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是独自。
她的面前，还有一个男生……狭小的厕所隔间里，男生手掌捂住她的嘴唇，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强有力的大腿，甚至别进她的**，将她牢牢钉在隔板上，让她动弹不得，身体传来的热力，令胡灵呼吸急促。
“你到底要做什么？”
胡灵不由心头害怕。
“嘘，别说话……”
如果她没记错，这个男生，正是前两天向她打探过消息，过程却不是很愉快的许歌。
许歌发出嘘声，让她不准说话，同时，脸庞却靠得更近，许歌埋首在她的脖间……
“不要……”
胡灵扭动着身体，低声哀求，许歌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
“哥，起床咯？”
“苦衣……”
清晨，阳光洒进。
一个温暖的声音，将许歌唤醒，笑意盈盈的，轻柔的声音……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许歌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许苦衣温柔的笑靥。
满脸温柔，许苦衣在床边坐下，轻轻摇晃着许歌。
“哥，起床了。”
“嗯……”
脑海里清明了一些，被许苦衣叫醒，到了早上上课的时间……两位妹妹，会轮流叫许歌起床。
偶尔是司鸢，偶尔是许苦衣。
轮到许苦衣时，少女的准备，会比司鸢更体贴，更周到。
许苦衣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热水盆里，是浸湿的毛巾，书桌上还放着许歌的牙杯，倒满了温水，供许歌刷牙用。
不用下床，就能享受到刷牙洗脸，甚至穿衣服的体验。
“我自己来吧。”
“不行。”
许歌看了许苦衣一眼，许苦衣笑着拒绝，或者说是，根本不给许歌拒绝的机会。
许苦衣拿着热毛巾，细心为许歌擦拭脸庞。
这样的举动，家里的另一位妹妹，倒也做得出，只是要许歌主动要求才行……但哪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要让妹妹给自己洗脸？
不过也同样，拒绝不了。
许歌闭上眼睛，许苦衣轻柔擦拭，脸上带着笑意，房间里，弥漫着宴尔新昏的气息，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经过岁月的沉淀，显得贴切，自然。
许苦衣看着许歌，眼神温柔至极，像是在看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许苦衣微微一笑，在许歌额头上一吻。
金色的晨曦洒落在两人身上，房间中，面容相似的少女，捧着和她面容一样的男孩，温柔轻吻的样子，让人心旷神怡。
“好了吗？”
“好了。”
许歌慢慢睁开眼睛，摸了摸被许苦衣吻过的地方，许苦衣温柔笑着，望着许歌……许歌叹口气，无奈道：
“大早上的，怎么就不让人省心？”
“有什么关系嘛。”
许苦衣笑着在床边坐下，许歌无可奈何。
只是，他也能理解许苦衣的想法。
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个世上只剩下他和许苦衣，司鸢和司泠关系无论再好，真论起来，还不足以走到许苦衣心里……许歌揉了揉许苦衣脑袋。
“亲近可以，不过要注意分寸，明白吗？”
“嗯。”
许苦衣笑着点头。
妹妹喜欢亲近他，也是好事，不过已经是大姑娘了，有些不得不避的地方，兄长也不好说得太明白。
许苦衣掀起被子，钻进被窝，在许歌身边抱膝坐下，头枕着许歌肩膀。
“怎么了？”
“有件事，想问问哥。”
“什么事？说吧。”
“哥明明都停课了，怎么还要去学校？”
许歌手上的动作，顿时一滞，转过头，身边的少女眨巴明亮的眸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许歌满是无奈，对这个双胞胎妹妹，真是什么都瞒不过。
“你都知道了，还来问做什么，是不是膈应人？”
“没有……”
许苦衣笑道，但许歌怎么会信？将手伸进去，放在少女的腰间，不断挠动，许苦衣笑得花枝乱颤。
“哥，不要……”
“捉弄人？”
许苦衣低低地喘息着，唉声求饶，只是听了许歌的话，又乐不可支，笑得倒在床上。
身材饱满的少女，躺倒在床上，发育良好的身体傲然挺立。
许苦衣娇嗔：“都是哥自己，被停课了也不告诉我和小鸢，还要我来问，捉弄人的是哥才对……”
说着，许苦衣用力一拉。
许歌没有防备，被许苦衣一下拉倒在床上，仿佛压在许苦衣身上，恰好被门外走进来的司鸢看见。
司鸢脸腾地红了起来：“哥，苦、苦衣，我什么也没看见……”
司鸢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却贴心地关上了门……发生了这样的一幕，许苦衣不禁笑出了声。
银铃般悦耳，十分好听。
“别闹了……”许歌真是拿宝贝妹妹一点办法没有，无奈道，“一会记得去给小鸢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又没发生什么，”许苦衣笑着，搂住许歌的脖子，撒娇道，“还是说，要让我把哥停课的事情告诉小鸢？”
“你别添乱，我自己去说……苦衣怎么知道的？”
许歌白眼一翻，他还正愁怎么和两个妹妹解释……这下倒好，虽然不用再向许苦衣解释，但事情，也没变容易多少。
“哥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许苦衣微微一笑。
“还卖关子。”
拆妹妹的台，丝毫不给许苦衣留面子，许歌不客气训斥道，要不是现在被许苦衣抱住双手，刚才的挠痒痒，又会再次上演。
“不就是学生会里的事情嘛，打听一下也能知道。”
“行行行，你神通广大，行了吧？”
许歌没好气道，旋即沉吟。
许苦衣和他还有司鸢不一样，学校里朋友众多，人缘很好，各个社团里都有认识的人。
也就是说，比试的事情，肯定也瞒不过。
许歌叹口气，有些头疼，许苦衣不比司鸢，想要避开许苦衣做什么，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那之前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哥在教室里打人的事情吗？我不知道。”
许苦衣笑道，许歌终于抽出手来，拧了拧妹妹的小脸……这也叫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是许苦衣不知道的了。
“哥什么时候告诉小鸢，今天也去学校吗？”
“等晚上回来再说吧……嗯，今天去学校。”
许歌点点头。
昨天在图书馆，已经做好了打算，今天总得先去试试能不能遇到胡灵……而且，最好是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