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屁吃呢你~”浣清依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和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也就是你所知道的。”她接着问了问。
江诗洁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抓起冰凉的小脚呵了两口热气。
“你还问我?我还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特别想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美男子为什么被变成了这副鬼模样。”
她说完还捧着剔透的脚丫闻了闻,觉得没什么味道又放了下来。
浣清依看她这样子觉得这家伙要么说的是实话,要么以前就是个女**丝。
“反正无论怎么说,你现在是只妖怪,不能轻易跑出去给社会造成混乱。”
“这里是你家?”江诗洁问了问。
“临时租住的而已,这段时间你就暂时先住在我这里。其实要是按照一般情况的话你已经被我们送回灵界了,但是你的情况又有些特殊,我还得汇报给组织处理。”浣清依给她解释道。
浣清依说的那些只是表层,真正的原因她没有给江诗洁说,那种能免疫道家法术的能力可是一件很大的事,必须得汇报给组织里。
“狐妖说你们手段残忍把妖怪抓过去会扒皮抽筋之类,你们会这么好对待我们?”江诗洁明显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狐妖的话先入为主,而且她的那种语气也不像是骗自己的。
“呸,那是谣传和抹黑。”浣清依忍住要骂人的冲动接着说道:“抓妖之后扒皮抽筋的那是猎妖人,我们捉妖师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猎妖人?捉妖师?你们难道不是一伙儿的吗?”江诗洁第一次听说这些,赶紧问道。
“别把我们和猎妖人混为一谈,这种人太恶心。”浣清依露出一脸嫌弃之色,看电视的心情也没有了,对着江诗洁打量了几眼。
“虽然变成了妖怪,不过这模样倒是不错,连我都有些心动。”她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着。
“你就别打趣我了,要是你哪一天变成大老爷们儿估计也要崩溃。”
“我还巴不得呢,纯阳体质修习道术那可真是一日千里。”
“……”
浣清依是个很随和的女孩,褪去道袍之后的她和一个普通天真少女并无区别,对江诗洁的疑问都一一回答。
捉妖师是一个合法化的组织,是国家的特殊部门,专门负责惩治为非作歹的妖怪,对于那些不做坏事的妖则是以和为贵,尽可能的送他们去灵界。当然这里面也不乏葛师叔这样手段强硬的捉妖师,虽然做事凌厉了一些,但他们也不会违背原则迫害好妖。
至于猎妖人,他们就和捉妖师完全不一样,完全是一群法外狂徒。猎妖人是一种自发组成的机构,里面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只要是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而他们做的最多的就是猎杀妖怪夺取他们身上的好东西,比如内丹,皮毛,血液等等。而妖怪身上的这些东西也非常值钱,卖出去之后能让他们暴富一笔,所以那些有法力和歪心思的人会成为猎妖人赚黑心钱。
江诗洁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被那些人开肠破肚的场景,有些不寒而栗。
“那你们打算把我和那个狐妖怎么办,事先声明,我和她之前没有任何关系。”
江诗洁首先表明自己的立场,想要先和狐妖撇清关系。
“之前是没有关系,可现在嘛。。。”
浣清依目光朝着江诗洁脑袋上的那对小耳朵看了看,又瞧了瞧她后面一直晃动着的尾巴。
江诗洁下意识的甩动尾巴想要藏住,可是尾巴上的毛又长又多,无论怎么藏都是藏不住。
她也有些无语,那裙摆后面是开着口子的,似乎是特地方便尾巴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我这样。。。有没有解决的方法?”江诗洁面对女孩子盯着自己看还是有些害羞的,躲着浣清依的目光低头问道。
“你这种情况我也是闻所未闻,而且要想知道解决方法必须要先清楚把你变成这样子的原因,这些还得等那只狐妖醒了细细询问才行。”浣清依细条慢理的说着,认真的态度在她俏丽的脸蛋上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江诗洁此前就一直在狐妖和浣清依的话中非常纠结,不知道该相信谁。可如今看来,浣清依比那只不靠谱的狐妖好上许多。
感受到江诗洁直勾勾的目光,浣清依竟然有些许的脸红。
“想要帮你解决问题还是两说的事情。在这之前我可是付出了许多的,不仅先把你们两个弄回来给我累的要死,我还费了好大的功夫说服组织让我先安置好你们,不然他们都已经派人把你们送去灵界了。”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等我变回去以后,肯定给你送一个大大的锦旗。”江诗洁干笑了两声说着。
江诗洁也没想到浣清依竟然做了这么多好事,就又说了两句好话夸赞她,什么人美心善,救世救难的女菩萨之类的。
“行了行了,你说这话自己不膈应我都觉得不舒服。至于你说的报恩嘛,不需要等以后,现在就可以提前支付一些。”
浣清依微笑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和善。
“现在?可是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手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诗洁有些为难,她身上确实是没钱了,手机在用狐妖身体的时候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钱?我不需要。”浣清依摇了摇头,然后带着一众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江诗洁的头顶。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摸一摸你的耳朵,就算是我帮忙的报酬,怎么样?”
江诗洁一听,这算是什么要求啊,想摸就摸呗,又不是什么特别的部位。而且就算是她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自己好像也不吃亏的嘛。
“就这么简单?”她似乎还有些不信浣清依只是提出这么简单的要求。
“哎呀,就这么简单嘛。你要是同意的话就快点,我可是对兽耳娘一直有好奇心的。”浣清依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用一种很像撒娇的口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