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因为粮仓的烧毁,后半夜人们一宿没睡,把粮食搬到了离着不远的废弃仓库去了。那里和原来的仓库很像,但是因为闲置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干脆换了个新地方存粮。而帮粮食换新家的工作一直到早上才完成,让一大堆人抱怨起来。

“真是累死人了,为什么我们得一宿不睡觉做这种事儿?”

“粮食仓库被烧了,不把粮食存放好的地方,你想过冬的时候没吃的?”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抱怨为什么粮仓要被烧,而且是被那些外来人!!”

“就是就是,那些外来人凭什么烧我们的粮?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知恩图报的心吗?”

“可恶啊,一群混蛋!烧掉了我们将尽三分之一的粮。”

“必须给他们惩罚,必须!!”

“啊!啊!”

一人说话,引起了全部人的愤怒,三桑在旁边看着,心里打着鼓,想着。

这就是那家伙的目的吗。。。真无聊,果然还是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面见识小了。。。

三桑苦笑的模样被村民看到,不知道为何,三桑被他们紧紧的盯上了,用着猜疑的眼神。

在这一刻,三桑才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多么的薄弱,只需要一点点的意外或者不安,就可以让这如同纸一般的信任戳破,更不需要说本来就带着疑虑的外来者与本地土著之间了。

是时候离开了吗?虽然和我计划的还有点早。。。

三桑看到这群人的眼神,一瞬间心中有了结论与想法:是时候离开这里,让自己手下的孩子们见识下真正的天下,但是。。。

绝对不会让陷害我的人好过。。。

三桑在心中阴险了笑了。

“大家,请冷静一下,根据白虎他们中的一员说的条件,我们只知道一个人,那就是新来的外来者中的光头了。”

“我知道大家很生气,但是总需要按照一定顺序来,比如先询问他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或者是不是真是他做的,再来下结论该怎么处罚他,大家认为怎么样?”

三桑为他们提出建议,但是村民们都犹犹豫豫的互相看着对方,然后再用怀疑什么的眼神看着一眼三桑,直到一个人点头之后,才陆陆续续的点头答应。

“既然。。。三桑这样说了。。。呐。”

“恩,三桑都这样说了。。。”

“那就听他的咯。。。”

语气中的无奈与不信任一听就可以的感觉得到,这让三桑有点失落,毕竟五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让这个村庄接受自己,接受他们,没想到就只是这样简单的事情立马让五年的辛苦毁于一旦。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三桑整理下心情之后,笑着带着他们出发了。

之后的事情就像三桑说的一样,来到那四人的居住的屋子中,把光头好弟弟给找出来询问昨晚上他在哪儿的等问题,然后根据民心所向,得出结论。

“说的迷迷糊糊!绝对有鬼,处罚他!”

“说什么昨天喝醉了,绝对的假话!”

“其他三人提供的证据不足以消除他的嫌疑!所以处罚他!”。。。

三桑听到这些话,头开始有点痛了,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话,他怀疑会出手把这些啰嗦的家伙们给打一顿。

嘛,过去的事情了嘛。。。

最后,在三桑独立的确认下,相信了光头并没有防火烧粮这件事儿之后,将光头挂了起来。

“为什么做这些事儿?!”臧鸳很不满的抓住过来道歉的三桑领子,恶狠狠的盯着他说:“明明秃子没做任何坏事,凭什么。”

“我知道,我现在也很烦躁,但是这是唯一能抓住真犯人的条件,不得不做啊。”三桑火大的回答,臧鸳不解的看着他。

“这件事主要是针对我来的,你们只是被牵连的,所以我先说声对不起。”三桑低头道歉,这让臧鸳更糊涂了。

“这件事肯定是因为那些看我不舒服,并想把我赶出去的家伙们引起的,所以还请你原谅我。”

“把你赶出去?”臧鸳问。

“是的,因为我的到来影响到了某些土著人的利益,估计是他们做的手脚。”

“但是,村民们不是很信任你吗?”

“哈,你就别开玩笑了,信任这种东西对土著与外来者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毕竟一出问题,人都只会想到不是自己亲朋好友的身上啊。。。”

“所以,这种表面上的信任我也不需要,但是我也不能原谅给我下套的家伙,所以,还希望你把秃子借我,我保证完璧归赵。”

三桑头低着,弓着身子请求着,臧鸳闪烁的眼球,也不想拒绝。

“那你的意思就是。。。”

“恩,我根本就没打算留下来,所以还请你。”

“我答应啦,不过还希望你不要让秃子受伤才好。”臧鸳不管事儿了,回身进到自己的屋子中,让三桑一个人站在门外好半天。

“谢谢。”三桑再一次鞠躬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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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中的牢狱是建在靠近白虎领地的一个地方,因为那里作为牢狱以外,顺便作为刑场,将活人扔进野兽的领地自生自灭。

牢狱说起来像模像样,但那只是说法上面而已,结构简单的要命。

木头做的笼子挂在四棵大树上面,控制笼子升降的绳子则是在不远处的木桩上。

光头现在就关在笼子里,很伤心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双手,而远处的三桑却盯着这边,等待着什么。

也许是等待的时间太长,笼子里的光头都已经睡着了,而三桑的一个眼皮也开始打架起来,但是他用用右手掐自己的左胳膊,拼命的不让自己睡着。

“为了陷害我,今天晚上肯定会来。”三桑这样坚信着,但是前一晚上的不休息,实在是让三桑感到疲惫,以至于低头睡着了。

皎洁的月亮挂到头上,照亮了这块空地,守夜的人们都彼此靠着睡着了,有个人趁机越过守卫,放下笼子,悄悄的来到了笼子前面,点燃了蓝灰色的柱形东西,插在了不远处,灵活的用着小刀撬着铁链,很轻很轻的撬着。

而就在铁链轻轻的落在泥土上的一瞬间,那个人的脸同时与大地亲密的接触,睁着恐怖的大眼盯着压着他的两人。

“看样子,我们是不能呆在这里了。”

“好不容易在找到容身之所。。。”

“没办法,因为我们必须要跟大哥一起。”

“。。。。。。”

“清明?”

“说的是呢,因为是一家人嘛,总不能让大哥一个人承担呢,你说是吧,立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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