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因为是刚刚醒来,记忆出现混乱了,把近期的记忆都忘记了,所以看到了骑士团长,才向他求救的......”在强烈的求生欲面前,西塞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这个家伙还真会扯啊,差不多得了。

兰卡斯特内心感到些许的生气,于是他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我要......无法呼吸......饶命......”

西塞罗的力气掰不动兰卡斯特的手指分毫,就用指甲不停的抓,兰卡斯特的手上出现了多道血痕,但依然不见松手。

西塞罗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兰卡斯特这才把手松开,西塞罗沿着墙摔倒在地,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疯狂的咳嗽。

西塞罗还没有缓过来,兰卡斯特半蹲下来,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把她挪到自己眼前,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贴的很近。

“加尔文凭什么要救你?他是骑士团长又关你什么事?”兰卡斯特继续他的提问。

“我......”由于两人的距离贴的太近,西塞罗已经停止了思考,说不出话来。

“你已经无从狡辩了,不是吗?”见西塞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兰卡斯特不打算再跟她消耗时间,直接终止提问。

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缓缓抬起,按在西塞罗的头顶上,手掌上浮动着青色光芒。

“我要让你好好重温一下,我们刚见面时的体验。”兰卡斯特说道。

不明所以的西塞罗顿时感觉全身万箭穿心、肠穿肚烂,她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不停抽搐着,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和那时候......一样,这是他施放的魔法......西塞罗这才明白兰卡斯特所说的重温体验是什么意思。

倒在地上的西塞罗像一条蛆宝宝一般剧烈扭动着躯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痛苦,然而无济于事。

兰卡斯特离开了房间,独留西塞罗一人躺在原地抽搐,西塞罗想要站起来,但又因疼痛而马上跪倒在地,弯着腰、双手撑在地板上,难以移动半分。

“呜呜......我疼......”随着时间的递进,器官内脏像是要爆裂开来,西塞罗的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已无法分辨。

这时,兰卡斯特回到了房间,手里端着木桶进来,上面装有容积三分之二的水。

西塞罗用着软弱无力的声音求饶道:“求求你......停下来......要死了。”

兰卡斯特将木桶放在西塞罗前方的地板上,在她旁边半蹲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的丑态,“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到底是谁?我就帮你解除魔法。”

“我......我是......”西塞罗还是迟疑了,在犹豫纠结是否如实交代。

烦躁的兰卡斯特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抓起西塞罗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然后带到木桶面前,用手按住她的后颈部,往下按进木桶的水里。

“咕噜咕噜......”西塞罗没反应过来,直接把水喝了进去,她全力挣扎,想要抬起头来。奈何力气太小,被兰卡斯特死死按压住,无法动弹。

很快的,兰卡斯特又把她的头拉了出来,西塞罗已经喝了好几口水,被呛到了,正在拼命咳嗽,耳朵也进水了,感觉头昏眼花。

再加上躯体疼痛的魔法尚未解除,全身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如果不是兰卡斯特还提着她,恐怕已经趴到在地。

等到西塞罗的咳嗽没之前那么剧烈了,兰卡斯特又把西塞罗按进了水里,然而这次西塞罗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再挣扎了,只能通过尽全力的憋气来渡过这段难熬的时间。

兰卡斯特看见水中没什么气泡冒出,便知对方此时正在憋气,于是就不紧着拉她上来,看看到底能坚持多久。

一分多钟过去了,西塞罗已经到达极限憋不下去了,兰卡斯特看见水里的气泡多了起来,于是把西塞罗拉了上来。

此时的西塞罗已经奄奄一息,将近要翻白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你到底是谁?”兰卡斯特凑进西塞罗的耳旁,继续追问道。

“我是......贝尔。”西塞罗再次回想起前世临死前所受的折磨虐待,以及刚才所受的虐待,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最终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兰卡斯特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遵守承诺把施加在西塞罗身上的魔法解除了,同时他也放开了一直抓住对方后颈部的手,西塞罗顺势倒下。

兰卡斯特愣在原地,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是哪一步出问题了?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复活的西塞罗却不是我想要的西塞罗。

西塞罗身上的钻心之痛终于消失,她艰难地爬了起来,紧接着爬到兰卡斯特的跟前跪伏在地。

“我,我不是故意想要欺骗您的,因为......我不敢说出来,所以才隐瞒到了现在......请您原谅我吧。”

为了突显出自己的卑微,西塞罗还向兰卡斯特磕了几个头,她不敢抬起眼睛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全身都因为害怕而颤抖不止。

“你说,让我原谅你?”听到西塞罗哀求的兰卡斯特低下头看向这名跪趴在地上的金发女子。

因为贝尔现在顶着的是西塞罗的皮囊,而且这副躯体还是自己耗费了积攒多年的宝贵材料才换来的,所以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简单粗暴,直接给贝尔剥皮就完事。

正因如此,他才对西塞罗使用了加以剧烈痛楚的魔法,而且采用了按在水里窒息这种不是损坏躯体的刑罚。

该死的,不能让贝尔这人渣断手断脚,真是憋屈啊。不过,老子有的是办法弄你,既然物理方面的迫害有限制,那我就尝试一下精神方面的摧残。

“你,舔我的鞋子,我就考虑考虑。”兰卡斯特提出了一个极具侮辱性的要求。

“什......么?”西塞罗看着兰卡斯特那经历过长途跋涉的皮靴,眼神里充满了抗拒。

“没听明白是吗?我要你,舔我的鞋,懂?”兰卡斯特的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

    西塞罗经过了一系列心理斗争后,爬向了兰卡斯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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