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兄,你想当玄女吗?”

陈若兰又接着问道。

“自然不想...小妹,你问这些是何意?”

陈楚歌有些头疼的问道。

“我只是好奇大兄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本‘玄女心经’而已。”

陈若兰用充满着灵性的双眼,紧紧的盯视着陈楚歌。

“这...这是为兄这几天在外游历时偶然...”

“大兄,红尘访贤之后,你可还从未出过府门,又谈何在外游历?”

陈若兰一语戳破道。

“呃,这么说来好像确实...”

没想到陈若兰会纠结起这件事的陈楚歌,一时也想不出太好的借口来搪塞。思虑之下,他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

“说来小妹你可能不信,这玄女心经其实是我梦中所得。前些日我在睡梦之中,遇到了一名自称南柯的女仙。南柯女仙错将我认成了女子,才将这本功法传下...”

陈楚歌侃侃而谈之际,却只见陈若兰的表情越来越暗淡,甚至有些伤心了起来。

“大兄,再有一段时日我就已经十三岁了,但大兄却仍旧只当我是小孩子...就算是要编扯虚言敷衍,大兄也该编得靠谱一些才是。其实这些年,我也是调查过的。临海城中,并没有姓安的先生与姓格的先生编绘画本,也没有姓金的先生创造侠义故事。那些,其实都是大兄自己...”

“不,真的不是!”

陈楚歌一脸黑线的否定道。

小时候,为了哄陈若兰开心,陈楚歌确实拿出了一些他未穿越时的世界里,耳熟能详的种种故事。并且,也没想过陈若兰真的会去调查,便没有避讳的将原作者的名字也一同说了出来。

他也没想到,当时的无心会造成现在的尴尬状况。

“好吧,这本玄女心经就是我写的。为兄多年研究,引经据典好不容易编写出了这本玄女心经,却发现它本身并不适合男子修行。于是,今日我便将它传于你,希望你不要将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付之东流。”

陈楚歌一咬牙,干脆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而他这就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果然是这样,大兄放心,我一定会将玄女心经练成的!”

偏偏,陈若兰信了。

看着陈若兰的表情,变得明亮了许多,陈楚歌是真的有些搞不懂,在他小妹的心中,自己究竟是副什么样的形象。

就这样,陈若兰带着玄女心经离开了。

而陈楚歌也松了口气。

与陈若兰永远不可能遇到的安先生格先生金先生不同,等到她以后前往修仙界,自然可以遇到修炼玄女心经的门派。那到时候,他即使不说什么,误会也自然可以澄清。

...

...

又是几天经过,这几天陈若兰一直都会拿着玄女心经,来陈楚歌的书房讨教上面的内容。

自从可以与陈楚歌谈论修行方面的事情之后,陈若兰的心情显然好转了不少。她倒也并非只是找借口跑来陈楚歌这里,而是玄女心经实际颇为精妙,所以她真的有诸多不解之处。而陈楚歌也真的可以几乎解答所有有关于玄女心经的事情。

之所以会如此,一方面是因为南柯女仙的灌顶,导致陈楚歌本身就对玄女心经有了一定的理解。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虽然随时可以入梦查看玄女心经,但是他没法带笔带纸进去,抄好后再带出来。所以,为了记录玄女心经,陈楚歌无奈之下将其内容背了个彻彻底底。

随着对玄女心经的接触,陈楚歌愈加发现他手中的玄女心经与原剧情中完全不同。他手中的玄女心经并没有被分割,本身便记载着功法。也就是说,心经本身不再是只有一门绝学可用的鸡肋状态。

只是,即使玄女心经是上乘功法,陈若兰暂时还无法修炼。所以,试了几次之后,陈若兰便着重修炼起了绝学部分的“玄女清影舞”。

但是,既是上乘身法,又有影响他人心智之能的玄女清影舞又岂是好练的。

结果就是陈若兰废寝忘食的练了一次又一次,但是连入门都没能做到。

看着陈若兰从一开始的振奋,逐渐的变得沮丧,到后来甚至有了自卑的倾向。陈楚歌发觉,自己的好心似乎又起到了反效果,又在摧毁未来仙尊的路上推进了一大步。

仔细的观察了陈若兰练功之后,陈楚歌忽然发现,陈若兰之所以连入门都迟迟做不到,或许并不是她的悟性出了问题,而是陈楚歌画的图谱还原度太低了。

文字方面的东西其实还好,就算陈楚歌写的字再狗爬,只要能认出是什么字,内容本身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但是,将那些壁画临摹下来的图谱,不小心把人手画成鸡爪,那便真是鸡爪了。

于是,又花费了很大的经历,陈楚歌入梦将壁画临摹的更加细致之后,交给了陈若兰。可依旧不甚理想。

无奈之下,陈楚歌只好手把手开始教导陈若兰。

有了手把手的教导,陈若兰这次倒是有了些进步。只是,依旧只能称得上是微乎其微。

“大兄,干脆你跳给我看吧!”

实在是被屡次的挫折弄到心烦不已的陈若兰,终于像是受不了了一般的对着陈楚歌喊道。

而她本以为再怎么说也是名少侯爷的陈楚歌,不会去跳这女子之舞,却发觉陈楚歌带着格外认真的表情思索了少许,然后回了一句“好”。

陈楚歌其实早就有了一些猜想。想要练成这玄女清影舞,或许必须要有明确的印象在脑中才行。这也是那真实梦境之中,壁画里的少女总是会动起来的原因。

于是,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陈楚歌气沉丹田,开始跳了起来。

...

那一个下午的经历,可谓让陈若兰终身都难以忘怀。

她只记得,自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大兄,在院子之中一圈一圈又一圈...

大兄跳的...也不能说不好吧。

但也正是因为跳的太好,所以才那么的难以言喻,那么的难以描述,那么的难以名状。

甚至,大兄那飘渺的舞姿都化为了梦魇,连续的纠缠了陈若兰好长一段时间。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切换电脑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