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超能力的普遍性。”李皎月说道：“于凡姐姐就是将普通能力发挥极致，不然也不可能跻身S级，我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实力提升的手段不一。”
超能力同样受影响。
能让持有者的力量强大就算下等能力，这种人占超能力者的多数。
能让持有者进行空间跳跃，自然是高等能力，就比如张鑫和张辉详。
但后天的培养比先天更加重要。
不然就不会存在于凡击败张鑫的事情。
李皎月的修炼之法超乎想象，更是掌握灵气复苏的世界规则之人，就是不用超能力却能达到一般超级英雄的水准……或者她是无能力者，因为这样的普通人的心最澄澈明亮，修炼的速度自然而然飞快。
秦雨也是见识到少年道士的道法通天……还是觉得这个世界无奇不有的。
“我今天也就咳出少许鲜血。”李清明叹道：“其实比之前好很多。”
秦雨苦笑道：“反正都是吐血，有什么好的？”
还真别说秦雨的内心，首当其冲就是对李清明的看法和欣赏，那碗饱腹的牛肉面是悬在心头的回忆，存在前世记忆的美食。
李清明忽然想起大哥对自己的帮助，就对自己打个响指就让身体好上许多，不知是什么通天道法，跟少年道士极其相似，但又有说不准的奇特。
李十三还告诫李清明只能敲击十三下响指，据说可以换来神明的帮助，每一次，每一个，但奇迹并非是免费的。
李清明昨晚在面馆，就显得无聊打了个响指，结果秦雨就赫然在目，就好像毫无征兆，这顺便就将他拉下水。
不过这一切又好像值得。
秦雨叫李清明申请罪犯银行的账号，然后她就打进账户足有百万，一碗面的价钱，就换来后半生的衣食无忧。
真挺赚的。
秦雨！李清明的财神！李家的财神！李皎月的零食提款机！
“别说那么沉重的话题。”李皎月一拍桌子：“我们来说回今晚晚饭，就是秦雨姐买的食材明天再用，我们今天去中心城的酒店吃大餐。”
李皎月兴奋地指向窗户外的高楼，眼冒金星，迫不及待的样子。
秦雨有些疑惑，哪里来的大餐给我们吃？
李清明双眼微闭又睁开，欣慰地望向远方，眼神却藏有几分担忧。
“铛铛铛铛～！”李皎月从兜里摸出三张门票，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这是李皎月从陆文胜那得来的礼物，报答从黄大夫手中逃脱的救命之恩，原本就只有两张门票的，李皎月强行要了三张，要求当陆文胜的女友，李皎月想都没想就答应，男友哪有山珍海味重要？
秦雨听完却有些痴笑，又羡慕李皎月的单纯，还有这种爱好。
“哎呀……如果以前没有那么多苦恼，或许就不会选择自杀咯。”秦雨痴情地靠在沙发，心想沉闷地想，越发觉得好笑和不值得。
“记得要打扮漂亮点。”李皎月对秦雨说：“这次我们要去人上人的地方！”
秦雨却对这件病号服恋恋不舍，不知为什么，这毕竟是渡鸦赠送的见面礼，符合杀人魔的礼服，就是要在衣服上绘画，从白皙再到猩红，体现罪犯的特殊美学。
“我觉得这很合身。”秦雨摇头轻声道：“我这样就好，没必要花枝招展。”
秦雨对女孩的身份还需适应，晚点穿女装也一样，以前他只是喜欢清淡朴素，对心生富有含义，等待秦雨亲生绘画。
李皎月打趣道：“真是的，秦雨姐的审美，是我就不买这种衣服，真不想被认出病人。”
秦雨迎合地笑两声。
李皎月美道：“反正我是要打扮打扮，老哥穿一身西装也是挺帅，一表人才的样子。”
李十三的西装可以借给李清明穿戴，不管怎么说，都是上流人士聚餐的地方，衣服肯定不能吝啬，除了某些特殊癖好的人。
……
李十三和两位好友告别以后，外边的雨景和闪烁的灯火逐渐接受黑夜的到来，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繁华城市的光明一面。
李十三站在警署分部的高楼，眺望风景，身边的少年道士与他相伴相随，两人意味深长地望向处在中心地带的酒店，眨眼功夫就闪过两个身影，就像蝙蝠侠一样，如今的小丑还真挺多……只不过这俩是来看景的，做什么超级英雄呢？
少年道士就像跨立地望向夜景，眺望远方行驶的公交车。
“年轻人不讲武德。”少年道士笑道：“你怎么可以操控天气的？”
这种可以操控天气的道法，可谓极强。
李十三哭笑不得：“你一直不知道？笑死！你要不要去趟酒店？还有分明你先作祟的！”
少年道士推算秦雨的前世今生已经被李十三发觉，这肯定得找麻烦的。
秦雨和李皎月都对少年道士恭敬，也就李十三会毫不保留地大放厥词，目中无人，但偶然也会收敛，可比面瘫有意思。
少年道士说道：“我这种道家人士就得了！你这种现代人不更好？”
就算如今是交错的时代，但也还会存在抵触。
现代社会确实不太适合道家人士，除了英雄以外，温林肯定会参与其中。
李十三说道：“我跟两位朋友共赴酒店吃饭，跟家中三人报备过，然后我们在酒店汇合，趁机回来继续看戏，两手分别爆米花和饮料，静观这场好戏便是。”
少年道士点头。
“为什么你李十三就不参与进来，与民同乐，坐在这隔岸观火有意思吗？”少年道士突然说道：“不要说你是什么普通小警员，心知肚明。”
李十三没有说话，神色有些复杂，接着又是一记声音微小的响指，手中突然闪现一杯罐装可乐，喝了一口再说：“我这是还有事情要做。”
李十三忽然指向东边海洋的方向。
这座城市是临海的。
海的那边正有一艘行驶的庞大游轮。
李十三从兜里取出一张几年前拍的照片，其中就只有李家三兄弟，李皎月可不能算女孩，这从小性子就比较泼辣。
眼神有些怅惘。
站在高处只会有寒冷和罡风。
忽然一道狂风而过，手中照片滑过手心。
少年道士“哎哟”一声。
突然两指夹住照片。
“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