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老师说的年轻几十岁的意思了。你还是先看一会电视剧，你自己估摸着。”

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还有很多不懂的。”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接下来你自己把空白的及格达标练习册做完，等下我在看看你做的情况。”

何晨曦十分悠闲的躺在床上，手中拿着平板，视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是想当肉麻的情话。

“真的很肉麻，能把声音调小一点吗？”

“哦。肉麻吗？如果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有点肉麻，但是要是从自己老公口中说出那种海枯石烂的誓言，那就是真谛。”

“你是打算嫁给男明星吗？”

“当然。不过要是一妻多夫制就好了。”

贪欲还真大。

“真可惜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如果和男明星结婚的话应该能过上奢华的日子，不过私人空间也就少了很多吧。”

“你别过来搭话，老老实实做题。”

“是。”

我将注意力放到了练习题上面……而接下来的“手碰到了。”“哈啊啊啊啊啊啊……”“碰到锁骨了……”这种带有尖叫声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做完题目之后，我悄悄的溜到她旁边窥视屏幕上的情况。

两个穿着古装的男生，身上都是疤痕，还有血渍。两人颤颤巍巍的走在陡峭的山路上，周围都是茂盛的树木。

“……嗯……哈……”

露出非常艳色的吐息，屏幕上反射的光在她茶色的瞳孔上摇曳着。她展露期待着发生什么的眼神，脸红扑扑的红到了了耳根。看到她这幅不自然的艳色神情，我感觉心头一颤。

“那个……咳……题做完了。”

“额……啊啊啊啊啊！”

她惊讶的叫着。从床上起身。

“不要突然出现到我面前。”

“那个……看着别人受伤就这么兴奋吗？”

“正常人不会因为这个兴奋的。”

她说着走向课桌。平板上还在播放着。

“不暂停吗？”

“帮我关一下。”

我照着她说的点了暂停，这时门口传来了响动，大概是有人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姐姐……妈妈回来了吗？”

何九月从门后探出娇小的头说道，手上提着超市的购物袋，应该是刚买菜回来。

“老妈早上说了今天加班。晚饭今天就拜托九月来做了，今天有客人就多做点。”

“诶……嗯……”

九月点了点头后拎着菜走了。

“庆贺我今天让你来，今天九月做饭。”

何晨曦坐在椅子上转过身说道。

有点吃惊，九月会做饭。

“二十三道题，错了二十道。你是猪吗？说你是猪都侮辱猪。”

她冷不丁的改变语气，冲着我吼道。

“不用说的这么可怕吧。至少还对了三题。”

“的确对了三题。三个送分题。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的不知道。除了我教你的转换方向量，其他的斜率，法向量，倾斜率，你不会了。告诉你三角形三边合是一百八，两个角是六十度你是不是不知道第三个角是六十度。”

“两个角是四十五度我还知道第三个角是九十度。”

我貌似说了不该说的。何晨曦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把为什么能转换的证明给我看我就知道了。”

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续命，但和七星灯貌似没什么区别。

“好吧，既然这样，我把这些数学公式转换给你看。你要是做不会就别怪我不客气，找你这么看，数学老师就算回到青春年纪来教你也不可能不气。每次学新课前你还是复习一下吧。要是把数学老师气死了，他可能一辈子都会缠着你。”

“不会吧。我不要……”

应该不至于这么生气。

……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几道热乎乎的菜，筷子是一份短小的应该是九月的，三分长的筷子，长的筷子中有一个是一蓝一红和一双竹筷子。

何晨曦拿起了竹筷子，那两个一红一蓝的筷子应该是她们父母。总共就四个筷子，其他餐具也都是标着主人的图案的。

我第一次发现九月家居然这么复杂，我用的是蓝色的筷子，是她们爸爸的筷子。

九月做的食物看起来很有色泽，味道不知道怎么样，主要是看起来很有食欲。她像是一个料理小达人一样脱掉了围裙。

“确实很好吃。”

比我做的好。仔细看下怎么都是蔬菜，不是说蔬菜不好吃，南瓜块和冬瓜块这些也不是不喜欢的食物。只是……全部都是蔬菜。

“怎么全是蔬菜。”

何晨曦不满地说道。

“吃蔬菜对身体有好处。”

“应该是体重重了吧，我妈妈体重重了全家都要一起吃低热量食品。”

“……”

“……”

我难道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何九月和何晨曦的脸色十分僵硬。

“比平时重了两斤。”

“两斤不算多，人都会成长的。”

啊咧……怎么又突然沉默。

“……”

“……”

安静的吃饭吧。

之后我就到商业街坐着车回家了。接下来的每天我都会抽空去她家一趟，直到搞懂为止。据说九月的父亲要十一点左右才会回家，九月的母亲很欢迎我。

九月的父亲除了很凶，每天早走晚归的是个很伟大的人，我是这么觉得。周五的时候我会抽空帮助小玫辅导功课，这种也许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关系吧，我尽量不会耽误何晨曦和何九月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