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这件事哥哥不怪你,毕竟哥哥上次没有和你说清楚。”吴道走上前,将吴莜搂入怀中,心疼地揩去吴莜脸上的不明黑灰,而后宠溺地刮了下吴莜的鼻子,“不过以后,就别再进厨房了。”

“哎?为什么?哥哥果然还是怪我的是吗?”小萝莉先是顺从地被哥哥搂住,而后听见吴道的话,如遭雷击,整个人晃了晃,泫然欲泣。

“莜莜误会了,哥哥只是担心你会受伤。”虽然知道吴莜这是故意讨糖吃的举动,吴道还是哑然失笑,爱怜地摸了摸吴莜的头发,解释道。

“嗯!”俏脸登时泛起几抹红晕,吴莜甜蜜地应答道,双手紧紧地搂住吴道的腰,柔软的小脸贴在吴道的胸膛上。

“……哥哥,我也要。”丁婉婉戳了戳丁绪坤,向他伸出双臂。

……求抱抱。

可是,却被后者用一根手指直接顶住了额头。

“别闹,我也是受害者的说。”

“……那我安慰你呀。”

“咳,算了,你怀抱太小了。”

“……丁,绪,坤!”

“哥哥,你真的不怪我呀?”

“不怪。”吴道忽然抬眼,意味不明地看向一旁鸡飞蛋打的两兄妹,“不过我要先去看看厨房被你们霍霍成什么样了。”

……“唔,这摊子一时半会儿肯定收拾不完了,得请钟点工了……这样吧,我请你们俩去外面吃火锅。”吴道查看了厨房后,心里为它默哀了三秒,深刻地回忆了一秒曾经与它并肩作战的时光后,对三人说。

“好哎好哎,好久都没有到外面吃了!对了婉婉,你有吃过火锅吗?”

“火锅?米国有的,不就是把所有的东西涮着吃吗?这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煮呢。”丁婉婉奇怪地问。

“呵呵,那是你没有明白其中精髓。”吴家兄妹对视一眼后,神秘地说。

“行了,你们先出去叫车吧,我去把东西放下。”吴道说,“老丁,你留一下。”

待二女出去后。

“老吴,还有什么事啊?快说,说完快点出去吧,折腾了一下午,我现在是心力交瘁。急需补充能量啊。”

“老丁啊,你觉得……今天这事,主要怪谁?”

“额……怪我吧?”

“你还知道啊……你特喵的为了摆平俩妹子把老子的厨房贡献出来了?”吴道翻了个白眼,不爽地说。

“……最后的损失还不是你妹妹造成的嘛?”丁绪坤郁闷地回答。

“他喵的,要不是你,我妹她会萌生起做饭的念头吗?不是你监督不堪,我妹至于把厨房弄成这样吗?”

“?”问号,丁绪坤直接满头问号……还能这么解释?

“……请钟点工的钱你出啊。”

“就这啊?好说好说。”

“不然你以为老子真准备打你一顿啊?”

“你别说,还真有这种预感……”

“行了行了,别耍宝了。喂,我问你,丁婉婉你怎么看?”吴道哭笑不得地制止了自家HXD日常耍宝,语气认真了几分。

“能怎么看?平常看呗。她是我妹妹啊。对不起我的是那个男人又不是她,老吴你不是知道吗?”丁绪坤诧异地看了看吴道,说,“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再说,这个再说……”想起丁婉婉的嘱咐,吴道推辞道。

“你们之间难道有什么故事?哎呦不错哦,嘶,等等,丁婉婉是我妹妹,这样的话,你不就是我妹夫了?我成了你大舅哥?妹夫,还不快来巴结我?啧啧啧,这反转有点意思啊。哎?老吴,你等等我啊。”

吴道原来想说的,是让丁绪坤小心一点儿丁婉婉,这妮子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单纯,这么……兄控。不过后来转念一想,丁婉婉也不会有什么恶意,就让他们兄妹俩顺其自然吧。

。。。。。。

另一边,离江北边的龙泉小区中。

这里是离江市中心一个非常有名的高级小区,里面都是带花园的独栋别墅,无论是环境,安保、服务还是娱乐等等俱是最顶级的一档。

里面的一栋别墅最小二百平方米,售价千万以上,且不对外销售,所以,你没有点名声是进不来的。这点特性也导致了,这里成为了各界大佬的聚集地。

而安芷汐,或者说她的父亲,就住在这里。

“滴滴……嗡!”

一阵跑车马达的轰鸣声响起,只见一辆亮蓝色的兰博基尼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停下后,车门打开,一条圆润性感的美腿从其中伸了出来,再之后,一个打扮时髦性感甚至有些**的女子甩着车钥匙从车上下来。

女郎五官妩媚,涂抹着大红色口红的薄唇微微勾起,大大的美眸里闪烁着一样的光芒,像星辰一般,使人不禁沉浸其中。长而卷的睫毛微微下垂,朦胧且透着骄傲。漆黑的长发披肩,上身雪白的毛绒坎肩,露出其雪白勾人的锁骨;纤细的腰肢裸露,妖娆而性感;下身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将其两条白皙修长且形状完美的大长腿全然暴露在空气中。

火辣,性感,明明有些低俗的服装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分冷艳高贵的气质。

她虽是在笑,微眯的眸子仿佛透露着缕缕寒光,给人一种危险的距离感,若带刺的玫瑰,性感、妖娆而不可触碰,告诉着所有人,生人勿近。

一旁等候的男子也是如此,将脑袋埋得低低的,始终不敢正眼看她。

“小姐……”男子赶忙上前两步,恭敬地从女子手中接过车钥匙,“老爷在家里等您。”

“行,我知道了。”性感猩红的朱唇轻启,女子踩着鹿皮高跟鞋,走进了别墅内,自始至终,看都没看男子一眼。

“老头子,你突然叫我回来干嘛?那边还有party等着人家呢。”女子取下墨镜,轻浮地看着客厅正中的父亲。

“我要是不叫你,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我这么个父亲了?”头发灰白的男子约莫五十左右,他声若洪钟地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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