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过后,也就是十一点十分,另一外老师来到了教师。
“各位学员好,我是你们未来的魔法术式的导师——苏澜,七阶下级魔弓领主。”
一名风韵犹存的女人走进了教师开始了自我介绍,然后不出意料的又是一名七阶领主。
这回我的表情倒是淡定了许多——其他人也一样。
“好了,我们直接进入主题——要知道,魔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哪怕经过了千百万年的优化得出了标准的魔法术式,我们仍然有自行修改的空间,就拿火球术来说,标准二阶魔法术式,消耗魔力标准数为五,杀伤范围为半径三米,熟练的法师施法需要四秒的时间,同时以二阶法师三十的魔力储量而言只能释放六个火球术,而在经过自行的优化和研究之后,就可以自行修改火球术的释放消耗、时间和杀伤范围。”
“而自行决定研习自己所擅长的魔法,并且进行改良优化成为自己所需要的类型,是我们魔战职的必修课。”
苏澜开始了自己的论述,如同之前的苏凯和歌德一样,是我从“老师”那里听过并且学习过的内容。
接下来的一周,和这个早上几乎一模一样,七阶的强大魔战职者自我介绍一番,然后便开始自己那掺了私货的长篇大论。
大部分内容我都听过,可以说我的睡意非常的浓厚——可眼前的七阶魔法教师无一例外都有自己的私货在里面,我也只能是强撑着睡意努力的听着他们的讲课,避免漏听一些关键的部分。
然后后面的课程听得我越来越头疼。
“【魔法数学】、【图案到数字】、【位面几何】、【空间坐标】……这都啥跟啥!!!”
我抓着自己那毛茸茸的耳朵,差点陷入了癫狂。
这些玩意自己之前的老师可一点都没跟我讲过!现在让我学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大部分还都是数学向的,顿时我就觉得一阵头大和抓狂。
在聪明这一点上,我是自认吃亏的——看来自己即便重生为了一只可爱的狐姬小姐,自己那不怎么灵光的脑袋仍然没有变化,至于一旁的咪雅虽然也面露苦色,但她那过目不忘的记忆里让她只用看一遍就可以到床上“发呆”思考,而我还要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
于是我就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书,不断地看着案例来来回回的写写画画硬啃书。
最让我气的是,普莱米娅.夜神这小丫头居然都没怎么花时间待在宿舍里,几乎一有空就在外面绕着宿舍跑圈,甚至早上七点钟的晨跑都加入到我们之中来了。
其实也不算加入,但既然大家锻炼的时间都一样,自然而然就加入了。
“话说起来,埃莉卡,你晚上不锻炼体能吗?”
“……早上就够了,晚上我还要看书。”
“哦,那我和咪雅一起去跑步了。”
面对一身运动装并且在进行热身运动的夜神,我揉了揉自己那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继续看起了手上所捧着的这本【魔法数学.入门】。
……干脆改名叫【魔法数学——入门到放弃】好了。
……我气啊!
哪怕我有一丁点学习的天赋都好啊!或者让自己的小脑瓜变得聪明一点!
全是战斗天赋有什么用!啃不下书过不了考试那还不是得被赶回去联姻结婚!
咪雅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就算了,她和夜神一边跑也能一边过着书本上的内容并且苦想理解,但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啊啊啊!真不想让咪雅出去陪普莱米娅跑步!”
我越想越气,但越气也就只能更加发奋看书。
贵族里面可有不少死变态,特别是圣灵帝国这个崇拜原始**的国度,我可不想落在某个变态的手里成为生育工具。
当然,虽然说自己在啃书方面困难无比,巴不得哪怕有一点时间都拿来看书理解上面那一个个数字,但是早上的晨练还是要坚持的。
虽有【魔力转换】,但是体能也还是要不断锻炼积累的。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们几乎都是在学习各种虚无缥缈的理论知识,其中有半数似乎都和魔法没有关系——最起码和我们所需要的魔法释放、法术技巧无关,并且每个导师都有自己的私货想要拼命的塞给我们,这一些私货有许多都是自相矛盾的,显然需要自己消化处理才行。
而过了这个月,埃莉卡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呆滞的狐狸。
“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快乐……”
我看着还算中等成绩的考卷,不由得吐出一口浊气自言自语道。
“昨天测试的成果,有两位学生不合格,我也就不念名字了——明天开始,我们就要进行基础的体能和魔法训练。”
……啥?
理论部分结束了?
毫无生气,犹如被玩坏一般的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位面几何】,旁边还放着一份百分制并且在得分上写着八十分的试卷,听着苏凯的话不由得一愣,随之在这位导师走开之后,便不由得跳了起来。
“好耶!”
终于不用天天啃书了!
虽然第二个月的课表上仍然有一半的时间需要去学习各种各样的理论知识,但是体能和魔法训练交替进行的课程表让我格外的兴奋。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全新的训练方式,全新的冥想,全新的魔法释放技巧……
这些我都格外的好奇,也格外的向往和期盼。
虽然学习魔法理论知识仍然让我觉得枯燥并且痛苦,但起码有一半的时间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了。
那就是实打实的变强。
不过,当第二天我换上运动服装,和其他人集合在操场上准备进行体能训练的时候,才愕然的发现我们这一百名学院之中,默默的少了两人。
我询问了一下咪雅,而有着过目不忘能力的咪雅回忆了一下,答道:“的确是少了两个,貌似就是那两个没有考过关的人。”
“是吗?”
我点点头,权当对方去补考或者补习去了,但在随后的几天时间内,我再也没有看见那两个没有通过第一次考试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