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贞德狂气的咧着笑着。
“怎么了,白垩的魔女,你这是在害怕么?”
“害怕我这个第三位~”
贞德一边讥讽着,一边对着莱琪招了招手,做着挑衅的姿势。
莱琪冷哼了一声。
“就算是你这样的挑衅我,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告诉我!”
“第一位在哪!”
莱琪双眼瞪着贞德,周身的魔力宛如旋涡一般,将莱琪所包裹了起来。
几乎只要一声令下,周围如海一般的魔力,就会瞬间压向贞德。
“噗嗤~”
“有什么好笑的?”莱琪挑了挑眉,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起来的贞德。
对方原本摆起的抵抗的架子,下一秒又放了下来。
狂气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看着莱琪轻微的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你是假装的,还真的这么天真。”
“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擅自的潜入一个杀手的大本营来着?”
伴随着贞德的话,周围柱子上,散发着紫色光亮的水晶,变得似乎更加的明亮了一些。
“什——!”莱琪瞪大双眼,瞳孔不可察觉的收缩了一下。
原本还在自己调遣下的魔力,此刻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正在胡乱的来回撞击着。
几乎欲要脱离束驳,不!最外围的魔力,已经开始了崩溃,化为魔力粒子,逐渐的消散,重归于空气之中。
只是莱琪,想要再次命令,就几乎不可能了。
宛如一个抗命的士兵,戴上了耳塞一般,完全的听不见命令一般,这种奇妙的比喻。
“该死!”莱琪暗骂了一声。
“嗯,来吧,求饶吧,只要你向我求饶,我就会放过你。”贞德的声音,充斥着愉悦再一次响起。
毕竟没有魔力的魔女,简直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
面对着贞德再次挑泄,莱琪一改先前的慌乱,冷笑了一声。
“呵~”
“但是,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忘记了一点?”
狂笑着的贞德,整个人为之一愣:“什么?”
随后恍然大悟,嘲笑道:“你是想要做最后的垂死!”声音猛然拔高。
双眼瞪大, 浑身寒毛炸起,连忙的向后后退了一步,只是莱琪的速度更加的迅速。
一个闪身之后,伴随着音爆的白圈,已经出现在了贞德的面前。
在贞德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对着贞德的脑袋就是一拳。
“哼!”贞德在惊慌之后,意外冷静的做出了抵挡。
只是看到莱琪,那咧着嘴,古怪的笑容,让的贞德内心猛的一惊。
“什么!”
带着一丝惊愕。
“呕呃——!”伴随着腹部的重击,以及身体上本能的呕吐感。
整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向着身后滑行了十几步的距离。
“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忘记了,牙对于魔女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稍稍的附加的物而已?”
伴随着莱琪得意的笑声,贞德只感到自己从未这么的气愤过。
内心的怒火,几乎快要将贞德的理智给燃烧殆尽。
身上所弥漫的猩红的气息,浑身气势暴涨,握着拳头直接的冲上去。
“那个,第二回合!”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莱琪撕碎吞进口中一般的语气。
迅猛无比的一拳,对着站在那的莱琪攻击了过去。
“轰——!”
这么一下,整个低下宫殿,都不由的颤抖了几分。
“嗨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么。”
一声戏谑,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灰尘中,缓缓的响起。
等到烟尘散去的时候,面色阴沉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的贞德,沉默的转过身,看向了身后。
看着身后那完好无损的莱琪,声音低沉,几乎嘶吼出来一般的开口道:“元素幻影!”
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咬出来。
一种用魔力,投影自身的魔法。
但是贞德周围可是设下了扰乱装置的,所以现在的躯体也不断的闪烁不稳定了起来。
“哼哼~没错哦~”
“就如同你所见到的这般,我还没有傻到,随意的擅闯一个满是杀手的基地。”
“嘛~虽然也不是没有闯过。”
“别忘了,我可是第二位,对于这里的了解,可是一点也不比你这个后来者少。”
莱琪那得意的声音,让的贞德略显得激动。
只不过片刻之后,贞德散去了身上的气势,冷哼了一声:“哼!”
“哦呀,居然忍住了么,既然如此,那算了,我也该走了。”说着莱琪缓缓的转身。
毕竟已经得到她想要的消息了,水沫并非被贞德所绑架。
贞德并没有拦着对方,此刻魔力装置,也已经彻底的将这片空间的魔力扰乱,使得对方的身影缓缓的消散。
作为第三位,贞德可没有魔女的资质,所以她是一位牙,一位宛如新星一般,崛起的牙。
“就这么放走这么好的棋子么?”
