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医务室内。
“不要动。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的话,这是病例,拿去请假吧。”
“嗯。但是下午还有课。”
“知道有课还玩雪,见过蠢得没见过你这样的。”
“那个我成绩不差。”
“这个和成绩没关系,先这样用绷带绑着,不要乱动绷带,痒也不要抓挠,如果流血了就来找我。”
面前年事已高的老校医缠好绷带后将双手交给我,因为帮了绷带感觉动手指头都有点难。
“快点回去上课,还有把这个病例给你班主任看完后看看要不要叫家长来。”
“嗯。”
我捧着双手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医务室。
先是来到办公室将病例交给了老师,老师说没什么大碍,只要不乱动的话。
于是我就这样的带着缠着满满绷带的双手进入了教室,第一时间我就被叫住了。
“把绷带解开后在进来。”
屋里响起窃笑。
按照要求我还是解开了绷带,一层一层,在最后一层薄薄的绷带前我停下来了。
“确定要看吗?里面可是封印了一个野兽。”
“别废话,快点拆开!”
一点点的血从里面渗出,我瞬间拆开了绷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面传来许多女生的惨叫。
手被冻的血肉模糊,宛如归家一样的裂纹一点点的渗出血液,手膨胀的像个球。
“小祖宗!你这是把手放在冰里面泡了吗?”
“我做雪人的。”
“是是是,跟我去医务室重新包扎。学习委员代下课。”
到了医务室,被骂的不是我反而成了老师。
“我辛辛苦苦才缠好的,你让他拆下来做什么。手已经这样了,要不暂时是彻底不能用了,你怎么当老师的。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没吃饭饿晕了……”
被训斥了许久,我们回到了教室。
“啊……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老爹训。快点回位子上坐着,这次的默写就算了。”
那个校医貌似是老师的父亲。
“你是怎么把手弄成这样的。”
“我在楼上做了一个超大的雪人。”
“空手玩雪,手裂开了你也不知道。”
“雪人的肚子我给掏空了。要是蜷缩身子我也能钻进去。”
“我知道了。你暂时不要乱动。”
南宫从讲台下走了下来这么说,接着从桌洞里掏出了胶带,在吱吱声下我的手被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
“你在做什么?我的手……”
“别乱动。快的话也就一周,要是更加严重了就要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