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婕霍琳感到不妙。

“前段时间，好像是保卫莫斯科前，其他部队抽出了好多德裔苏联人…”

“他们是要用有德国血统的人做实验……”

叶婕霍琳记得以前的红军报有过嘲讽纳粹党魁希特勒自诩雅利安还是日耳曼民族是地球上最优秀民族的说法，不知道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说起来……你记得前线的人怎么形容克莱斯特元帅的？”叶婕霍琳问。

“士兵们对克莱斯特元帅的评价很高……但不理解他的做法。”

因为是打心底尊敬莱茵哈德·冯·克莱斯特，所以在称呼他的时候会加上“元帅”的头衔。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应该说他是一个‘人道将军’，像格拉芙·斯佩的船长一样”

克莱斯特在苏联红军中还有其他外号，“不死的元帅”“超级兵”“纳粹朱可夫”等等，不过朱可夫元帅本人也用这种称呼叫克莱斯特，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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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加索山脉，沃尔库塔。

萨维洛夫上校对翻版的“kermmen”计划进行的如火如荼……不加限制。

萨维洛夫几乎没睡觉，每过六个小时都会向契卡提交进度报告。

斯大林挑选萨维洛夫作为这次计划的总监是看上了他对苏联红军的热忱。只要是红军的命令，萨维洛夫都会一丝不苟地执行。

“今天死了几个”

“A组3个，G组6个。”

“那个额头上有卍字的呢…”

这组被迫参与试验的人中，只有米拉-弗里茨·埃尔哈特额头上有卍字标志。在进入绝密的实验设施时，米拉遮挡卍字的刘海被剃掉。

“一切正常，是否要特别关照她？”

“没必要，按基本待遇。”

萨维洛夫上校于1941年7月参加了战争，那个时候他作为一个步兵团长在库兹涅佐夫的指挥下作战，最终在前线之战中逃出包围圈。他的家人在敖德萨被罗马尼亚的军队残害，萨维洛夫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的家人就是因为有个“米哈伊尔”的中间名而被杀害。

即使萨维洛夫再怎么憎恨德国人，他也不能虐待这些人。

“伙计……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什么”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为什么不让我国的人作为实验的牺牲品……”

萨维洛夫自从参与这个计划以来也抱有同样的怀疑。这次为实验葬送的会是德国人……而如果成功了，获得这份力量的也是德国人。

“我也困扰了很久，上头说这事结束后会交给契卡。”

萨维洛夫以前在契卡做过半年工，自然清楚契卡的办事效率。

“契卡……么…”

从胸前口袋拿出烟斗，点燃有些劣质的烟丝。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比党卫军还残忍的家伙……能有什么作为。”

看向伪装成火车隧道的入口，萨维洛夫长长吐了一口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