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突然倒下让优树手忙脚乱起来。

谁知道这人突然一倒下是生是死,要是死了怪到自己头上那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出于援救本能,优树还是打算把少女先拉进屋子里再说。

“呜呃,好夸张的重量。”

优树感觉拖着少女的时候自己手都快断了,虽然不知道她紧紧抱着的剑和身上其它的装备有多少重量,但加起来恐怕有接近八十斤了。这要是换抱姿恐怕要换自己十八岁的身体来。

问题是少女手中紧紧抱着的剑就是取不下来,优树也没办法从上面或者下面抽出来,只能拼了老命地连带着剑一起给少女送到床上。

(我的妈,就刚刚的运动量足以比肩我一天的运动量了。)

明明屋子外还吹着狂风,但这边已经感觉汗水和雨水都顺着头发不断滑落。

晕倒的少女似乎也感受到了屋内的温暖,紧紧抱着剑的双臂渐渐放松。

(先把沾满雨水的衣服脱下来。)

穿着打湿的衣服容易感冒,但现在昏睡中的少女没有办法自己脱衣服,所以只能由优树帮她脱下外套。

尽量顺着正常的关节角度拉动手臂,以便更好的脱下衣服。

感受到这个年龄少女的柔软身体,优树心里还是很美滋滋的。只不过现在不是什么享受这种美好感觉的时候,这种+++机会以后要多少有多少,先把少女的问题解决才是关键。

还好这种天气少女穿的也不算是反常理,里面自然还有一一两件衣服。

(该说是庆幸呢还是难过呢......)

优树把脱下来的外套和那杆重的离谱的剑放在椅子旁。

(哇,这剑明明不是双手大剑,重量竟然这么夸张?)

根据抱在怀里的体感重量,单单是这把剑的重量就有十几斤了,更不用说少女身上那些衣物和七七八八的杂物。

不过,说实话优树没看出这把剑有什么特别之处,普普通通的白色长剑,材质偏向于带点透明性质的未知晶体,也没有某些画师画出的那种看起来就超级牛逼的武器的帅气感,很单调的感觉。

“算了,毕竟是别人的武器,我也没资格去指指点点。”

优树又观察了一会少女的情况,发现少女似乎很不舒服的吐着热气。

(难道是发烧了?)

自己曾经发烧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怀着忐忑的心情,优树摸了摸少女的额头。

(不太妙啊,温度还挺高。)

约摸有39摄氏度了,这样烧下去可不妙。

以前听大人们说如果一直高烧不退很可能会烧成傻子。

“那要赶快退烧才行。”

在黑发少女家里的书上,是写过异常解除药水是能够解决身体上的异常状态。

但似乎要分情况,有外来附加异常状态和自身产生异常状态。

发烧应该算是自身产生的异常状态。

(也不知道姐姐在家留了这种药没有。)

在优树的印象中黑发少女确实是在家里留了这种药的。

(应该是在门口的位置......哦找到了。)

从储物柜拿出一瓶青色的药水,在眼前摇了摇。

“青色,摇晃会出现极少数析出的沉淀,看来是这个没错了。”

似乎是对自己最近看的知识有能够用到的地方感到满足,优树一边微笑着一边把储物柜的门关上。

回到少女居住的卧室,发现少女已经醒了过来。

“喔,醒了啊。刚好我还不知道怎么喂你喝这药水,你醒了就好解决了。”

棕发的少女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事态发展,只是睁着眼睛望向走过来的优树。

“你刚刚在门口晕倒了,我把你拖......抱了进来,有什么问题等一会再问。”

(虽然不知道她对进屋的方式是不是很在意,但还是先不要说拖进来的比较好。)

试问有哪个女孩子是想要被拖着进来的呢?

“你发烧了,温度很高,先把这瓶退烧的药物喝了吧。”优树举着手中的药水摇了摇,然后靠近少女身旁。

少女并不抗拒优树坐在她身边,只是眼睛盯着优树手中的药瓶,看起来有些茫然。

“那个...药。”

(哦哦,可能是不放心药物的成分。)

优树似乎理解了少女没有说出来的疑问。

“没事,我先喝一小口给你看,如果不放心可以先等一会再喝。”说罢,优树先给自己喝了一小口。

(书上是说的一瓶药剂如果是治疗感冒发烧一类的疾病,应该只需要半瓶左右的剂量就足够了。)

所以现在喝了小半瓶也没有问题吧。

只见少女有些可爱地摇着脑袋,从优树手中接过了那大半瓶青色药剂一口气喝了下去。

(欸?不是担心药剂的事情啊。)

看到少女并不担心药剂的问题,优树似乎也放松了下来。要是她死活不愿意喝,那还真不好强迫她。

少女的把喝完的药剂瓶摆在一边,似乎在做些什么准备,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很漂亮呢。)

棕色的长直发,头顶上还有一根可爱的呆毛。那对翠绿色的瞳孔好像能抚平他人的伤痛般,安安静静地看着优树。

在加上少女现在略显苍白的脸色,柔柔弱弱的模样简直惹人怜爱。

(不过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她,是我的错觉吗?)

当然,作为一个异世界人的优树当然不会见过少女的啦,肯定是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人。

“话说,小姐,你从哪里来?”

“记不清楚了。”

“蛤?”

“忘记了,我从哪里来...”

“那有什么具体的信息吗?比如标志性建筑什么的。”

“不知道,没有任何印象。”

软软糯糯的语气配上一问三不知的回答,让优树完全没有任何招数。

(话说我是不是也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自己为了留宿而编的谎话,似乎现在少女也说了。只不过和自己应该不同,少女刚刚在回答的时候露出的那副迷茫的神色,应该不是假的。

“那知道你自己的名字吗?”

“爱...这是我的名字。”

“「爱」吗?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优树当然不会夸人,折算来折算去只能夸对方的名字。

不过少女也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只是一昧的盯着优树的脸。

“那个,请问爱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感觉我似乎...见过你。”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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