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房一厅的出租屋,一推开门,闻到充满秘书的少女芬芳的客厅,我感到安心与舒适。

不过我和她毕竟不是男女朋友,她平时也不会刻意对我很好很温柔,所以回到家后没有看到半点圣诞装扮也算是在我的预料之中,并且我也产生了预料之中的失望感。

无所谓,这里相比外面纷扰繁杂的社会很能让我心神安宁,因为我会忍不住产生一种家里有个女孩子等着我回家的错觉,这样就够了,我不需要华而不实的东西。

虽说房租是出租屋,但环境还是不错的,甚至有种迷你海景房的感觉。

因为这房子是……

“欢……欢迎回家……”可爱的秘书见我相亲完回来,立马走到门口迎接我。

哦豁?

看着她害羞的脸蛋中夹杂着别扭的傲娇,我不由得对她的表演抱以期待。

她嘴唇颤抖,目光荡漾,很娇羞又很勉为其难的嗫喏着:

“你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先……先……去死吧你!你这个死变态!!”她突然恼羞成怒,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便朝我的脸砸。

说明一下,我在回来之前开玩笑的给她发了条信息,叫她在我回家之前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礼物,然后我一开门就对我说那些台词,没想到她当真照做了。

哎呀,早知如此我应该叫她穿果体围裙,那样才应景嘛!以她的身材肯定能露出诱人的侧半球!

说笑说笑,其实我不会让她干过分的事情,因为我是想宠她,不是想拿她来大饱眼福。而且现在可是冬天呢,只穿围裙想冷死她吗?

不过不得不提,我刚才的确被她的娇羞萌到了,还真有点想现在就把她抱上床。

“哼!房租我已经交了。”

她双臂抱着胸口,侧过身,傲娇的常态终于显现出来。

她的深褐色长发还是那么好看,和我喜欢喝的咖啡一样的颜色。

深邃且明亮的眼眸像紫水晶一样美丽,时而坚定认真,时而温柔羞涩,但总会透露出她看我不爽又离不开我的傲娇。不管她戴不戴那副我给她的无度数眼镜她都一样好看,只是在成熟魅力与清纯可爱之间切换了一下而已。

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曼妙曲线完全符合我的审美,欧派大小恰到好处,这也是我让她做我的花瓶的原因之一。

口误,秘书。

那被我要求在家也要偶尔穿上的黑丝长袜,这个光泽,这磨砂般的视觉质感,太适合她了,仿佛她站在此处就在引人犯罪。

“你听到没有?”

见我心不在焉、面不改色的盯着她的黑丝,连一声搭理都没有,秘书的神情变得焦急起来,双腿合拢,眼神装凶,像极了责骂丈夫不搞卫生的人妻。

她叉着腰,反而又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嗯,等夏季来临我要她天天在家穿露脐装才行。

“什么房租?”

秘书有点来气,“交给你的两千块房租啊!你收到了吧!”

“哦,原来那是房租啊。”我镇定自若,若无其事,“可这是我的房子啊,交什么房租?”

是的,这整栋出租屋都是我名下的。

秘书顿时变得哑口无言,像是被我突然的一下宠溺弄得不知所措、受宠若惊,一边害羞的皱起眉头,一边思索着如何答复我的话,这傲娇却又无言以对的神情我很喜欢,她简直是全世界最好玩的玩具。

她傲娇的“哼”了一声,这一“哼”又连带丰满弹性的欧派抖动一下。

我很享受这种宠溺一个人感觉,这也是她的存在对我来说的意义,做一个被我宠爱的傀儡。

我喜欢看她受宠若惊又气急败坏还干不掉我、离不开我的样子。我并非舔狗,我根本没想过把她舔到手,而是一心一意的想把她宠得来气、宠得发火,我觉得这样好玩。

这整栋出租楼是我为了给她安居又不让家里人知道才买的(免得被家人知道我跟女孩同居),而其中这三房一厅的套房就是我跟她的小窝。

不过我也很想吐槽,她还账到我信用卡上,这能叫做给我交房租吗?

“这样我这个月欠你信用卡的欠款就只剩七万六千五百四十三块两毛一了。”

哦哦,还挺顺。

“我不是说了那张十万元额度的卡是给你当做零用钱或救急钱的吗,随便花不用还,我每个月底都会还干净欠款再给你用。”

“我不会白用你钱!那些都是借的而已!是暂时借你信用卡的钱!”秘书突然变得恼怒起来,她果然不希望自己只是个被包养的花瓶。

“可是上个月和前个月和前前个月的账单都是我来还清的啊。”

秘书气得跺起脚来,头顶上仿佛冒出了火冒三丈的特写动画,“那些我有记账!以后会还你的了!”

还得了才怪……

不过没关系,我对这样傲娇的她和她的言行举止感到可笑又有趣,能给我孤独的生活带来不少色彩,所以我在斗嘴至于其实非常心满意足,偶尔看看她那副被我的溺爱弄得气急败坏的表情不失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对养神很有帮助,能让我从虚伪的现实世界中得到短暂的歇息。

我的秘书是一个好女孩,以后一定能嫁给好男人。

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小心谨慎,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现在和我同居,免得别人说她闲话。

“这个月的房租我迟点再想办法交。”

原来是上个月从信用卡套了两千块出来给我交房租,然后现在还这笔钱,难怪是用还账的方式了。

等等,你从我给的信用卡里面套钱来交我房租,然后又还账到我卡上?

请问有什么意义?

还有,到底要我说几遍不用交房租也不用还信用卡?

见她顽固执意要给我交房租,我尝试给她个台阶下,“要不咱们平分吧,反正我也是一起住的,一个月两千对你一个女孩来说也不容易。”

广市云区有很多地方月租一千块就有两房一厅了,环境还相当不错,两人合租的话一人五百,这样一比较我这的两千块房租还要跟一个臭男人一起住简直就是黑心房东。

“这!这是你的房子交什么房租!”

看见她这副心口不一、傲娇夹带蠢萌的模样,我估摸着我得抽时间带她去看脑科,看看她是不是患有唐氏综合征(智障),得早发现早治疗,以免传染给我。

等等,她这话好像是我教她说的。

是我的智障传染给了她?!

巴!巴卡娜!!

“随你的便。”

算了,我知道她是个很有自尊心的女孩,所以我能理解这份决不屈服的倔强,以及不愿意接受嗟来之食的尊严。就算真的接受我的“施舍”,她也会尽量还清或者少欠点。

傻孩子,你怎么可能还得清呢。

你只是个秘书,又不是股东或什么高级职位,能有多少固定工资,我特意给多又说这是我白给施舍的不要,这样的你怎么可能还得清我的账。

以你现在欠钱的速度和加速度以及目前的进度,你怕是要用一辈子给我还账。

秘书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有点犹豫,像是在说服自己那两千块是必须给我的,就算她真的很缺钱。

不过她的演技真的很蹩脚,浑身是破绽,我能轻易看出来这有关房租的一切对话都是她的障眼法,为她真正关心的问题做个话题铺垫,以免问得太唐突。

她侧过脸,脸颊有点羞红,傲娇的扭捏几下后用嫌弃的语气问道:

“怎么这么早回来,相亲又谈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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