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作死,其实是有一种奇妙的心理。

在有些人的眼中,那不叫作死,那叫探索未知。

但是在路人看来,那就是作死,而且是作死的很彻底。

夏姬已经见识过苏秦的作死能力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每当苏秦从青山院回来的时候,就会去皇家宝库逛一圈,每次出来都会带上几件小型法宝之类。

因为苏秦脑子里总是有些其妙的想法,既然五雷决可以压缩成电磁炮,龟派气功,那么能不能附魔呢?

上次在穹窿山杀风狼的时候,严格来说并非是将雷电附魔在雷婷的落梅剑上,而是使用雷电助力落梅剑,使落梅剑飞出的速度更快,好似一道电光。

如果同时将五雷决附着在法宝武器上,那么威力会如何?

抱着这样好奇的心态,苏秦进行了一次次的尝试。但每次的结果都不太理想,宝库里的法宝武器虽然耐用,可是根本打不到苏秦想要的效果。

每次,苏秦都会被五雷决给伤到。

“如果霁天剑耐干点,或许我能把五雷决也附着在霁天剑上,到时候不就是一把亮瞎狗眼的飞剑了么?”

“剑未至,电光先到。”

苏秦越想,越发激动。

坐在旁边的夏姬赶紧拉了一把苏秦,让苏秦回过神来。

到底有没有电光,夏姬不知道。但她知道,如果让自己的姐姐夏嫦曦知道了这个事情,只怕会将苏秦杀了。

没有好好保管霁天剑就算了,居然还对霁天剑做出这种事来,夏嫦曦必然会认为苏秦是在藐视,亵渎公子夜白。

就算苏秦有十条命,都不够夏嫦曦杀的。

“夫君,我姐姐还在清明宫里。”夏姬小声道。

苏秦听后缩了缩脖子,夏嫦曦那娘们现在就住在清明宫,以前住的地方也不去了,就天天在清明宫呆着。

用她的话来讲就是,能感觉公子每天都陪在自己身边。

这是多么变态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苏秦甚至都有些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夏嫦曦,你的公子已经飞啦,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啦,或许已经结婚生子啦。

但这些话,苏秦想了想还是不能告诉夏嫦曦,否则这娘们发起疯来,恐会酿成祸患。

要说这公子夜白收的追随者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唯一算正常的就是齐落竹, 其余的唐忘忧和夏嫦曦二人,真是悲哀。

不仅如此,在苏秦看来,青龙会就是个抽象的组织。而且还有些让苏秦都看不明白的操作。

虽然不知道青龙会是什么时候成立的,但既然公子夜白与青龙会有关系,那么八百年前文国公被灭门的惨案多少也和公子夜白有些关系。

最终有没有追究公子夜白,苏秦不知道,但是从夏姬嘴里对公子夜白的态度,想来是没计较。

那么这个抽象的组织,到底权利在谁手上?

从苏秦现在掌握到的消息来看,这个组织就离谱得很。

而这个大胆的想法已经出现在脑海里,苏秦根本就忍耐不住那个好奇心。

这就好像有个身段妖娆,性感妩媚的女子脱光了衣服对着你不断做着撩人的动作,结果你还得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苏秦心下一横,上!这不上还是男人?

于是苏秦当天就跑回到了青山院,青山院有阵法隔绝,夏嫦曦是肯定不会知道的。

来到前院的那处空地上,苏秦便开始了自己的作死之路。

霁天剑被苏秦抛向空中,这把飞剑已经有了灵智,它刚飞上天空,霁天剑便已然出鞘。

接着苏秦便运用无痕剑诀,对霁天剑进行了一番预热的准备,霁天剑不断发出清吟声,剑光在空地上不断划过。

这是霁天剑在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

眼见到了时候,苏秦掐出剑诀让霁天剑飞入云层,随后苏秦又默念五雷决的口诀,云层里忽而生出一条白色细蛇。

那条细蛇随着咔嚓一声飞向霁天剑,原本还在云层里无比激动的霁天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局部一紧。

细小的白蛇击中霁天剑的剑柄,雷电传至霁天剑整个剑身,赫然覆盖上一层刺眼的电光。

见此,苏秦心中大喜,成功了!

然而下一秒,云层里又生出一条白蛇,那条白蛇扭动着身躯往苏秦站立的地方落下。

苏秦一个闪身躲过那条白蛇,轰隆一声,不远处的一间瓦房已经被轰成一片废墟!

只见那废墟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浴桶,韩平秋坐在浴桶里,嘴里还在哼着小曲儿凭栏调,但是瓦房被轰成废墟的时候,韩平秋整个人都傻了。

“韩师兄,在洗澡呢?背搓了吗?要不要我帮帮你?”苏秦一边躲着天上降下来的白蛇,一边问道。

韩平秋感觉自己人都麻了,他重重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颤巍巍的从浴桶里站起身并用浴巾遮挡住关键部位,又低着头往隔壁那间瓦房跑去。

前院瓦房群这边已经是炸开了锅,不久之前青山院就收进来了一批新的弟子,瓦房群里已经快住满了人。

只见天上不断降下白蛇,劈得前院瓦房群是一片狼藉,不少女弟子尖叫着跑出瓦房,又极其狼狈的找地方躲着。

终于,雷电不再降下,霁天剑也倏然间落到苏秦的面前,剑身上带着刺眼的电光刺啦作响。

后院那熟悉的崖坪上,张怀素看见这熟悉的场景,只觉得头有些大。同时心里也抽了几下,很疼。

这次瓦房群那边算是全部都毁了,都得重建,又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一想到这,张怀素就感觉心脏好痛,痛到无法呼吸的痛。

“师尊...”张怀素弱弱的看向齐落竹。

哪知齐落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往洞府里走去,看样子齐落竹的心也不好受,不然为什么走起路来脚步都有点不协调呢。

在走到洞府门口的时候,齐落竹停下了:“怀素啊,要不去找女帝拨点款吧。”

张怀素是很想答应的,但一想到自己要面对那位气势惊人,威压强得令人难以喘过气来的女帝,张怀素便神情悲痛的说道:“师尊,这件事交给我了。”

“那就你去办吧,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啊。”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怎样,张怀素突然发现齐落竹的脚步似乎轻快了不少。

叹了口气,张怀素把自己的乾坤袋拿出来,从里面为数不多的几片金叶子里拿出几片,这让张怀素本就不富贵的家底,更加雪上加霜。

想要修建瓦房,还得请一些匠人来,这笔钱是必须得花的。而张怀素孑然一身,背后也没个家族兜底,平日里也根本就不收师弟们的好处。

甚至那几片金叶子,都还是张怀素曾经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去帮忙剿灭了一伙山贼后,一名富家老爷给的。

“院考快点来吧,等他来了后院,随便霍霍。”张怀素心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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