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稍微还是有点担心亚伦的蒂娜还有爱尔伯塔,听到了学园长的话,就放心多了。

空旷的广场上,阳光照在了学园长和公主一行三人的身上,学园长的铠甲反射出来一道刺眼的光,夕晖也拉长了公主一行人的影子。

这个世界,永远是正反两面的。

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永远只有黑暗。

而就算是有阳光的地方,也定会有阴暗。

在阴暗处,“恶魔”锈蚀着人的灵魂,掏空着人的良知。

需要有真正正义的人能够站出来,揪出“恶魔”,让希望和光明照亮世人。

伦道夫必是其中的一束光,刺痛着“恶魔”的眼睛。

年轻时起,伦道夫就有满腔的正义感,时常帮助弱小的人,令他们免受欺负,也看不惯富裕的贵族嚣张跋扈。

就这样,拥有与这个社会最上层格格不入的正义感的伦道夫在任帝国骑士团的团长时就一直被一些人视为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早日除了他。

但是在明处,他们碍于卡利美阿帝对伦道夫的保护;在暗处,他们却实在是忌惮伦道夫的实力,就算是最顶尖的暗杀者也从不接暗杀伦道夫的任务。

暗杀伦道夫,无异于去自首,并直接接受死刑。

他的实力,还没有人看清过。

毕竟没人能和那样的他过招。

就这样,整个卡利美阿帝国在伦道夫任职时期度过了相当繁荣的一段时间。

不过,虽然伦道夫知道自己很强,因为自己的存在,确实阻碍着一部分的贵族的小动作。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一天伦道夫明白了,他也不是长生不老的,或早或晚,终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于是,他决定向卡利美阿帝辞去帝国骑士团团长的职务,建立一个学园——波尔图国立魔剑士学园。

只有培养出更多的年轻人,卡利美阿帝国才会有光明的未来。

可是尽管有卡利美阿帝的支持,想在波尔图开设学园还是阻力重重。

贵族都不愿意白白地划出自己的地盘来开一所对自己毫无利益的魔剑士学园。

那是伦道夫第一次向贵族妥协,答应只招收贵族子弟作为学员。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他们支持。

时间证明了一切,从波尔图国立魔剑士学园毕业的许多学生都进入了骑士团,为保卫卡利美阿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伦道夫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完全没有白费!

这就足够了。

旅馆中的一间房间里。

“所以,葆拉是出了什么事了?”利奥没有再扯有的没的,直入主题。

“葆拉伤人了。”科拉回答道,很简短,好像是刻意不想让利奥知道的很详细似的。

“伤人?无故伤人?葆拉可不会做这样的事。”利奥皱紧了眉头看着科拉。

“葆拉自然不可能是无故伤人,对方确实有错在先……”科拉不敢直视利奥怀疑的目光,低下了头。

“那不就好了,既然是对方有错在先,那还有什么问题吗?”利奥很自然的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正当防卫,无可厚非嘛。

“对方自然是有错,可是葆拉砍掉了对方一只手,我怕……”科拉吞吞吐吐地实在不像是平常的样子。

“怕什么?”利奥又没等得及科拉把话说完。

“对方是公爵家的长子,我怕对方会报复,对葆拉不利。”科拉面对利奥的咄咄逼问,慌了神。

所以原委就是公爵之子无端冒犯葆拉,葆拉正当防卫砍其手,恐其报复,利奥稍微捋清了一些信息。

终究,葆拉没出什么事让利奥放下了心,既然是还没发生的事,只要知道了自然就好预防。

“所以,你们是想我来保护葆拉?”利奥本就打算这么做,但是还是故作玄虚,反问一句。

“不敢如此劳烦利奥大人,只希望,利奥大人可以让我们放手去做。”科拉的回答一点都没有拖拉,就好像是事先想好了一样,脱口而出。

“……行吧。”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有点在利奥的预料之外的。毕竟,利奥已经做好了在暗中保护葆拉的准备了。

“果然,有什么事也只是走个形式地来和我汇报一声是吧!完全就是把我当成了局外人的节奏嘛!不想让我来保护是嫌我会捣乱是吧!”亚伦觉得科拉不带自己的理由就是这些,但自己也没办法厚着脸皮的说自己来保护就好。

波尔图国立魔剑士学园。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以至于一直没能再以我亚伦的视角来讲述这个故事。

明明就只经过了短短几天的期中考试罢了。

当所有人都还在考试的时候,我选择了早退。

不是提早交卷,甚至是连卷子都没交就离开了考场。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还请大家千万不要模仿。

离开考场后,我和科拉回来一趟拉文萨姆(Ravensam)——就是我的父亲领地下的那个小镇,在那里小住了几天。

毕竟,接下来可是有活要干了,那不得提前休息一下。

估摸着他们期中考试应该结束了,于是我又赶回了王都。

要问我来回这么远的路程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我只能回答说是——腿。

相比较于我的腿,这个世界上最快的交通工具——马车简直就是乌龟。所以我常常习惯跑去目的地。

期中考试顺利结束了,所有的学员都被从大萨德伯里森林送回了王都波尔图。

或许考试中间有发生了一点点小事,显得考试不是那么的顺利,但这都无伤大雅。

毕竟,有些事,其他人根本不会知道。

“喂!亚伦,期中考的时候,你怎么上了这么久的厕所啊?”

我才刚到教室打算坐下,就被芙伊那充满着怀疑语气的问题给问住了。

“我真的很担心哥哥。”一旁的蒂娜话里带着哭腔。

邻桌的爱尔伯塔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一脸期待我回答的样子。

老实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才好,当时走的也太急了,完全没有仔细想过该说什么原因来掩……呸、解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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