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长风怒火中烧,但却也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道,

“没错,在圣女阁下看来我确实连东西都不算,但就算圣女阁下不给我面子,但大师兄的面子你不得不给吧。”

“况且……圣女阁下你觉得,若是大师兄知道这个狗杂碎出现在你的闺房,你觉得他会是个什么下场?”

姜沉鱼冷冷的看着刘长风,“那你倒是说说,他会是什么下次?”

刘长风并未察觉出姜沉鱼语气中的不善,反而还觉得对方是有所忌惮,胆子变得越来越大,随即说道,

“下场嘛,绝对不是挨顿毒打那么简单,依我看就算不死也要脱成皮,所以圣女阁下,你要不在考虑考虑?”

听到这里,就算脾气在好的人也忍不了了。

刘长风闯进自己家中也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挑衅,如今还敢威胁自己,如果在不对他做点什么,恐怕日后谁都敢这般欺辱自己。

正当姜沉鱼准备动手的时候,凌白却抢先了一步。

只见凌白怒气腾腾,直接抓住刘长风的头发往低下扯,并且用膝盖压着他的脸。

刘长风吃痛,他万万没想到凌白居然真的敢对他动手,难以发泄都火气顿时发泄了出来。

然而,当刘长风想要起身反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哪怕使出吃奶的劲也站不起来。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还会思考凌白为何会有这般强大的实力,还以为他还是那个地位低下的杂役弟子。

刘长风阴险毒辣的瞪着凌白,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凌白再次抓起刘长风的头发,往外拖拽。

姜沉鱼这次没有阻止凌白,而是两手叉腰漠视着这一切。

只见凌白抬起手,举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凌白甩了甩手腕,并且往身上擦了擦,仿佛刚才手里抓着的,是什么污秽之物。

“刘长风我是真没想到,这个世上居然有人能贱到如此地步。”

“这一巴掌教你做人,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凌白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他已经手下留情,要不然起码扇飞这狗东西几颗槽牙!

刘长风愣了好一会,心里已经被凌白震慑住了。

但他终究还是年轻气盛,这些年跟着张景初等人为非作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他眼神怨毒,语气悲愤的骂道:“我淦你娘!你这个狗杂碎居然敢打我,今天要是不弄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刘长风拳头攥紧,起脚便要上前。

凌白看了他一眼,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在他冲过来的同时,一拳就朝着他的脸上打了过去。

但这一拳远比刚才的那记巴掌要凶狠的多,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刘长风的嘴里飞出来几颗牙齿。

刘长风被这一拳打得直冒金星,跪在地上缓了好半天,直至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少了几颗牙齿,嘴里不断的冒出粘稠丝状的鲜血。

他吓得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不再敢继续挑衅凌白,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内门弟子,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是以下犯上,要是我将此事汇报给宗门,你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凌白冷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看来你并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了解清楚!”

说着,凌白再次靠近刘长风,想要让他明白得罪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而刘长风见威胁不了凌白,立马将目光看向姜沉鱼,当即求饶道,

“圣女阁下我错了,是我嘴贱,我不敢胡乱说话的,所以求求你饶了我吧,就把我当做是个屁,放了吧!”

闻言,姜沉鱼和凌白一样,嘴角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冷笑,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后背贴靠在墙壁上,等待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凌白一步步的靠近刘长风,随着脚步声的响起,刘长风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刘长风面色一沉,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凌白,仿佛出现在他眼帘中的,不在是那个杂役弟子,而是来自地府中的恶鬼。

凌白抬起拳头,就要朝着刘长风的脸上打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给我住手!”

只见不远处来了一群人,而这群人的前面则是一对中年夫妇。

他们面色阴沉,来者不善。

而原本倒地不起,如同落水狗一般的刘长风,在看到这群人以后,连忙爬起身,跌跌撞撞的朝着他们跑去。

“师尊师娘,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看着这一脸奴才相的刘长风,凌白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姜沉鱼,“他们是谁?”

姜沉鱼注视着前方,面色颇为凝重,随后才缓缓开口道,“雷疾宗的人,来者不善啊,怕不是要来兴师问罪的。”

凌白耸耸肩轻笑道,“那前面那个人想必就是雷疾宗的宗主了吧,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难怪会会教出那么多败类。

姜沉鱼点头表示赞同,“说他是败类简直侮辱了这个词汇,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凌白凑近姜沉鱼,并用手肘碰了碰她,“那你说,待会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是要看看,雷疾宗的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随着这群人的身影逐渐清晰,一道尖锐恶心的女声也随即响起,

“我还以为谁胆子那么大,敢打伤我雷疾宗的人,原来是准备要被废位的圣女啊!”

凌白回头看去,只见发出声音的那个女人,约莫三十岁左右,一脸倨傲,美艳中透着几分不可一世。

至于刚才叫住他的人,则是张景初。

而当他看见凌白的一刹那,原本那儒雅的风度瞬间消散,目光也是狰狞而怨毒,简直恨不得将他当场生吞活剥了。

凌白自然注意到张景初的目光,但他却也丝毫不惧怕,而是直接对上了他的眼睛,戏谑的问道,“这不是张师兄嘛,有失远迎啊。”

听到这般讥讽,张景初如何受得了,气得他险些当场暴走,“你这个狗杂碎,事到如今还敢那么嚣张,难道就不怕死在这里嘛?”

张景初的师娘也朝他们投递出阴险的目光,语气阴冷如刀,

“你就是那个杂役弟子,凌白?”

凌白闻言一愣,看来对方的确是来找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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