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男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旁边的Rider(伊斯坎达尔)说道:

“厉害啊,居然将那样的宝具接下来了。”

于是问道:

“Lancer(库丘林)哟,用不用我上来帮你啊?”

“抱歉,恕我拒绝。”没有一秒钟的迟疑。

然后、重新摆起架势。

“来吧。”

对方笑了一下,也是一言未发。挑着长枪冲了上去。

————战斗,开始了。

两个Lancer(枪兵),以瞬速交起手来。

尘土飞扬的地面、交错的红蓝身影。

以及互相交织的两杆长枪。

钢铁与钢铁在中间爆开火花。

只见库丘林转身横着扫出长枪,赤红色的光芒在空中舞动。

然而、对方将银色长枪树在了地上。挡住了。

紧接着、红色Lancer发出如雨点般快且迅猛的突刺。

“啧~~~~~”

库丘林发出厌恶的乍舌声,稍微向后退去。

他手中的枪摆直、挡住了连连突刺后的最后一记横扫。

“咕...........”苦闷的声音从嘴里漏出。

.........一瞬间,他的枪绽放光芒,如同甩出的炸药。

然而、银色长枪马上又重整架势,继续增加气势的向库丘林刺去。

看得出、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实力势均力敌。

“看来Lancer(库丘林)遇到对手了。”征服王认真的看着。

吉尔伽美什站在台阶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架势,低声说着:

“活该,野狗。”

二人每挥出一击,地下室就会被闪光所包围。

库丘林每挡住对方一击,手中的枪就会如通电般的发光。

就这样,一边振开对方的猛攻,一边又伺机攻击对方。

红色枪兵将银枪一纵,直直的向对方的心脏刺去。

库丘林横握着朱红色的魔枪。以双手翻转了180度,隔开了那一击。

然后趁对方重整架势、斜着向上猛的一挥。

然而对方却脚一蹬地、消失般的向后跃去。

双方相隔距离不足10尺,以Lancer(枪兵)来说,都不是很长的距离。

或许是刚刚的攻防给两边都带来了很大的负担,两个人都没有进攻,只是互相静静的凝视对方。

过了一会、对方收起架势。

银色的长枪斜在身后,在黑暗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他提高音调说道:

“不愧爱尔兰的光之子,枪术果然出众。我手中的月光之枪真的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对手了。”

“同感,‘Gae bolg’正在也正在渴望着你的血。”

说着、蓝色的眼睛变成深红色。眼中透射出犀利的杀气。那是如同要猎食的狮子的眼神。

然而对方却无意再战、他出手打住。

“什么?要逃吗?”库丘林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不是。只是你看在这里打,不觉得大煞风景吗?”对方说着,微微一笑。

“哈?谁管你?干架还要分地方?(对!!!!干架不分地方..........)

“但是在这种地方开打,我实在是没办法尽全力啊。下一次、我一定会和你分出个胜负............”

说着、红色的枪兵转过身去,面向了脏砚。

脏砚像看到救星一样:“啊,终于来救..........”

话没有说完、不是被打断了,而是没能说完。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心脏,银色的长枪已然贯穿全身。(好吧,这就叫透心凉。)

脏砚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充满疑惑与不甘的问道:“为.....为什么?”

只见对方以阳光开朗的笑容和声音回应道:“在assassin已经被杀的情况下,你又双臂全断。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恶’阵营不需要绊脚石,当初Saber不是和你说过吗,(注:指‘恶’阵营的Saber。)她要的只是战斗力,强大的战斗力。然而现在的你,既不是Master也不是魔术师,别说充当战力了,简直就是一个累赘。死吧!”

说着,长枪向外一拔,血液喷涌而出。脏砚马上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

“然后对Caster说:“喂,走了。用魔法把我们送出这个鬼地方。”

然而Caster却瞪着士郎不愿离开。(这就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Ps:虽然Saber和贞德都不是你妻,典型的一厢情愿,我该说你有毅力吗,变态魔术师???--)

红色枪兵好像看出了什么,然后说道:

“你就算留在这里也杀不了他,况且。Assassin也被他们灭了。来日方长,走吧。”

Caster(吉尔斯)仿佛也醒悟到了这点,然后瞪了士郎一眼。

二人转过身去,身影在黑暗中渐渐稀薄............

突然、库丘林将红色魔枪的枪尖指向那个枪兵,喊道:

“至少留下你的名字。”

对方听到之后,也郑重其事的回过头:

“巴吉尔·蓝斯!!!!!!”

“巴吉尔·蓝斯???”库丘林慢慢的重复了一遍。

“记住这个名字,永远不要忘记,因为它将是打败你的男人的名字。”

“哦?有意思。有本事就试试看,我会将你那可怜的希翼粉碎的连渣都不剩。”库丘林攥紧拳头说道。

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最终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过了一会,士郎背着樱回到了卫宫家。

刚一进门、依莉雅就冲了出来。大声的对士郎嚷道:

“为什么?为什么去战斗都不带上依莉雅?”然后哼的转过了头。

凛怒气冲冲的看向站在身后的韦伯和巴泽特、只见他无辜地说道:

“因为.....她说如果我们不说....就让Berserker把我们吊起来......”

听了之后、又将矛头对准了Berserker,然而他也表现出一副很委屈的态度:

“她说因为她是我的Master,所以我必须无条件听她的。如果我不听话,她就增加魔力的输出强制运用Berserker的机能控制我,或者直接用令咒、让我听话。”

听得出来、言语间也是充满了无奈、辛苦了,海格力斯大叔。

现在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可以控制狂暴化,所以能够保持理智.................

唉~~~~凛听后叹了一口气。堂堂的古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真是何等的失态啊。

士郎笑着说道:“算了,依莉雅,我们把你留下来是出于考虑到你的赫拉克勒斯最可靠,万一被偷袭,也能保护大家。所以才...........”

“真的?”

“千真万确。”依莉雅听完这句话表情立即变了。

果然是小孩子。

“呼.........不过这也算是首战告捷了吧。”凛喝了一口茶,轻松的说道。

“啊啊,确实。”士郎回应道。

“而且,还有意外的收获......下次一定要分出个胜负。”库丘林笑着,已经一个人在那里摩拳擦掌了。

“你被他打死不就好了,野狗!”吉尔伽美什的话明显夹杂挖苦的意味。

“你说谁?金皮卡?”

“说的就是你啊,野狗。”

说着、二人在一边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

“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在我家里啊?”

士郎说出了这个决定性的问题。

于是凛也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

“没办法啊,谁让你是我的Servant呢,况且,这是防止敌袭最有效的手段。还是说,你要我用令咒强制让你听话?”说着举起了右手。

“请饶了我.........”

同时不断的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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