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骚味……那当然是这个家伙身上的!”楚白指着胡壮,正义凛然,当面栽赃!

【栽赃污蔑:天赋点+1】

“他身上的?”

“对对,就是他身上的!”楚白回忆起了前世的宿舍,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了他的表演:“有些妖啊,看着斯斯文文,实际上,背地里脏的不得了!别瞅着他一身腱子肉,实际上,是个随地大小便的主!”

“真的吗?我怎么没看见?”沈月看着不算干净,但至少整洁的牢房,一脸狐疑的表情。

“那……那当然啦!这不是知道师妹你要来吗?我天天打扫牢房,还用水冲了好几次!”

“楚白你进得去牢房?”

“咳咳,我监督他,监督,不信你问他!”楚白一个劲的使眼色。

胡壮默默点头。

不点头没办法啊,明摆着狐骚味,不是他的难不成还是老祖宗的?那不能够啊!

沈月还是有些不信,楚白又让其他囚犯帮他作证。

这些金丹境大佬一个两个其实都不愿搭理这件事,可楚白脖子上不还挂着那位大能的本命狐尾吗?

怂了怂了,配合一下。

一路问去,都说胡壮是个不讲究卫生的妖!

更有入戏者,直呼楚白是最讲究卫生的,遇上这么好的男人就嫁了吧!

此人当场获得辟谷丹减半的奖励。

反正都是金丹境,饿死不至于,难受就对了。

“行,那我走了。”

巡查了一遍牢房,检查过楚白的生活起居,沈月总算是有了离开阴沉沉的天牢的想法。

“嗯嗯,你走吧。”楚白巴不得她赶紧走,免得时间一长露出啥破绽。

“……”

“……”

“咳,还有啥事?”楚白心虚地问道,这姑娘咋回事?咋一直站着不走啊?

“你……”沈月一双大大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好,悄悄攥紧衣角。

“楚白啊,人家姑娘要你送一下她!”

胡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每周都来这么一下,辟谷丹都不用发了,不是被酸死就是被狗粮撑死。

“哦哦,这样啊,那我送送你。”楚白恍然大悟。

哦,那路或多,所得si内,原来是这样啊。

“不用了,谁要你送啊!”

沈月提裙向上走,楚白再傻也知道这会该追上去,笑嘻嘻地一路送到天牢外。

“那啥,我不能出去,就送到这了。”

“都、都说了不用送了。”

沈小傲娇嘴上说着不用,可一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应该的,应该的……”

可不得应该吗?瞅瞅人家都送了自己多少中品灵石了?下周还能不能继续修炼,就看这位小师妹的了。

“等等,你脖子上这是什么?”沈月注意到楚白脖颈上似乎多了根什么东西。

方才在天牢内,光线昏暗,她看不太真切,此刻外面阳光普照,视野清晰,她一眼就看出楚白脖颈上挂着一根白色的丝线!

进天牢前还没有的!

女人的观察能力在特殊情况下将会得到大幅度提升。

就比如现在。

楚白。

危!

楚白前身今世都没有戴项链的习惯,沈月一开口他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东西。

问题是,这玩意不能说啊!

越说越紧,哪天把自己人头给勒下来了就搞笑了。

“有、有吗?我不记得了啊。”楚白将白色丝线往衣领里塞了塞,感谢道袍,衣领还算是比较长,用力塞一塞还是能够藏住的。

千算万算,楚白都没有算到。

沈月竟是向前一步,一只小巧冰凉又柔软的小手探入他的衣领之中,直接把那根白色丝线给扯出来了!

卧槽!

这个时代的女性都这么奔放吗?

以前咋没看出来?!

你要问被女孩子袭击有啥感觉……

楚白就只能回答:

……还挺爽。

“这是什么?”沈月稍稍用力,发现自己竟是不能将其扯断,看来不是普通的丝线,可自己并未从中感知到任何灵力和妖力。

“轻点轻点,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白色丝线经过两轮收缩后,已经容不下沈月如此大力的拉扯了。

主要是楚白被勒得难受。

“那你说,这是什么?”沈月松开,小脸冰冷,全无方才喜悦的神色。

是什么?

是天牢最后一层的雪狐的尾巴?

这话一说,下一秒他就得人头落地!

不行,得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还没想好吗?”

“别急,你听我给你编……不是,跟你说。”楚白搓了搓脸,语气忽然沉重了起来,“其实,这是我上山之前,我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

“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沈月大惊失色,转即反应过来,“既然你已经有未婚妻了,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对我……那、那个?”少女羞于说出表白二字。

“因为她死了。”

楚白的思路很简单,宗门内,说不准人家还能够查出来,可他上山之前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而且以防万一,他还把本就无中生有的“未婚妻”给说死了!

如此一来,便万无一失了!

沈月也信以为真,想要再问问关于这位未婚妻的事情,结果楚白以伤感为由,婉拒了。

完美,不愧是老子!

糊弄完沈月,楚白哼着小曲走下台阶,来到了天牢第一层,翻身躺在了床上,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修炼?修个屁,今天差点没吓死他,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沉沉睡去的楚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嗅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正当他想去探寻香味的来源时,一股巨痛将他从睡梦中痛醒。

睁开眼,楚白满口呼之欲出的脏话硬生生给吞了下去。

虚幻的白衣女子安安静静地看着摔落在地上的楚白,一言不发。

我是谁?

我在哪?

是大佬打的我吗?

大佬为毛要打我?

“那个……发生了啥?”虽然手臂和屁股都很痛,可楚白还是要以这位白衣女子的意见为最优先级。

哪晓得,白衣女子竟是又化为一道白色丝线缠绕在楚白脖颈上。

合着她就是为了揍我一顿?

“壮壮哥,刚才咋了?”楚白不懂就问。

胡壮磨着牙,他都没话说了,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

“你刚才想袭击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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