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尾随卫兵准备前往关押伊芙琳的地牢。

但是走着走着,安斯艾尔感觉似乎不太对劲,卫兵最后到达的并非是地牢之类的地方,而是一间房间,如果说一个为了满足私欲的领主给抓来的平民少女这样的待遇,安斯艾尔是一百个不信。

很快安斯艾尔看到有两名少女从房间出来,穿着暴露而性感,甚至带有一丝诱惑的气息,看上去似乎还化了精致的妆容,两名卫兵的喉咙明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显然是被迷到了。

“走吧。”

少女主动提醒道,否则这两名卫兵怕是要再看一会。

很快卫兵收回眼神带着两名少女前往领主的房间。

安斯艾尔跟着回去,透过窗户观察房间内的情况,只见两名少女极力地取悦领主,可以说是将身体用到了极致。现在安斯艾尔有些明白了,并非所有人都会拒绝领主的“邀请”,有些人将这种机会看成了一飞冲天的机会,期待着被领主看上,从此被留在身边,只要不停地取悦领主,就能拥有享不尽的富贵生活。

之前安斯艾尔还担心领主会第一时间享用伊芙琳等人,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乔伊他们组织群众可就糟了,现在有了这两位少女的“助攻”,安斯艾尔也算是放宽了心。既然领主暂时没有动伊芙琳她们的想法,安斯艾尔也不着急去找。

夜幕渐渐降临,乔伊也顺利地将受害者家属聚集在了领主城堡的大门前,但也仅仅只是聚集,并未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因此卫兵也没有加以驱赶。

此时的领主正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但两只手却一刻不停地游走在身边两位少女的身上。

“来人。”

领主大声叫道。

“弗格斯大人有什么吩咐?”

精瘦男子推门进来低着头,十分恭敬地答应道。

“听说你昨天抓了一个冒险者,把她带来,这些家养的虽然也不错,但是总缺了点野性,没有征服的**。”

说着领主在少女身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弗格斯大人,冒险者和这些平民女人不一样,即使被封印了能力依旧有一搏之力,所以属下建议,给她们套上枷锁,保证大人的安全。”

精瘦男子建议道。

领主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便同意了精瘦男子的提议。

待精瘦男子离开后领主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吞了下去,安斯艾尔也没有过多地在意,反正伊芙琳都要来此安斯艾尔也就待在原地等着。

精瘦男子带着两名卫兵来到城堡的最底层,也就是伊芙琳所在的地牢。

“咔嚓。”

门锁被打开,开门的一瞬间只见伊芙琳和诺玛像是射出去的箭矢一般向外突击,由于两人行动的突然,卫兵下意识地让了半个身位,这让伊芙琳和诺玛有了可乘之机,然而还没等两人跑出多远,两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紧接着十分不自然地倒了下去,很显然是受到了某种制约。

“冒险者不愧是冒险者,即使再这样的局面依旧想要逃跑。”

精瘦男子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很显然伊芙琳和诺玛两人的行动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只不过精瘦男子对冒险者的行动方式十分了解,早就做好应对方式。

有一点让伊芙琳很奇怪,按理说一般的魔法其施术者不会离得太远,可是无论是之前在大街上,还是刚才,都没有看到那个使用魔法将自己制服的人。

精瘦男子向卫兵使了一个眼色,两名卫兵立刻会意,给伊芙琳和诺玛套上了枷锁,至于里面的艾达,精瘦男子并不担心,毕竟她只是个平民。

这次的魔法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只是行动上受到了稍许的限制,伊芙琳和诺玛的意识还在。

卫兵押着三人走进了领主的房间,然后包括精瘦男子在内默默地退了出去。

“冒险者就是冒险者,气质和这些家养的就是不一样。”

领主用贪婪的眼光在伊芙琳和诺玛身上扫视。

“你别以为我们会像你床上的那些女人一样,不要脸地向你卖弄身姿。”

伊芙琳的话瞬间刺激到了床上的两名少女,但是碍于领主不敢说什么,这些想靠身体向上爬的少女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一句话惹得领主不悦很可能葬送自己今后的富贵,所以只能怒视着伊芙琳。

“就算是死我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

伊芙琳继续说着狠话。

“很好,我就是喜欢冒险者的这种野性,这样征服起来才有**。”

领主并不把伊芙琳的话当做一回事。

“领主大人,贵族和冒险者之间除了雇佣很少会有纠纷,你做出这样的事旅团协会一定会来找你的。”

相比伊芙琳,诺玛就要冷静得多。

“旅团协会?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有什么理由找我?抓了冒险者?说得再直白一些,你真以为旅团协会会因为你们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来向我这个领主兴师问罪?你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我眼中你们和那些贱民没有任何区别,无非就是会些小丑的伎俩罢了。”

字里行间透露出领主对冒险者的蔑视。

“哼!”

伊芙琳怒哼一声,不去理睬领主说的胡言乱语。

“我给你们三个人两个选择,第一个,主动像狗一样爬过来,第二个,被人像狗一样地牵过,来至于怎么牵,哼哼。”

领主发出了猥琐的笑声,试图击垮两人的自尊。

伊芙琳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诺玛虽有犹豫但立场依旧坚定,其中摇摆最大的是身为平民的艾达,她无助地看着伊芙琳和诺玛。

“听说冒险者大多没有家庭,孑然一身,随时做好死的准备,现在看果然不假,不过你们这种人也是可怜,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不会为你们流泪,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让家人体会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这话对伊芙琳和诺玛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最多只是让人不爽,但是对艾达来说就是**裸的威胁,她可是有家人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心理承受能力远没有伊芙琳和诺玛强,她不想死,同样也不想失去父亲。

经过短暂的思想挣扎,艾达缓缓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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