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九月停了妈妈的话，才会提议分的吧。不过令何晨曦感到意外的是，白小柏一点也不难过。

如果说乐观乐观的奇怪了。就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

白小柏不明所以。

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不明不白的就被打了。想逃……想逃……可是能逃的后背已经不在……不知道往哪里逃……

他知道能逃的地方已经不在了。逃到天上是臭氧层，地下是地壳，海底是死寂……根本就没有过天空城，气球也不可能永远飘下去……地下没有乐园只有他最喜欢的长者的死尸。

他在河上放置了一搜纸叠的小船，期待他流向大海。沿着河流跑下去，很快就被人拦了下来，被带回家了。如果他去看，小船可能早就沉了，也许在他看到的路途中也是如此。他知道如此，只是他愿意想象虚构的幻想，因为那个温柔且温暖。

“明明说了不会在逃了的。”

他蜷缩着身子坐在食堂的安全楼梯。后面是冰凉凉的铁门。

“不要躲在这种地方哭。”

楼梯口传来白小柏熟悉的声音。

“我没有哭。”

“那你待在这里做什么？天台没有锁上推开上去不行吗？”

说着南宫思羽推开了天台的门，门外传来的是泥土和绿草的气息，天台是校长的果园。

“我在吃面包……”

麦香味的面包吃起来口感很差，里面夹杂着的是一片火腿片和少许生菜做成的简易三明治。

很难吃。因为不用排队倒是挺好的。还买了甜牛奶喝，甜牛奶早就被喝完了。没有甜牛奶三明治的味道显得很差。

南宫思羽走上天台，门因为她松开手自动关上了。白小柏不为所动，依旧在吃面包，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南宫思羽明白他在闹别扭，不过这让她有了一种新鲜感，因为白小柏如果要闹别扭的话根本在课间的时候到上课回来或者不回来也可以……而他却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南宫雪做的太过了，南宫思羽这么想。

不过主要想男女分手，大部分受害者都是女生。但是……这次提出分手的是何九月。

南宫思羽清楚白小柏在逃避。许多人也一样，包括她自己。

知道受到不公还要向往温柔，温暖，寻找光明。

“吃饱了吗？”

“嗯……没有甜牛奶这个面包好难咽。”

白小柏打开门，露出简单憨直的笑容看着南宫思羽。

“都已经凉了肯定难咽。”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热牛奶我感觉比较好。”

“那是植脂末。”

“可是感觉就是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