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部队进行过集体演练之后,便是被宏斌寄予厚望的术师队伍。
尽管其中有一部分术师只会引发源石爆破物的爆炸,但宏斌还是相当期待这些来自泰拉本土术师的表现。
只是可惜的是,格里芬现在所拥有的术师力量并不强大,或许只是作为一名战士已经足够资格,可宏斌想要的并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战士。
而是类似于罗德岛精英干员一样的,能够决定一场小型遭遇战胜利走向的特殊人才。
“指挥官,看起来他们似乎没有达到你心目中的标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才虽多,可格里芬没有相应的手段和资源去招揽那些人才,换种说法,就是那些人才的要价太贵了,我们格里芬可没有闲钱养着那样一群大神。”
“如果只是想要更加强大的威力,加重它们的矿石病感染程度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身上的血液都流淌着源石的罪恶,那么那个人也就能够拥有如同怪物一样的力量。”
一直沉默着跟在宏斌身后的黎歌突然说道。
“但这种做法相当的残忍,虽然我不知道患上矿石病到底是什么感受,可罗德岛那边可不缺矿石病患者的资料。”
当身体的组织被源石逐渐侵蚀、刺穿,这种异物逐渐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与自己的身体组织进行融合的过程相当的痛苦。
这就像是遍布全身的结石一样,但所幸,矿石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患者。
“我们现在给了他们希望,也是因为我想让这种悲剧减少一些,或许我们的能力有限,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还是希望和自己有关的人能够过得更好一些。”
可以说,那些乌萨斯人在签订长期的雇佣契约之后就已经是属于格里芬的一部分了,无论是因为契约的内容,还是身为感染者的身份,都让他们无法轻易的离开格里芬。
在泰拉上面,感染者能够去的地方相当少,而跟随着格里芬的脚步,还能够享受到更多的自由。
如果这些感染者之前在乌萨斯的生活就像是现在这样的话,恐怕当初塔露拉就算是把舌头说烂,也没有办法聚集起数量那样庞大的感染者成立军队吧。
“他们必须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毫无目的的训练是达不到您所想要的效果的。”
相当难得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黎歌注视着下方依旧在进行集中攻击演示的术师队伍。
“和您那些绝对忠诚的部下不同,他们会恐惧,会怀疑,想要做到最好,需要投入大量的金钱和时间来进行培养,而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改变一下现在的资源倾斜重心?”
来自格里芬的人形们现在已经用上了IOP能够提供的最好的装备,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够提升的,或许就是通过格林娜的手段搞来更多的军用设施。
可那些东西需要花费的金钱也不是宏斌随随便便就能够支付的,但在这些感染者的身上投入资金,却能够起到一个短期内显著增长的结果。
这也是所谓的补齐短板永远比拔高长处要简单。
“我只是提供一个,来自族群的建议,命运早已揭示前进的道路,所有的一切选择,都无法违逆最终的结局。”
“被流放者吗?”
宏斌还记得那些像是幽灵一样的存在,全身都被遮盖住斗篷之中,在阳光之下若隐若现,甚至是完全消失,也就只有在夜晚的时候能够清楚地观测到他们的存在。
可,那也没有用处。
他们追寻着所谓命运的足迹,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儿,甚至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晓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不太喜欢那些家伙,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说完之后,宏斌并没有等到黎歌的回应。
这种事情其实自己已经习惯了,因为如果自己没有喊到她的名字,她一般都是不会对自己的话做出回应的。
“安德莉雅,让星熊带着那些库兰塔人训练一下,让其他人看看他们的同僚!”
在术师们收拾好装备准备离场的时候,宏斌冲着底下的安德莉雅喊道。
这位从卡西米尔的贵族晚会之中带出来的库兰塔女孩手底下同样有着一支听从她命令的卫队,在装备方面,宏斌也没有因为这种原因而对他们区别对待。
“第一到第四行动队,集合。”
在听到宏斌喊自己的名字之后,安德莉雅向自己身后那些整装待发的库兰塔人招呼道,四支行动队是自己手上所有的筹码,在附属于格里芬的这段时间里,自己需要将这份筹码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身穿简易护甲的库兰塔人们需要进行的训练项目是障碍物越野以及在复杂环境中的行动能力。
这些人的定位被宏斌强制性的从从事隐秘侦查变成了保障部队通讯以及对关键战场的支援能力,不像那些乌萨斯人,机动性才是他们最需要的东西。
更加轻盈的外骨骼并不能为他们带来太多的额外防御力,但大容量的电池却能够让他们在战场上来去如风。
人数虽少,但各个都是精英,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资金培养出来的这支队伍,原本并不应该有安德莉雅这个年轻的孩子掌控。
“指挥官,觉得怎么样?”
在演练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原本在列车外面进行指挥的安德莉雅来到了宏斌的身边,面带笑容的问道。
“相当不错,但这样的人才越是优秀,使用起来就越是让人心疼。”
精锐的兵种去和五十块钱的好兄弟去拼战损,哪怕是二十比一的换法依旧会让人心疼。
更重要的是这里并不是游戏,自己没办法像是招募人形那样批量的招募像是这样忠诚的战士。
“只需要发挥出应有的价值就好,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毕竟在打斗的时候,是用剑去保护身体,而不是用身体,去保护自己的剑。”
看着那些由埃尔索留给自己的人手,安德莉雅似乎在思索着一些什么东西。
“很有道理,但会心疼,就代表着我还在乎那些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