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喜,谁会拿妹妹的蓝白胖次使劲嗅啊?我又不是变态。我是个绅士。
“那样最好,笨蛋老哥。”
妹妹哼了一声,又稍稍红了脸,柔声说:“哥哥,见到你,真好。”
无论如何,血浓于水的那份亲情改变不了,小时候黏在一起的我们不会因为长时间的分离而淡化彼此的感情。
我们是兄妹,我很自豪有空零这样的妹妹。
“妹妹,老妈以前呆的那座教堂,你知道该怎么过去,还有哪些注意事项吗?”
“皇家大教堂?虽然有很多其他的称呼,妈妈以前就在那里做圣女。”妹妹捏捏怀里萝莉的小胖脸,“你要去那里祷告吗?”
“也不算是……我就是想看看妈妈当年生活过的地方。”
天知道在大不列颠的老妈怎么把东国的老爹迷的神魂颠倒,这俩人跨越一片海洋的爱情让人敬佩。
“哦,那我等会把地图发给你……哥哥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妹妹不怀好意地指向某个房间,看见我拒绝的表情,她抹了抹脖子。
我还是忘了这丫头从小就被我们一家宠坏了,养成了极其强势的性格。
咱家的男人们都是被支配的命。心酸。
妹妹把地图放在餐桌上就回去和萝维诺小姐睡懒觉了,我怕萝维诺小姐吃不惯,所以东国和大不列颠的菜我都做了两份。但愿我的手艺可以满足妹妹挑剔的嘴。
一路舟车劳顿我也很累,去妹妹的房间把她的物品全部收拾好放在箱子里,我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中,我置身那场由希维意志挑起的[八月征战],希维意志的机械军团碾压过无数人的身体,向着东国进发……
……
隔天我下午三点才悠悠醒转,全身酸痛到不行。睡懒觉也会劳累这话还挺真实。
妹妹早就带着萝维诺小姐去皇家骑士学院上课了,之前收拾她的东西,我看到了一张表彰妹妹的奖状。小妮子还是优等生,真给哥长脸了。
皇家大教堂不算太远,我收拾收拾,选择徒步走过去。
大不列颠的人们给我一种悠闲的感觉,特别是雾都这里。即使在下午三点这个时间段,路面上的人们懒懒散散地,开着店铺的店长们躺在椅子上,盯着街道。街上的行人缓慢地行走,没有一点点赶时间地样子,即使他们真的很急。
我按照妹妹的图纸,穿过雾都的主街道,从一处稍微偏僻的居民区路过。
可我看到那里的人们,却不像之前那样……
他们斜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眼睛无神地看向天空。我向他们挥手他们也置之不理。
世界的转动好像与他们无关,他们露出的笑容癫狂疯魔,偶尔才会喝一点自己随身携带的褐色液体。
真的很不正常。
我摇摇头,就算不正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不去管为好。
又走了二十分钟,我到了皇家大教堂。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我的语言不足以形容这壮观的景象——
一尊[神]的绝美雕像静静伫立,后面的古典建筑安静而又庄严。彩色的壁雕描绘了天神向人间撒下的恩赐。
我无法形容。
这就是母亲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