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等一下大叔,你是说,我的血脉传承其实是一个压缩文件?】
【对啊,这是最好用的一种能完整的将技艺保存下来的格式,所以血脉传承用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不不,大叔,我们这边的科技水平还没有到可以把压缩文件录到血脉里吧?】
【嗯?没有吗?】感叹号大叔有些疑惑,【可我看你们这里的人在网络上聊天的时候总是会说什么“刻进DNA里了”“我DNA动了我不看了”“别把什么都往DNA里刻啊”之类的,那可比把技艺做成压缩文件然后放到血脉传承里要难多了啊?】
【…不,那只是在开玩笑罢了大叔。】我有些无奈,【我们这边的科技水平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呢。】
【那就奇了怪了。】感叹号大叔截了一张图发了过来,【你看,你的血脉里有一个叫做“无名功法.zip”的文件,甚至还设定了定时自动解压,这又是从哪来的?】
???
等一下,这功法不是白青丘传给我的吗?难道…
白青丘还是个程序员?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白青丘那满头茂盛的雪白色秀发,摇了摇头。
不,应该不可能。
不过,能将这个功法做成文件传到我的血脉中,难道…我的祖先已经掌握了这种级别的高科技了?总感觉自己的血脉越来越神秘了啊。
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游戏真的与现实有联系的话,那这些灵力科技的设备为什么在现实中都看不到了呢?而且为什么普通人会完全不知道修炼者的存在呢?
唔姆…回头得好好问问芸曦和猫玲姐她们关于历史的问题才行了。
【看来你自己也不知道啊,那就算了。】感叹号大叔打断了我的思考,【你先把我发你的文件解压安装了吧。】
【嗯。】
也是,光我自己想这些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去找白青丘当面问她来的实在。
但就在我下载好了大叔新发来的文件,正在解压安装的时候,主持人先生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接下来,请白青茗选手上台!”
啊?这就轮到我了?明明有十多个选手的啊?
我有些茫然。
这时间也过的太快了吧?
总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的时间都为了我特地转的快了一点一样,大概这就是主角吧。
【别愣着了,快上台吧,放轻松一点,按照我给你的程序的指引操作就好。】
【嗯,那我上台了大叔。】
一边安装着这个名为【BanG Live!】的应用程序,我一边缓缓地走到了舞台上。
“那么白青茗选手,你的乐谱呢?”
“没有乐谱。”我对着主持人先生摇了摇头,“我打算清唱一首。”
“清…清唱?”主持人先生的表情有些惊疑不定,“你确定吗白青茗选手?这可是最难的表演方式了。”
的确,不同于有伴奏的演唱,清唱对于演唱者的声音以及腔调都有很高的要求,甚至因为没有能作为参照的伴奏,还会很容易就跑调,尤其是在唱歌的同时还需要自己伴舞,那难度可就更升了一个级别。
但我也没办法啊,现在我能不能行可就全看感叹号大叔靠不靠的住了。
看着脑海中显示的【安装完成,是否立即打开?】,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是】。
“我确定,准备开始吧。”
就在我按下了【是】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脑海中多出了一个华丽的舞台,一个Q版化的我自己正面带微笑地站在上面。
而在舞台下方本应观众席的位置,被五条长长的滑道所占据,在朝向我的视角的这一边,一根红色的细绳将我和滑道分了开来。
看着这莫名有些熟悉的场景,我的心脏都不由得慢了半拍。
这…这不是音游吗!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种游戏了啊喂!
话说感叹号大叔说的指引呢?总不能让我直接就开始打歌了吧?
这时,一块圆形的滑块从最中间的滑道上缓缓落下,与此同时,一个机械女声也在我脑海中响起。
【这是单点KEY,在其经过判定线的时候单点即可。】
唔姆,好像还挺简单的样子。
我伸出手指,在圆心经过判定线的同时点了一下KEY。
【PERFECT!】
而与此同时,舞台上那我自己的Q版小人也开始唱着歌舞动起来。
看来这就是这个应用程序的操作方式了,也就是说,只要打歌就行了对吧?
我继续进行着新手教学。
【这是长按KEY…】
【这是拖动KEY…】
滑块下落的速度其实并不快,再加上修炼之后我的反应速度至少也有猫的七倍,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我便在新手教学关卡轻轻松松的收货了所有的【PERFECT】评价。
就这就这就这?
就?这?
“什么嘛,我还以为有多难,结果也就不过如此嘛!”我洋洋得意地叉着腰,“就这难度,轻轻松松啦!”
【那么,接下来,请灵活运用您刚才所学的知识,完成本次表演吧。】
来了来了,要正式开始了!
我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摩拳擦掌地等待游戏开始。
不过,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总感觉舞台在动?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新的十五条滑道从地下缓缓升起,拼接到了原先那五条滑道的左右,随后,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无数的KEY便如同机关枪扫射出的弹幕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我飞射而来。
“突突突突突突突…”
这跟教学关卡演示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说!
这哪里是音游,分明是车万最高难度好吗!简直就像是打完新手死士然后就直接让人去深渊感受泰坦爸爸爱的铁拳一样啊!
幸好,虽然KEY的下落速度已经快要突破音速了,但我还是能勉强看清楚它们的移动轨迹,只不过这二十条滑道…
我将九条尾巴伸到了红绳上,又抬起一只脚,摆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开始疯狂的划拉起来。如果有人从别的方向看过来,甚至只能看到一团由残影而形成的白色光球。
“为了奖品,拼了啊啊啊啊啊!!!”
“欧拉欧拉欧拉!!!”
“木大木大木大!!!”
“左边,右边,左右左右左右左…欸欸欸!尾巴打结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