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如果他没有转学过来的话我可能一直以为很普通,我看过所有的影视剧中的人为什么会为了遗产而产生杀意,甚至放弃爱人。

南宫砾,南宫思羽同父异母的弟弟。南宫砾有着钱,挥之不竭的钱在法国的学校过着逍遥的生活,经常出入法院接着被父亲保释出来。

对于南宫砾,南宫的妈妈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接受了自己丈夫的出轨,并没有斩断婚姻,南宫雪也说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他的存在就是他母亲的巨大财库。

虽然我这些都是从南宫雪哪里听说的,今天是南宫砾转学的第三天,也就是周三。同样也是小玫学习的第三天,虽然没有明显的进步,不过真的很为她的前途考量。

“喂,你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刚来第一天就和姜子浩打起来了。他貌似很喜欢南宫思羽,是个妥妥的姐控。”

“你不是姐控吗?”

我眨了眨眼,看着旁边的南宫雪。他的嘴角先是不断的抽搐着,忍耐着什么,终于他把什么咽了下去,心平气和的说:

“我和她是表姐弟。我是南宫鹤的妹妹家的孩子。”

“南宫鹤是谁?”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应该是南宫的爸爸或者妈妈,鹤的话应该是女性,不过南宫的姓随父亲。也就是说鹤也能是男性的名字。

“当然是南宫的额妈妈?”

“南宫鹤是南宫的妈妈吧。南宫爸爸和我爸爸一样?”

“才不是。你是不是傻?”

他生气的戳了戳我的脸颊,气得大动肝火。

“南宫的爸爸姓南宫,南宫的妈妈姓南宫,该不会是兄妹近亲结婚,那你?”

“蠢……实在是太蠢了。只是同姓而已,全天下姓白的难道还能是一个妈生的吗?”

被说蠢了……这就有点不服气。不过说的也对是我先想错的。

多了一个南宫砾,关系一下子乱成一团。虽然是我先没有理清关系来问我的,一开始只是好奇而已,不过没想到这么乱。

“我和南宫的父亲没有任何血缘,和他有关系的是南宫砾和南宫思羽。我的父亲……”

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而且直冒冷汗。

“他也姓南宫……你能理清吗?”

“当然。”

“我的父亲是南宫父亲的父亲的邻居,两人共同追求过南宫思羽的母亲,但是后来他的父亲赢了。接着我的父亲遇到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南宫思羽的母亲的妹妹。”

有点搞明白了。不过这么揭穿自己父亲失败的黑历史真的好吗?被甩了,可不是什么光荣事情。

如果这么想的话,虽然南宫鹤,也就是南宫的母亲没有生气。但是南宫雪的父亲反而会比较生气,毕竟两人也是有段渊源的,在加上南宫雪的妈妈。

“明白。”

“拿着一副呆滞的样子说明白了。鬼才信。”

“可以拍一剧本的伦理剧。”

我对这个关系其实理解能力还是蛮透悟的。

“你们在聊一些什么?”

这时南宫思羽弓着身子凑了过来,双手放在身后,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南宫雪这么说道。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在远方盯着这里的男生,那是一个有着显眼金发的男性,样貌是标准的国际巨星的俊俏样子,可见他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人。

盘腿坐在足球场后面的用来远望的高架梯子上。

“精灵。妖精。”

就像是从北欧神话中走出来的妖精,手中如果配上一把由世界树最有韧性的树枝做成的弓箭就完美了。

“你在说我吗?谢谢。”

南宫思羽伸出双手,两只手的十指忸忸怩怩的触碰着说道。

“额……嗯。”

我不清楚怎么圆这个场。

他的瞳孔是纯蓝色的。与莉莉的有些不一样。但是发色上看更加可以确定她的立场。

这我想了想莉莉的原名……与RPG的某款北欧神话为背景的翠发蓝眼的精灵看板娘的名字一模一样,游戏以前玩过很难过关因此还抱怨了好几次。

没有钱吃不起饭的时候看板娘就会偷一些食物给冒险者,这样我才能在快要饿死的时候复活。

名字……我忘记了。要是当面问的话应该会很尴尬,明明是朋友居然还能忘记名字。我貌似是莉莉在现实中唯一的朋友,虽然现实与游戏还有一个江海若,但她不愿意见。

“体育课要去打乒乓球吗?”

“正好,可以放松一下。我不会放水的。”

听南宫思羽这么说,南宫雪爽快的答应了。两人看了看我,乒乓球是两个人玩的,我摇了摇头拒绝了。

也许是打算出来透透气,这节课在体育馆台阶旁坐着的就是莉莉。阴郁的埋着头沉浸在书中,刘海又变长了。

如果她在这里的话,我打算去一下教室翻一下点名的名单大概就能知道原名了。

这种事情回去问希尔阿姨的话感觉也不太好。

……

我回到教室,看着点名单最后多出来的名字——南宫砾。他转学进入了南宫雪的班级内,在一排排的名单中,我找到了莉莉的名字。

张莉莉啊!比起英文名这个果然比较好提起。

这么说真名貌似在某网站上也没有提及,也就是只从希尔阿姨口中听过。醉酒后偶尔会叫出来。

南宫砾要在我们学校带几周才会回去,他是借读生,成绩很差,学校也是很给面子的让他进了这个班。

他的母亲是欧洲的某个明星,靠着南宫爸爸的资本混的风生水起,他的母亲也更在意自己,很看不好这个华裔的少年他的立场活着就是从南宫父亲那里获得利润的工具。他的母亲也是直接将他扔给了父亲照管,以至于南宫的父亲很难有机会回来,只有圣诞节的时候他才能见到母亲,其他都是在纸上面见到。

我觉得他是个很可怜的人。他在欧洲的学校里因为闹事暂时调到这边的学校借读几天。哪所学校里的人才管不了他是不是可怜,只知道他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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