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一大早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七八双猫眼兴奋的盯着你是个什么感觉?
我踏马直接爽爆好吧!
没错,杜仪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杜仪醒了后,几双灵动的大眼睛互相看了看,然后齐声喊到:“姐姐大人~早上好啊喵~。”
我踏马再次爽爆!
杜仪此时感觉自己就是原地升天也了无遗憾了。
不过当她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采采,询问这个是不是要加钱的时候,后者直接凑到她耳朵旁,用着软软的声音说到:“我把你昨天对我们承诺的事偷偷告诉她们,所以一定要兑现哦,姐姐大人喵~”
知道原因的杜仪感慨采采年纪不大心机不小的同时也发自内心的为这些小猫猫萝莉们着想了起来。
“看来你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呢,姐,姐,大,人!”泛着寒意的声音直击灵魂。
杜仪这才想起来白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醒了。
僵硬的回过头,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个“早”字后,杜仪就认命的,原本等着被惩罚的杜仪突然想起来:我好像也没干什么坏事啊,不对啊,我应该还是干了一件好事,大大的好事。
在白檀带着怒意的小手落下之前,她用最快的语速说出了那一句百试不爽的话。
“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白檀的手离自己的脑袋就剩一点点的距离,就算是说出花来,杜仪也觉得难逃这一巴掌了。
可是,事实偏偏就不是她想的那样,白檀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就好像从来没伸出来过一样。
此时猫猫萝莉们再次齐声问候到:“白姐姐,早上好啊,喵~。”
突如其来的问候让白檀有些措不及防,开始躲在楼梯哪里偷听的时候,羡慕的不行,没想到自己上来也有份,这大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平时一直被杜仪当成没发育的小女生看,可以说积怨颇多。
“来来,我解释给你听。”杜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猫猫萝莉们的助攻在心里点了个赞。
而后杜仪让猫猫萝莉们都下楼了,然后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白檀。
白檀假装思考了一会,郑重其事的对杜仪说到:“你这件事做的很好,能用钱解决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收容这些萝莉的方法不用担心,我父亲在亚人中也算有点话语权,在城内弄一个地方让她们生活不是问题,只是着露亚的事…有点蹊跷。”
“亚人的事我都不好插手,你就是把采采她们买回家也没人说什么,而我不一样,所以就麻烦你了。”杜仪思前想后,也觉得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不能直接出手帮助亚人。
杂人和亚人之间的事,如果有一方有纯种人插手,那就不是普通的矛盾了,露亚的事也是这样,当然,如果有一个人挡在明面上的话就好很多。
这也是白檀想到的,很多事她这个亚人没资格做,也做不到,而纯种人可以轻松的做到,不过有点麻烦,而她可以帮忙清楚麻烦。
“要把露亚的姐姐找到,问个清楚。”
“没错,毕竟卖入城资格证的人也就她知道。”
“问问露亚愿不愿意配合我们吧。”说完白檀就看着杜仪。
“我去问?”杜仪有些惊讶,这一路上白檀基本上不让她和其他的人结束,说是纯种人突然出现会有点麻烦,为什么反倒到了城外就让自己和别人接触了呢?
“我…你觉得我会怎么问话?”
闻言杜仪立马就回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立马就了然了。不过眼角还是不由自主的染上一抹笑意。
似乎感知到了杜仪的想法,白檀的雪白的小脸也浮起一朵红晕,看到杜仪笑意不止便恼羞成怒的说到:“还不快去!”
“这就去,这就去。”
不一会儿,杜仪就回来了,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到:“同意了,她说下午露米会来看她,也就是她的姐姐。”
“嗯。”白檀坐在书桌上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眼睛放在手中的纸张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那个纸张杜仪就知道白檀又在想遗迹的事了,还以为她想尽快去遗迹,于是说到:“遗迹的事我会帮你的。”毕竟自己是人家弄来帮忙的,一路上还给人家找麻烦,怪不好意思的。
“时间上倒是问题不大,再耽搁一会问题也不大。”
“不怕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会,我看过了,里面有用的东西早就坏掉了,只剩下一堆废铁,第三外区的变异种对杂人来说和灾难差不多,犯不着为了一点废铁送命,而有能力去哪里的人又看不上哪点东西。”
“那你呢,你不是也看上了吗?”杜仪觉得,那里面需要纯种人才能打开的门不可能没有人心动,毕竟纯种人用的东西都是顶尖的,随便一件对杂人来说都是天价。
“只能说我很幸运,那个地方之前是一片湖泊,最近因地壳变动流入地下河,所以才露出了这个早就废弃的实验室,我应该是第一个发现遗迹的人。里面的实验室,是纯种人留下的。”说完这句话白檀就目光炯炯的看着杜仪。
后者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我不是说了吗,我并不知道有实验室废弃的消息,而且是两年前这么进的事,你知道的,纯种人中大部分都是科学家,实验室藏的到处都是,我虽然知道一些,但是这个我真的不清楚。”
闻言白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说:“你要是知道就好了,一个研究异种如何形成的实验室背后一定有人知道一些可以反驳人类进化论的消息。”
“那真是可惜了。”杜仪遗憾的说到,如果知道实验室的来头,就能省很大的力气。不过现在估计不可能了,就是自己也没有查到这个实验室的来头。其他的渠道估计更不可能了。
白檀认同的点了点头,就继续看着纸张上的字,想从里面看出什么来。
而纸张上之写了一段话:
如果我活着,继承者,你将看不到这段话,如果我死去,那么一切如你所见。纸张的左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印记,这是她从实验室里唯一找到的东西,而这个印记和她看到的那个录像的载体上的印记同出一源。
难道自己想像的道路已经有先行者踏上旅程了?
亦或者,就是这位先行者的安排,才让自己走上这条路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从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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