原本只剩下贞德一人的大殿之中,再次的响起了一个声音。
“多管闲事!”贞德冷哼了一声。
“那个家伙的妹妹,是你干的吧?”贞德没有回头,而是语气冰冷的询问道。
“呵呵~那是当然。”那个声音也没有隐瞒,果断的回应着。
让的贞德眉头忍不住的挑起。
“……”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微微的张着嘴,最后化为了一声冷哼:“哼——!”
毕竟她的愿望,就是借助恶魔的力量,绊倒这里的主教而已。
如今已经实现了,而且也完美的处理完后手了。
接下来,只要等待着新的主教,来到这里就可以了。
说到底,这里真正的主教,早已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亡了。
只不过是被那两个恶心的窃贼,所窃取了身份。
并且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居然隐瞒过了教会那边。
一直保留到了至今,都没有被发现。
“咔嚓……”
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贞德眉头挑起,有些忍不住的回头看去。
“嗯?”只是一转头,一朵紫色妖异的花朵,便出现在了贞德的鼻子下面。
“什么!”贞德猛的惊呼,随后迅速的用手捂住嘴巴,随后一个后跳闪退开。
哪怕是动作迅速,就算是如此,也已经吸食了少许的气味。
“裴吉拉之花——!”双眼瞪大,看着对方手上那妖异紫色的花朵。
这种花朵,没有固定的颜色,但是却有着固定的形态。
贞德自然的认得出来,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此刻那正拿着花朵的人。
“不、不可能——!”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不是已经!”贞德那狂气的神情,此刻如同见到了什么大恐怖,被吓坏的小女孩一般。
惊慌的不断向后,后退着。
——
看着藤蔓上的水沫,妖子拖着下巴,坐在一旁的桌子边缘。
面前的茶水,早已经凉透了,但是妖子并没有去喝一口。
内心的担忧是一点,虽然白琚已经说明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但是人得情绪的,不就是这样的么。
还有一点就是,此刻那隐隐作痛的胸口位置。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是水沫,被凛击中的地方。
至于责怪凛什么的,这一点,妖子想都没有想过。
‘但是居然连受伤的痛感,都能够互相的共通么!’
看着面前的茶水,随后看向了躺在那的水沫。
妖子低着脑袋,不会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
一旁坐着的凛,目光则是看着自己的双手。
随后扫视了一眼,一旁在忙里忙外的白琚。
这位蜗居多年的宅魔女,此刻终于的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忙碌了。
这样一切,全部都要拜这两只黑狐狸所赐。
虽然很想反驳几句,但是奈何大家都是一身黑。
一手拿着药剂,一手望天。
‘啊~要是自己是一只金猫该多好啊~’
‘话说,猫有金色么的?’
‘橘猫?’
‘白菊?’似乎想到了自己,那Duang~的一下,变的肥硕的身躯。
白琚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算了算了。’
拿着手中调试好的药剂,走到水沫的身边。
缓缓的将药剂,灌入水沫的口中。
伴随着散发着精益魔力的药剂入口,原本无法用魔法治愈的内伤,此刻也在缓慢的恢复着。
“呼~”
坐在凛对面的妖子,反而是送了一口气。
胸口中,那沉闷的感觉,就好比在大夏天的,喝上一瓶冰凉爽口的快乐水一般舒坦。
只是妖子没有注意到的是,对面的凛,面色也越发的低沉了起来。
入夜——
并没躺在同样是藤蔓的床铺上的妖子,直接的坐了起来。
摸着直接还有一些隐隐作痛的胸口,不经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现在的自己,算不算是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呢?’
毕竟原先的自己已经……
要不是因为水沫,外加上那群家伙,给予的帮助,自己早就死了吧。
就算是现在活着,自己也是借着水沫的生命而存活着。
人类的寿命,本就短暂,现在又分了一般给自己。
“五十岁么?”
妖子忍不住的呢喃着,等到反应过的时候,人已经走出了森林,来到了森林的小陡坡上。
昂头往着天空,呼吸着月色下,冰冷的空气,让的自己闷沉的内心稍微的好少了一些。
随后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真是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的多愁善感了。”
白天的时候,没有机会,但是现在夜晚。
犹豫了一下,妖子缓缓的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看向了胸口的位置。
该说不愧是少女的肌肤么,在月色之下光滑如玉。
“还真是神奇~”妖子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没有伤口,或是受伤,但是却遭受到了等同的伤害什么的。
“抱歉……”就在妖子发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道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