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将作业从学校拿出，来面馆吧，这几天都没开门营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位置。”
秦雨随后坐在床头，洁白如玉的手指轻点，输入最言简意赅的言语。
“明白。”
秦雨换好一身适合的男装，然后穿好外套，就不紧不慢地下落，没有骑摩托车，病情好转，却还不到热身运动的范畴。
秦雨进入面馆的瞬间，喷香扑鼻，跟旁边营业的五金店乃是云泥之别，对面的美食街也得黯然伤神。
李清明再见痊愈的秦雨，欣慰一笑，说道：“先在桌面等着吧。”
秦雨点了点头，安静地坐在座位，拿出手机跟“火星人”攀谈。
小云朵：“我发现有家人照顾，挺好的。”
然后秦雨将大概来龙去脉以文字的形式，告知她唯一沟通的网友。
火星人：“挺好的。”
他只是重复了秦雨的话，没有过多的说辞，或者正在忙事情。
秦雨观察“火星人”都没有继续发消息，默认他有事在忙。
李清明将煮熟的食材导入面条，色泽鲜艳的牛肉面再次摆到秦雨的面前，动起碗筷，呼气，吸气，不急不躁地吃了起开。
李清明就看着少女，就像观赏完美的艺术品，总归是要负责的。
现在没有顾客登门造访，休息一下，有又何妨呢？
念头刚过。
一位身穿奇装异服的萝莉进入面馆，来者正是莉亚安。
“欢迎光临。”李清明下意识说了一句，结果见到莉亚安的瞬间，脸色骤然变得冷清。
这是西方衣物，难道跟卡米尔有关吗？还是说卡尔萨斯派你来的。
“好久不见。”莉亚安轻叹道：“本魔女是李十三拜托来教学的老师。”
本魔女？
李清明和秦雨的脸色鄙夷之色。
这是玩哪出？
莉亚安脸颊微红，轻咳两声，说道：“我是来说正事的。”
李清明无奈道：“开始你的表演。”
身为“导师”的秦雨，倒是挺有兴趣的，这可是只有小说出现的魔女。
然后就轮到莉亚安解释，说她早在十年前就盯上李清明的无尽天赋，本就想收你为徒的，奈何你家大哥百般阻拦，但最后好歹善终。
我莉亚安时隔多年再来拜访，就为将李清明收为徒儿。
边上的秦雨吃着面，斜眼看着好戏，心里对这件事是赞同的。
秦雨早就观察到李清明的无限可能，就说以前欺骗科技检测的技能，令她眼前一亮。
那毕竟是测谎仪，就连秦雨都要魔方帮助，他仅是随口说说。
“反正我这徒儿是收定了。”莉亚安说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李清明暗叹一声：“个子不高，口气不小。”
“告诉我，你的实力。”李清明沉声道：“师父总要比徒儿强的。”
李清明有种预感，自己的能力，足够跟超S级别的人对抗一番。
莉亚安呵呵一笑，将食指和中指腾出空间，她要表面就那么一点。
“跟超S级就差那么一点点吧。”
一点点？
还是说亿点点？
“你难道比超S级还要厉害？”李清明试探一问：“那我肯定拜你为师。”
最后未免有些坏笑话，李清明拜师，自然需要斟酌的。
莉亚安摆了摆手，不屑道：“这是你们东方的评判标准。”
灵气，还是说魔法，没有临界。
这颗星球正值灵气复苏的巅峰时期。
灵气总量无法估计。
专家更是无法推测末法时代的来临时间。
西方对等级分化没有东方精益求精，只有被公认的大魔法才能被称为“魔女”。
莉亚安到底强不强呢？
他自己都没有试过全力以赴。
“反正很强。”莉亚安斩钉截铁说道：“拜我为师绝对是天下最好的事情！”
李清明也不能枉费大哥的苦心，诚恳地说了一句。
“师父。”
莉亚安笑开了花。
旁边的秦雨将碗筷放回水槽。
“你就是徒儿召唤来的神明吧？”
秦雨耳畔传来询问，她转身只是点了点头，瞟了一眼李清明。
李清明深叹一口气，心想，秦雨都接受现实，这愧疚心就越加难以压抑。
异世界的力量将不属于这的秦雨拽来，莉亚安倒是觉得很有趣。
莉亚安突然轻咳一声：“明天就开始学习吧，认识灵气属性为基础。”
李清明记得招来天外陨铁的画面。
金属性。
这连超S级罪犯都要吃亏的。
按照道家五行，还有其余四种元素属性，这学完真就魔法师。
李清明点头说道：“没问题。不过徒儿还要去上学。还有最近城市暗流涌动，麻烦事会找上门来。”
李清明顺势将卡米尔和卡尔萨斯的到来悉数告诉便宜师父。
莉亚安听完，缓慢说道：“似乎有点棘手，竟然跟南岛大洲的邪神挂钩。”
西方国度一度憎恶南岛大洲的邪神。
邪神毕竟是被具象化的事物，但确实如今时代最顶尖的强者。
至于两位姓卡的少年少女，仅是受到邪神恩惠的凡人。
卡米尔是主动的。
卡尔萨斯却是被动。
“还好吧。”莉亚安感叹道：“过家家游戏。两位信徒会将人类的性命视为蝼蚁，然后指定如何达成自己目标，先会干掉最有可能成为绊脚石的家伙。”
说的就是医院幸存二人组。
李清明跟她讲了很多，知道秦雨现在只不过是灵气运用的门外汉。
林芷若就是单纯的超能力者，就是上线和下线形成离谱的差距。
有的时候，懵逼的毁画者会出来，更多是相对胆怯的林芷若。
不稳定性。
林芷若简直是超能力的门外汉，哎哟，可能是小巷的一条流浪狗。
可能一时间打遍天下无敌手，还有可能，就连一只蝼蚁都碾不死。
李清明突然问道：“师父有什么办法吗？”
莉亚安恼道：“这是小事别找我，小孩的过家家找本魔女做咩呀？”
旁边的秦雨满脸无语。
真是目中无人。
卡尔萨斯明显是超S级水平的，你为什么可以说的那么云淡风轻，还是说，你真的有那么强大？
魔女。
刚才就有想到前世的小说，不过现代社会，魔女也得按照世界的变化……这方言说的挺麻溜。
李清明没想反驳，不过暗杀行动至少是人类之间的明争暗斗，如今更是颠覆三观，他也会无计可施，只能让更专业的西方人生处理。
结果。
明显这个便宜师父还有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