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注意,和正文剧情没有直接联系,后续随缘)

一如既往的从睡梦之中醒来。

一年多了,虽然姑且算是和那个人住在一起了,但是还是被当做朋友感觉属实有些糟糕。

虽然她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并没有什么和他人相恋的想法。

但是我有啊!

我可是超想和菲娜学姐结婚的。

又是一个痛苦万分到用枕头捂住脑袋的早上。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要开始做早餐了。

对于吃非常讲究的九州人而言,异世界和这边的世界越来越融合,所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一大堆在古时候绝对能进山海经的怪异生物来到了这边。

虽然有些长得都很掉san,但是在杰出的料理家面前不是问题。

再说,长着八条腿和八只翅膀的禽类真的是会让那种快餐店狂喜的,连研究基因技术的费用都剩下来了。

学姐现在大概还没有起来吧?

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房门还是关上的。

也只能说,九州的这个包容性十足的地方,真的是非常厉害。

虽然说从异世界来的其他种族和一些怪物之类的,造成了很大的骚乱。但是最先恢复秩序和生产,并且开始逐步接纳异世界来客的,只有九州。

作为一个多民族国家,在应对一些有些特殊,但是依旧有类人外表的种族时,九州上面的人可是相当的有经验啊。

而且一些异世界的种族,根本不会和主世界的人一样,没法住在比较恶劣的环境里。

对于背井离乡的人而言,有可以住的地方真的就是已经很幸福的事情了。

九州于是就把支援大西北的艰苦任务交给了这些可以适应恶劣环境的人,倒不如说是适应,而是他们更习惯生活在那样子的环境里吧?

土地被有效的利用起来,大家都很开心。

昨天的时候,白修文就去超市里买了,人工养殖的一些异世界牲畜的肉以及一些特别的水果蔬菜。

虽然说菲娜自己会做饭,但是她是个不喜欢自己做饭吃的人。

大概是因为她之前一直习惯吃比较高热量的食物来补充魔力,后来尽管因为世界中的魔力浓度变高了之后,不必再为了魔力的事情那么勉强。

但是她确实是习惯了吃那些什么汉堡薯条炸鸡什么的。

虽然说很清楚,就算是真的是用的地沟油,也不会对她的魔女身体产生什么特别的影响,但是在我的观念里,这种洋快餐等同于垃圾食品的旧有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

我是一直会这样下意识认为的。

就会想要给她做顿饭吃。

和她住在一起的日子里,基本都是自己做饭给她吃。

差不多也摸清楚她的爱好忌口了。

有时候真的是会感觉到我自己就好像是养了一只猫一样。

基本不吃蔬菜,就算是她自己吃快餐的时候,也会特地的把汉堡里的生菜挑出来丢掉。

各种肉食是大爱,喜欢重油重盐炸烤做法。

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就是,这可是补充魔力最好的方式。

打开了冰箱。

嗯?

我昨天买的菜呢?

我在冰箱之中上下翻找着。

但是无论如何,都只有普通的,主世界的菜。

搞什么...

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难不成我自己出现了幻觉?其实我昨天根本没去买菜什么的?又或者我其实是在梦里去买的——?

打开手机看看,确实是也没看到付款的记录。

看来确实是在梦里买的了。

看看还有什么材料吧。

牛肉,青菜,咸鸭蛋。

嗯,可以做粥。

被打着的煤气灶,我瞟了一眼,学姐的房间门依旧关着。

砂锅之中的粥,被融化在其中的蛋黄染成了微微的黄色,她的房门依旧是关着。

不是今天还要去那边提供技术指导的工作吗?

虽然说,作为魔女的她有那个可以任性的资本,但是印象之中的她都是把守规则的这件事看的很重要的。

因为什么事情睡晚了导致没醒吗?

要不要去叫叫她?

热气腾腾的粥放在了桌子上。

在白色的水汽之中,我看到了在异样温度之中有些扭曲的房门。

要吗?

这样想着的我,已经站在了房门口。

咚咚咚。

没有回应。

“菲娜?”

轻轻的转动门把手,没有锁。

虽然说,对于我和她而言,这种门锁与不锁的差异基本是没有的,但是平时的时候,我们都会以锁上房门行为来表达现在自己的房间不方便出入这个意思。

打开房门之后,一个被单构成的大团子在床上蠕动着。

“今天...不是周末吗?”

一个银色的小脑袋从被子当中钻了出来。

睡眼惺忪。

声音也软糯的不行。

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挠了挠自己的脸,走到了床边。

紫罗兰色的眸子迷离着,没有焦距。

这个大小——

不太对啊?!

从被子里直起身体的女孩儿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只有七八岁孩童的模样。

我捏住了她的脸颊,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肥嘟嘟的,捏起来肉感十足。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在做什么。

我张大了嘴巴。

直接双手从提着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好轻——

虽然印象里菲娜很矮很轻,但是也没到这种地步啊?

虽然她没有说过自己的体重和身高,但是单从我自己的目测来看,她应该是有155cm和45KG以上的。

现在的她掂量起来大概只有20KG左右,因为买过一个差不多重量的哑铃,所以这个重量白修文还是蛮敏感的。

身高的话...应该只有1米多一点左右。

标准的七八岁孩童的感觉。

怎么回事...

被我抓起来的人儿似乎瞌睡醒了一半——

紫罗兰色的眼睛看了看抱着她的我。

随即张开了嘴巴露出森白色的虎牙,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

“嘶——”

只能是连忙把她放下来。

少女在床上以鸭子坐的坐姿坐下了,依旧没有停止打哈欠。

“今天不是周末吗...还要去幼儿园吗?”

what?

幼儿园?她在说什么?

虽然每一个字都是标标准准的九州语,但是连在一起就把他给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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