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才还一副要把我活吞的样子,现在就这么像一只仓鼠一样了?”

陆长生微弯着好看的眉头,白皙嫩滑的脸颊,反射出耀眼的光辉。

将人之美,与凛冬之神的威严堂皇结合在一起。

既有身为男孩子的柔和与乖巧,又有化身神祇,高高在上的冰冷与无情。

“不要以为现在装可怜或者道歉我就会原谅你,你也是一个成年人了,也要为自自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陆长生神色一凝,手中冰霜凝聚,从无到有,固化成一柄三尺长的冰剑。

挥剑一扬。

冰蓝色的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森冷的寒光。

众人看一眼,便觉如被剑气所伤似的。

“而这个代价,不知道你收不收得起!”

陆长生仰着头,居高临下,冷声道。

随后,他做出挥剑斩下的动作。

“不要!”

“圣子请住手!不要杀了她,她已经知道错了!”

“为了一个外门弟子,不值得您这么做!”

几位外门弟子头顶上冒着冷汗,焦急大喊道。

她们是和胡荭关系不错是几个人。

胡荭这次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几人的怂恿之下干的。

若是胡荭出了什么岔子,以后追查下来。

陆长生身为圣子,又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自然高枕无忧,可她们就惨了。

说不定还会被安上一个冒犯圣子“同伙”的罪名,这一生就完了。

“真是的,污蔑完了我,还不想付出一点代价,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陆长生冷笑一声,俊美的脸上全是鄙夷,

“如果不是我有些实力,可以把她镇住,恐怕现在我已经背上‘不洁’这样的名头了吧,而且她刚才也是存了真心想要污蔑于我,现在一句轻飘飘的知道错了,我把一切都掀开?”

“别逗了,如果认错和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也就没有明文规定的律法了!”

他一双大大的眼眸中,温柔尽失,冷冽和彻骨的杀意充斥其中。

玉手一挥。

冒着森冷寒气的冰剑,缓缓被举到高空。

铮!

陆长生猛然挥剑,剑身划破空气,发出一道刺耳的剑鸣。

在场所有的女弟子,还有男弟子,都忍不住侧目闭眼。

不想见到血腥场面。

预想中的惨叫声,和鲜血四溅声并没有传来。

他们回头看去。

就见陆长生执剑而立,剑刃落在胡荭的头顶。

剑气闪过一道道弧光。

转眼间便将她的头发,剥的一干二净。

露出一个肉色的卤蛋头。

活像一个剃发出家的尼姑。

胡荭用手摸了摸光洁的脑袋,自带三分凶相的刀疤脸上,露出一抹迷茫的表情。

陆长生脸上寒意消散,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但念及你我皆是太初圣地弟子,我又是你的师兄,所以这次就饶了你一回,剃光头发以示惩罚!”

“当然,这次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下次再犯,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陆长生当然不是烂好人。

别人几乎都是按诋毁你的一生清白来找事,还会随手一拍,以德报怨,就原谅别人。

别逗了,要不是这样能够收拢一下外门弟子的人心,让她们认为自己是一个宽宏大量,值得追随之人,他就是废了胡荭都不解气。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

众人皆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中对于陆长生的好感大发。

评心而论。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相貌丑恶的歹徒想要玷污自己,毁了自己的名声,要不是自己实力强,说不定真就让其得逞了。

自己肯定恨不得生生撕了她。

又怎么可能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陆长生身为太初圣地的圣子,对于自身名誉的看重,可比她们多多了。

就是这样,都还能够一句“看在同门”的份上,绕过胡荭一次。

由此可见,其心中的肚量,非常之大。

是一个可以信赖,且实力不弱的师兄。

就这样,看着众人逐渐变得友善和憧憬的目光。

陆长生面上并无变化,心中却不由连连点头。

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真实起来。

“好了,不愉快的事情就此揭过。”

陆长生没有在理会胡荭,让她在冰堆里继续发抖,他温柔的嗓音传到每个人的耳畔,就像是情人羞涩的窃窃私语,“刚才从新听了一遍传功长老对于《铸心决》的讲解,温故而知新,大家想必也是非常熟悉《铸心决》,不如就让我为大家在讲解一遍,只要共同帮助 ,就一定会成功!”

经过刚才陆长生“心地善良”、“肚量惊人”的表现。

在场几乎所有到人,都对他有了一层滤镜,毫无防备的相信了他的话。

“长生圣子好温柔啊,明明自己已经早就用不上《铸心决》了,还为了给我们我们讲解,浪费宝贵的修行时间!”

“所以说刚才长生圣子认真学习的小表情是认真的嘛!为了给我们好好讲解,而专心致志的学习!”

“呜呜,这样的长生圣子实在是太惹人怜爱啊,刚才怎么会有人会诋毁他啊!”

“现在谁敢造谣长生圣子,就是和我张钊玲过不去!就是不给姐妹我面子!”

“没错!附议!”

“附议!!”

除了几个没有料到现实会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的男弟子脸色发白外。

其他人对陆长生没有任何异议。

几个隐隐是外门弟子翘楚之人,彼此看了一眼。

一言不发,但是也融入了愿意听陆长生讲课的外门弟子中。

陆长生欣慰的看着这一幕,外门弟子中的人心已经初步凝聚了。

接下来只要循序渐进,一点点的刷集体好感度,要不了多久就能成功攻略她们了。

那些个领头弟子似乎也是如此。

当然,男弟子这些过于无脑嫉妒他的人,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愿意彼此互相讨论《铸心决》,那么我就先开一个头吧!”

陆长生走到台前,轻轻咳嗽一下,开始讲起来《铸心决》的一些偏门要点。

“《铸心决》到底难在哪里呢?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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