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老妈闺蜜跟前轻轻唤了声阿姨。

“嗯?子繁怎么了?”阿姨转过身向问我。

“阿姨实在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我搓了搓手说。

“不玩了么,蛋糕还没切呢。”

“不了,实在是有事情对不住了,”我把老妈替我备的礼物拿了出来,“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爱驴仕最新款的包包。”

阿姨很惊讶,却还是接过我的礼物,“让子繁你费心和破费了。”

“阿姨开心就好,那我事情比较急就先走了。”

“好,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啊,要我派人送你吗?”

“不用不用。”我边和阿姨挥手告别边退出包厢,大成功。

老妈和顾依依还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再告诉她们。

在包厢外等我的白梦问,“怎么样,她们同意你先走么?”

我比了个OK的手势,“准了,走吧,接下来就该奔赴咱们的战场了!”

经过白梦的介绍知晓我的身份后,白梦所在包厢的老板们表示“热烈欢迎”。

“哈哈,小顾来的正好,今晚你爸爸有事没来你来陪我们喝两杯。”

“上次还听老孙说小顾你酒量很好,今晚让叔叔们见识见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在空座位上坐下,“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

“哦?是什么?小顾你说。”

“我希望大家能放过白姐姐,我来代她喝。”

老板们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我再瞧了瞧白梦,明白了,还笑了几声。

“哈哈,好,咱们喝!不带小白喝!”

“咱们喝咱们喝!”

坐在我右手边的老板客气地替我倒酒,左手边的老板递给我一根雪茄,“来,点根烟。”

“不不,烟就不用了。”

“没事的,点一根。这玩意不用吸进肺里你吸进嘴里吐掉就行,抽着玩玩。”

“不了,实在抽不了,我敬您一杯向您赔个不是吧。”我端起倒满的酒杯说。

“也行,咱们喝酒,喝酒!”

于是我们喝了起来,喝到最后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之后回想起这一晚,真是喝了个昏天黑地,天黑地暗,七荤八素。

——

“呕——”我翻过身,将胆汁吐在床边的垃圾桶里。

没有了,一点都没有了。胃里的东西我早就全部吐了个干净,吐到最后只能吐胆汁和干呕。

吐完我舒服了些,翻过身想要继续睡,结果看见一张人脸。

“诶,白、白姐姐你怎么在我床上?”我盯着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白梦问。

明明是我为白梦挡酒,最后却为我挡了不少酒的白梦揉揉太阳穴,“放屁,这明明是我的床。”

“你的床?这怎么可能是你的床?”我低头看了眼我正睡着的床,床单、枕套、被子无不表明不是我的床,还真是白梦的床。

“我、我怎么会在你床上?”

白梦笑了,手指在我脸上戳了戳,“你是客人,你不睡在床上睡在哪里?”

“那、那白姐姐呢?你怎么也睡在这?”

“废话,这是我的床我不睡在自己床上睡在哪里?”

是哦,她不睡在自己床上睡在哪里?我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听到解释的我合上双眼继续睡,很快又睁开,“不对,为什么在白姐姐床上我知道了,可……可……嗝,可我为什么在白姐姐家啊?不该在自己家么?”

白梦像是哪儿不舒服,呻吟一声再回,“你忘记了么,等我们喝完时你妈妈她们都回去了。把醉成这幅模样的你送回家也不好,我就把你带到我家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白梦用手在她身旁拍了拍,“怎么,不喜欢和姐姐一起睡么?”

“怎么会,我最喜欢和姐姐一起睡了。”我蠕动身体钻到白梦身旁。

“喜、喜欢和姐姐一起睡就好,喜欢和姐姐一起睡咱们就一起睡!”白梦笑着将被子盖在我俩身上。

“嗯,和姐姐一起睡最棒了……”

——

“艾伦被生生逼进了浴缸。”

西八,特么谁大早上的给人打电话,我不要睡觉的吗?

我眼睛都没挣在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挂掉电话,翻了个身继续说。

“嗅——”不对劲,尽管有很重的酒味,可我还是闻出来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不是自己被子的味道。

我再抽抽鼻子,怎么闻怎么不是自己的被子。

我强忍着头疼睁开双眼,呈现在视线中的房间怎么都不是自己的房间,而且绝对是个女生的房间。

“嗯……子、子繁你不能再喝了……”

这时,我听到了耳边的呢喃。

紧接着,我的身体才像激活了一般,感受到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和搭在我肚子上的胳膊,再是有两团柔软顶在我身体右侧。

不会吧,好像出事了。

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然后掀开被子。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和白梦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坏消息是我俩的确睡在一张床上且姿势还很亲密。

“别动……子繁你怎么不继续睡……”大概是我的动作惊醒了白梦,她强行睁开睁不动的双眼看向我说。

“睡,我继续睡。”我咽了口唾液,然后心虚地把被子盖上。

白梦没有发现盲点,要么这本来就是她的意思,她重新睡下。

然而,睡了还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她顶起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我俩怎么会睡在一起?”

我举起双手,“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

白梦皱起眉头,又轻轻呻吟几声,像是在想昨晚的事情。

我也努力回想,最终想起了部分记忆。但只有昨晚醒来和白梦对话的记忆,包厢内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记不得了。

“啊,想起来了。”取回部分记忆的我和白梦异口同声地说。

“所以,我们俩都没错?”我谨慎地问。

这一说法得到白梦的赞同,“对,硬要说的话就是酒精的错!”

不愧是总裁,这话说的就是漂亮,让人完全无法反驳。

我附和地说:“对对对,一切都是酒精的错!”

“是吧,全是酒精的错吧?”

“是的,全部都是酒精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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