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进来,门没锁。”

“是,圣子殿下。”

房门推开,亚纳特率先走进,而在他的身后有着一个不断颤抖着的男人正畏畏缩缩的躲在他宽大的背后不敢去看张乱。

“斯特,你在做什么?能够拥有见到我们伟大的圣子殿下这个机会可不多,你打算就这么错过吗?!”

亚纳特的话一出,那个男人原本就颤抖的身体变得更加抖动起来,他的牙齿上下对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很显然,他很害怕。

名为斯特的男人这幅模样显然让亚纳特很不满意,他转过头去,揪起斯特头发平淡的说道:

“看来你的教诲还不够啊。”

“不!不!我够了,我够了!我是阿卡玛纳神忠诚的信徒!圣子殿下您要相信我啊!”

亚纳特的话让男人直接涕泪纵横,他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张乱,想要脱离亚纳特的手心,只可惜,此刻的张乱根本没有看他,而是开心的和阿比打着牌。

“既然听到的教诲已经够了,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我刚刚,我刚刚是被圣子殿下的样貌惊叹到了!我见识浅薄!从未见过像圣子殿下这样高贵的存在,求求你了!不要再,啊!!”

他的话还没完,亚纳特就已经用一种特殊的木棍在他的面门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被那木棍敲击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阵阵银白色的神之光粒,让出现的伤口全部消失,可相对的,痛苦却加深了数倍。

这就是阿卡玛纳神庙惩戒罪人的手段之一,戒律权棍。

这种会给你痛苦但却会把你的伤害全部抵消掉的道具简直就是最恐怖的刑具了,原本这种东西都会在神庙的惩戒者部门之中,但是那些忠诚于教皇的惩戒者被叶莺杀的干干净净,理所应当的,这些刑具就到了亚纳特的手中。

用完了戒律权棍还不够,亚纳特还掏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印章在他的额头上磕了一下。

那个男人的眼神忽然空洞起来,随即有些呆滞的望着张乱,十分虔诚的行了个礼说道:

“拜见...拜见圣子殿下...”

张乱有点怪异的看着亚纳特,虽然他也知道这些道具的效果是因为持续时间过后会对记忆出现不可磨灭的损失所以亚纳特才会在他面前使用的,但总感觉这样有点蠢。

不过算了,他也不想多说,反正洗脑这种事情只要有用就行。

他没有放下手里的牌,而是一边与阿比打着牌一边说道:

“谁派你来的?”

“尹克铎...”

"来做什么?"

“找圣子...”

“理由?”

“他....他想要确定,您在不在这里。”

张乱放下手里的牌,眼神逐渐严肃起来。

“确认之后呢?杀了我?还是抓了我?”

斯特摇了摇头,回答道:

“他..他只是怀疑您并不在..并不在这里,若是,您真的不再,他就可以借口...借口把剩下的人抓回去...然后尝试..尝试威迫叶莺大祭司。”

张乱的眉头微微皱起,他还真想到了这一点,可...为什么?

难道尹克铎知道了叶莺的弱点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特张了张嘴,眼神有些不对劲,亚纳特再次用那个印章磕了一下才恢复成了空洞的模样,只不过他现在说话的样子更加费劲了。

“有,有人告诉了他,说,说叶莺..叶莺大祭司,有弱点...这个弱点,有很大可能就是,她完全的..听从阿卡玛纳的,教义,尹克铎想要征服这整个区域,叶莺大祭司,是最大的,障碍,所以他才....才...”

说到这里,斯特的眼睛直接翻了过去倒在了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亚纳特想要叫醒他,但却被张乱制止了。

该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剩下的就算不问这个家伙也差不多都知道。

“带下去吧。”

“是。”

在亚纳特带走这个家伙后,阿比有点担心的握住张乱的手在上面写道:

“没事?”

张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没事,我们继续玩好了。”

话虽如此,但张乱的脑海却在飞速的思考着。

斯特说是有人告诉了尹克铎让他这么做的,那那个人是谁?

按照未来的走向,最终杀死叶莺的就是魔轰教廷的那些人,他们就是利用了叶莺绝对遵守教义这一点杀死的她,所以最先发现这一点的人就有可能是他们。

若真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个告诉尹克铎的人就是魔轰教廷的人。

仔细的回忆一下,前世的时候魔轰教廷和尹克铎有什么联系吗?

确实有的。

在尹克铎的南派城还未被彻底冰封的时候,貌似就有过这样一个任务,在当时的攻略论坛上很清楚的写过。

只可惜他没经历过这些,在记忆中找到那份剪影也有些麻烦,所以他根本没打算去找。

反正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迟早都要被他料理,就算不是魔轰教廷告诉的他,等到杀死尹克铎的那一天,大不了用他身上的道具使用无畏的冒险者一看便知。

张乱便也不再多,安心和阿比玩起了牌,今天的收获已经足够多了,该休息了。

一夜过去....

当他再睁开眼睛时,阿比就躺在自己的怀里望着自己。

发现他醒来以后就在他的手心里写道:

“早”

“嗯,早,昨晚上玩了那么久,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要不要在睡一会儿?”

阿比摇了摇头

“我是古人族,不困。”

张乱哑然失笑,确实,他差点忘记了,古人族一天只需要休息四个小时就完全足够了。

看了看身边的魔导钟表,现在时间还很早,太阳刚刚升起,昨天夜里他陪阿比玩了一整晚的决斗大师,虽然他们的牌都是从那些守护者手里搜刮过来的一些垃圾牌,但也是玩得很开心。

甚至于,他感觉昨晚是他重生到这里后最为放松的一次休息,玩到半夜,他就直接在床上躺着睡着了,而阿比也把她的小脑瓜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直到了现在。

爬起了床,张乱走到阳台上看着对面那个巨大的城主府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今天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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