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晨,我正坐在我舒适的躺椅上享受着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轻轻地品着前段时间朋友送来的乌龙茶,顿感无限的惬意涌上心头。这样悠闲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虽然平淡无奇,但也让人感到十分自在与舒适。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股睡意不由得笼罩着我,我轻轻闭眼,正要睡去。“咚咚咚”几声毫无征兆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平静,然而懒惰的我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作为一名医生,我深知这种不紧不慢的敲门声绝不是什么急诊,如果真是急诊,也不会来我这种小诊所。

“既然不是什么急事,那就不要让它打扰我的安宁”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在意的用被子将头捂上,试图忽略它。“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愈来愈重,即使是有意想要忽视它的我也不得不正视它了。

我不赖烦地从躺椅上爬起来,一边嘟嘟着“谁呀?”一边走向门口开门后,发现敲门的是一个穿着棕色大衣的中年男人,此刻的他脸上正堆着奸笑。

以我的生活经验判断,他应该是一名商人。“我不需要买东西”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将门关上,我对这些每天扰人清梦的获利者毫无好感,想一句话将他给打发了。

而那个商人似乎并没有知难而退,而是一手撑住即将关上的门,一边奸笑着对我说:“恩人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布莱恩,一年前你在路边上救的那个商人啊!”

在我停止关门动作后,他继续说到:“我这次来,是来报恩的,一年前我遭仇人黑手,险些丧命,的亏恩人菩萨心肠,将重伤的我带到诊所救治,不然我可能已经没有机会站在这儿跟您说话了呢,因为事出紧急,所以我也没来得及付珍费,我这次来,其一就是还清当初欠您的”

布莱恩说着,从大衣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里面装着多于诊金十倍的钱。他来报恩,我自然不好说什么(钱还是很香的),伸手便接了过去。他环视了我的诊所一周,继续说“恩人还是一个人生活吧?您一个人生活是不是太寂寞了呢?”

说着,他对着他的身后语气偏重的喊了一声:“过来”。一个娇小纤弱的身影逐渐向这边靠近,虽然有一定的距离,不过我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浑身颤抖着的女孩,身上只穿了一件麻布衣,低着头缓缓走来。

“前段时间,有个资本家去逝了,作为他的亲戚,我也分到了一些东西,这女孩就是其中之一”布莱恩指了指那个女孩,不紧不慢地接着说到:“俺行走江湖多年,什么东西都卖过,可唯独这人口……所以,我也很纠结,可是,既然恩人还是一个人生活,这事就好办了,我把她送给恩人您吧,她叫希尔薇,只是个奴隶,您可以把她当成一个玩具,随意折腾都没有问题,即使您想对她……也随您,您完全不用对她负责,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和你我不一样,她是奴隶,您想对她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女孩走近了,她依旧止不住的在颤抖。我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这个叫希尔薇的女孩身材瘦小,皮肤白皙,年龄大约是十三四岁。可是,即使有件麻布衣遮挡住了身躯,还是可以看到在她的右眼眼角、脖子、手臂乃至全身都布满了赤红的伤痕,很难想像她以前究竟遭遇了什么……

“如果我不收留她,她会怎么样?”我问道。

“如果连恩人都觉得她没有价值的话,可能处理后被丢弃就是她的结局了吧?”布莱恩在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的平静,似乎只是在谈论一件商品一般的淡然。

在听到自己如果不被收留就要被处理掉后,希尔薇终于忍不住了,此时正在剧烈颤抖着的她对我突然跪了下来,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因为恐惧而断断续续的语调跟我说:“求……求您……,收……收下……我,我……我……不想……被处……处……处理掉”。

可能是由于对我的惧怕,她在哀求我的时候并没有靠近我,而是跟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丫头,我要了”。

平心而论,我并不觉得希尔薇对我有什么用处,收留她只是由于我行医多年,医者仁心罢了。况且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也让我不忍心拒绝。把她当什么好呢?嗯嗯,一只宠物吧,就当多养了一只宠物好了。

“哈哈哈哈哈,恩人就是恩人,真是豪爽,那行,那您就好好享受这丫头,我就不打扰您啦!再会!”布莱恩双手做了个抱拳手势,便退出了我的诊所,并将门带上了。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丝恐惧从希尔薇的眼眸子里闪过,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可能对于她来说,接受别人赋予她的命运就是自己最好的选择罢了。

希尔薇将头缓缓抬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对我说:“主人……你好,初次见面,我……我……我叫希尔薇,前任主人对我说过,我……我也知道,我的价值在于……在于取悦主人,所以、所以……您对我做什么……都行,无论,是打我……还是其他……我都可以,因为我……我只是一个……奴隶”

希尔薇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表情逐渐痛苦,将头埋了下去看到她可怜的样子,我将手缓缓伸向她的头,然而,在她看来,以为我像她的前任主人一样,将要对她施暴。

她浑身依旧不断地在抖动着,脑袋本能的想要躲避,可是她的理智似乎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在头向左边偏了一点点后,似乎是怕她的躲闪将会招致更大的毒打,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咬了咬嘴唇,将头缓缓凑过来,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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