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爷爷走了!”爷爷摸着安柏的头说。

这一场景经常出现在安柏的梦中,每次都让她惊醒,又在哭泣中失去意识,反复的轮回让她筋疲力尽,开始恐惧夜晚与睡眠,常常在夜中望着月亮,望着云,望着星空失神。

“你要快快乐乐下去,我的好安。”爷爷还在时经常对着安柏这样说,抹去她的悲伤,让她从哭泣中开心起来。

安柏推开门,让新鲜的空气带走自我的阴霾,阳光照在她受伤的充满裂纹的心上,闪闪发光,五彩斑斓,映衬出太阳的色彩,投桃报李的故事,慢慢开始。

蒙德城上的街道人群聚集在一处,喧闹让这里出现了不和谐的气氛。安柏从远处望去,好像是一个告示,骑士团的告示总是贴在那个地方,一般都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安柏走过去,有人看到她就碰了碰旁边的人,如同多米诺骨牌的排倒,展现出壮观的场景,人群转了过来围看着她。

“安柏你没事了吗?”人群正中央的人说,那是叶伯伯,对安柏一家很是照顾。

“那贴着什么吗?”安柏把头歪向一边,希望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点什么,但声音透露着自己的虚弱。

“没有什么,安柏你还是太虚弱了,回去休息下吧!”

“是啊,声音都那么轻。"旁边的人附和。

“我没事,让我看看吧!”安柏坚持着说。

“不不不,你还是休息吧!”

“叶伯伯,我应该长大了。”安柏回应道,坚定的眼神对上叶伯伯,让他打颤了一下。

“哎,我知道的,瞒不住的,但是这件事我们大家都不会信的。”叶伯伯说,然后人群让开一条路,让安柏走进去。

黄色的纸,不平的随意地贴在那里,翘起的三角,让它在风中摇摇欲坠,黑色墨迹写着骑士团的公告。

“商人行一事,侦察骑士团叛变!”这话如同法官的宣言,直接给安柏的爷爷定了刑,是一辈子都洗刷不去的印记,让曾经的荣誉与所所各样的事情,都如同黄沙一般被吹散,消失地没有踪影,只存在记忆中,被历史抛弃的人,没有赞歌会为他赞颂,蒙德城人所相信的自由也不会和他拥抱。安柏沉默着,呆在了那里。

“这不可能是真的,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就你知道?”

“别说了,这事和孩子没关系。”叶伯伯让众人安静下来,再次走到安柏的面前说:“安柏,你爷爷他……”

“我知道,就我知道的。”安柏转过身,不自觉地眼泪流下来,让整个面容都因为悲伤而变形。

“这绝对是诬陷!旧贵族的阴谋!”娜婆婆气地说,右手手指指着骑士团的方位,所有人都为之而动容。

“我会去证明爷爷地清白的!”安柏说完这句话,推开人群,向着骑士团走去。带泪的人,内心汹涌。

而骑士团的高台上,站着一个人,交叉着双手,看到奔跑的安柏,露出了笑容,然后从高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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