了彩。
“你的脸怎么了，夏言。”
韩绮文一边歪着头，一边好奇地看向夏言。
“没什么。”夏言摸了摸脸，想到最后苏洛灵疯狂的表情，嘀咕了一句，“没想到那家伙还挺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