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离月岚妙曼绝伦的身姿,我承认,自己呼吸都急促、灼热了几分。
她的身材,真的好漂亮、好美、好棒……
瞧那接近完美的双腿轮廓,一身半透明黑纱下隐匿的动人曲线,看得人头脑更是冒起一股热血。
这是本能,我没法控制自己脑海内愈加野兽的想法。除非能够像王兄那样,当场变成小萝莉。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女方情愿,男方踌躇……只需那男的开口,那一切情感都能开窗谈明了。
我则是那名给予关系答案的男方。
最后,我捏着拳头,微微张开哆嗦的嘴,“其实……”
“夫君,有何事如此急切要与我交谈呢?”离月岚蓦然打断了我的话,她盯着我遮掩慌张的脸,像是注意到什么,缓然一笑,“您刚才,是不是要说什么?”
“没、没有!”我撒了谎。
其实那一天,我若早些承认了,也没中间那么久的拖沓迂回。佳人也能早些天陪伴我身边,倾尽温柔,说不定还能用这段时间解锁更多姿势……
……
……
离月岚进入房间后,就将房门给锁死。
然后,房间内,就只有我跟离月岚。
走心而论,这个场景若放在在几分钟前,还是我最希望身置其中的。因为没有外人情况下,我才能说出师尊托付给我的任务。
我、离月岚、雪棠,三人间的双修计划。
可不知为什么……
地点条件因素都符合了,唯一校预测中不同的,就是离月岚换了身诱惑性的衣衫,随后全部都乱了。
心乱了,计划任务全乱了。
我盯着莲步轻移的离月岚,她正缓缓凑近,一时间,我的心情宛若被迅猛天敌压制死死的小动物,蛰伏深处不敢动弹。
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压迫感席卷而来……
“夫君夫君,你怎么不开口说话了?”
“那么……你是喜欢这一身睡衣呢,还是这个呢?”离月岚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窘迫,变本加厉、乘胜追击,站衣柜前,不断更换着衣裳,还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似地打转圈圈。
我看着她更替换装,说实话,我很满足。视觉体验很好。我很喜欢。
所以说啊……
哪一名正常的少女会准备那么多性感、诱人的服饰!我惬意满足后,内心忍不住一丝丝担忧、怅然。
她不会是老手艺了吧?
“请夫君别误会,这些都是我听家里面姐姐们说的,男孩子更喜欢这些单薄、花绿的服饰,就叫她们帮我特意准备了些。”
“若是觉得太轻佻、庸俗的话,那我全都丢掉便是。”
离月岚注意到我脸色落寞,语速快了几分,急切解释了一堆……
瞧她焦急模样,我莫名觉得可爱,支支吾吾回应了一句,“……那、那也不至于。”
丢掉太可惜了。讲道理这些衣服我挺喜欢的,谁不喜欢带点刺|激的呢?
“是么,原来夫君还是挺喜欢我的嘛。”离月岚得意轻笑,不经意的笑容展现得幸福、美满……但也请别一边说话,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捏着肩膀上衣带一寸寸地往下挪!
会着凉的!
我目光忍不住随着她渐渐裸|露的白嫩肌肤移动,原本坚毅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怎么说我也是一名血气方刚的青年,所以说……在见到这一幕幕热血的画面,脑海内响起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
[真男人,勇往直前就是冲,上了她!上了她!上了她!]
[上你个吉尔!你想被师尊吊起来打的话,尽管试试,逝世后请给我坟墓铺上茉莉花!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啊、啊!我好烦!
直接逃吧。
这个节点,若是开口说双修,绝对是会被她误解!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离月岚宛若一阵和煦春风,轻盈地来到我的身边,并且随着她的小跑,双肩处衣带也是来到了致命的最低点。
所谓最低点,就是随时能够脱落的地步,可能是打个哈欠、打个喷嚏,亦或是抖一抖肩膀,她那两个肩膀的衣带都会给滑脱下来。
“夫君,人家想……”离月岚一脸期待地抱着我手臂,伴随着轻微举措,轻而易举地弄掉了一边肩膀吊带,精致而诱人的雪白锁骨暴露空气中,仿佛空气中都带着一丝丝的清甜味道。
等等……
我视线惊恐地往下挪动,不知何时,她一双洁白修长的长腿搭靠在我的大腿上,不老实地踢晃摆动着,隔层布料,我也清晰感受到那温热、柔嫩的女孩子肌肤触感——
不行不行不行了。
别说开口条件了,现在我估计连正常的话语都说不了。
我脑袋里,只有低垂视野中离月岚的雪白双腿,还有那一抹动人的锁骨。
“怎样样嘛,夫君大人……可以随便玩弄哦。”她诱惑地对我吐了口气。
一时间,我有点怀念起师尊交代给我的两个净化符咒了,若是可以,我还真希望这符咒能再拯救我一次。
可是我没货了。上次身置黑市女店使用的符咒,便是我最后一张的净化符咒。
叶莫!你现在只能依靠自己!
“离月岚师妹,请自重。”
“讨厌,还在这里跟人家玩师兄妹的游戏呢?这里也没有外人的啦,坏蛋。”
离月岚这一声酥软的坏蛋,还伴随着她手指贴靠在我胸膛游走,那小手的细腻触感也是叫我心头荡漾——
不准荡漾!
我初心不忘,即使遏制住她对我的挑逗举措:丢下她的一双大白腿,撇掉她的手掌,然后站起来,一脸正气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嗯,那您说。”
“我会说的……前提是,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忍不住多看了眼离月岚肩膀上的雪白,还有一双洁白的大腿,太不规矩了。
这仅是单纯生理上的影响,人性本能,并不是我意志力不集中。
就是这样的,并非我是lsp的原因。
“是嘛,嘻嘻。可是,夫君明明很想摸、很想看的样子呢。”她点头唯唯诺诺地答应我,还使坏般地慢慢将衣服更过分地脱了下去……
“……”我吞了口唾沫,又想看又不想看,最后保持了默然。
内心无奈叹息着:这人怎么就那么奔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