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西塞罗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地方。

看起来有些眼熟,这里......是科隆,对,我记得这里。

因为前世经常和科隆老乡团出去吃喝玩乐的缘故,科隆的很多地方他都有去过。

诶,那个人......不是我吗?还有弗吉里奥、维多里诺......

一个红色海带头,而且长得有些帅(不是我自恋),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旁边是弗吉里奥一众跟班。

一个看起来挺强壮的流氓混混在跟维多里诺单挑,我想起来了,这是第一次遇到西塞罗的地方。

和已经发生过的一模一样,强壮的混混被维多里诺轻松击败了。接着那边那个贝尔就指挥剩下的混混流氓一起上,但是依然占不到便宜。

贝尔趁乱想要偷袭维多里诺,全都一模一样,完全按照剧本来。

“住手!”西塞罗大声呼喊,一路小跑过去,打算阻止自己的行为。

然而对方没有理她,成功偷袭维多里诺,并且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各种冷嘲热讽。

咦?他们看不见我吗?见他们完全没有理会自己,西塞罗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此时,远处传来“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的警告。西塞罗看清了来人,正是自己身体的原主和被自己害死的那群科隆骑士学院学生跑来。

看到这名美丽的女子,西塞罗有点不敢面对她,尽管对方看不见自己。

后面发生的事情也全都按照剧本来,一点都没有改变,贝尔再一次的被原主用风魔法扔到了田里。

当时只是觉得很丢脸,身为贵族居然被平民这么对待。现在她作为一个局外人看重播,反而有一种奇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怎么感觉她好像看得见我?

扔完贝尔的原主并没有如剧本一样带着其他人离开,而是盯着自己这个方向,西塞罗感觉有点慌。

她她她,她走过来了......看见原主朝西塞罗走来,西塞罗动都不敢乱动。

“您好,西塞罗。”她紧张地跟原主打招呼。

然而对方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好疼......西塞罗捂着自己被扇了的脸颊。

“你这条令人作呕的寄生虫,凭什么能够占据着我的身体?”原主愤怒的指责西塞罗。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塞罗低下自己的脑袋,不敢看向对方,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就有用吗?你怎么不去死?本来应该的是我复活才对,你把我的身体给占据了,你到底要不要脸?”原主抓起西塞罗的衣领,逼她看向自己。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西塞罗拼命的摇头否认,语气也比较弱势,她怕惹怒对方。

原主又给西塞罗另一边的脸来了一巴掌,西塞罗因为这两天都被打出阴影了,在原主连续打了自己两巴掌后,说话开始带着哭腔了:“疼......”

原主松开了她的衣领,她整个人瘫软下去,跪坐在地上,“请您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呜......”

然而原主只是用手捏住西塞罗的耳朵,用力一扭。

“呜......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西塞罗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前的是兰卡斯特,兰卡斯特正用力的扭她的耳朵,把她硬是扭醒了。

见西塞罗醒了,兰卡斯特也就放开了她的耳朵。

“主,主人。”眼前这个男人比身体的原主可怕多了,西塞罗小声的说了一句。

西塞罗其实睡了没几个小时,这两天她因为一直处于精神极度高压紧张的状态,所以很累很累,睡的很死。

刚刚梦境里原主扇她的那两巴掌,其实是兰卡斯特拍她的脸,比较用力的拍了两下,但西塞罗依然没醒,最后就扭她的耳朵。

至于为什么兰卡斯特能进西塞罗的房间,是因为半夜西塞罗离开房间偶遇丽塔然后前往洗漱室时,没有锁门,钥匙也留在了房间。

他溜了进来,把桌子上的房间钥匙,用炼金术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然后离开,所以到了早上,他能够打开西塞罗的房门。

西塞罗感觉全身还是很疲惫的状态,困意绵绵,她不想动,想赖一会儿床。

“快点起来,今天你有工作,再不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兰卡斯特知道她很困,但他可不管,你困又不是我困。

真不愧是西塞罗最大的心魔,吓的西塞罗直接坐了起来。

床是起了,但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不会穿女仆装,而且......有人看着自己换衣服。

“赶紧的,搞快点,你再不换我就帮你换了。”兰卡斯特催促道。

不过西塞罗以前的家里也是有佣人女仆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不了花费的时间长一点。

好不容易换上了女仆装,过程极度不适,兰卡斯特的目光过于露骨,虽说这具身体不是她的,但也不应该就这样被他看光。

“坐到镜子前。”兰卡斯特开始下达主人の命令,西塞罗乖巧地坐在镜子前的椅子上。

然后兰卡斯特拿起放在桌面的梳子,“就这样坐着别动。”说完,他帮西塞罗梳起了头发。

昨天中午也是,他帮我洗头,帮我吹头发,现在还帮我梳头发,其实他不会是恋发癖吧?

西塞罗内心揶揄着,正好看见镜子里兰卡斯特又拿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到鼻子前,在那嗅嗅嗅。

啊这......那没事了。

弄完了头发,最后,兰卡斯特亲手帮西塞罗戴上了与女仆装配套的发带。

兰卡斯特弯下腰,下巴正好移动到与西塞罗的额头等高的位置,用手捏住西塞罗的下颚,把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摆弄着,而他则观赏着眼前镜子里的那个正在被他摆弄的西塞罗。

西塞罗感觉头皮发麻,自己就像是一只宠物,或者一个玩具,任他摆布,没有自己的意志,没有自己的思想。

不过,对他而言,自己不正是一条狗、一条寄生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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