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姑苏城中最大青楼的老鸨,李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平日里在青楼为了招揽客人,她极尽谄媚之能事,面对吆五喝六的客人,一副奴才模样,只要对方有钱,估计连亲闺女都能给客人送上床。

身为一个老女人,还动不动对青楼里的年轻戏子们动手动脚,不是捏屁股就**,总觉得这人有点膈应和恶心。

所以和这种人到底要学什么呢?学习如何管理和非礼那群可怜的姑娘,还是学习如何当见钱眼开的奴才。

“你要跟我学的,就丢掉人性,丢掉自尊,丢掉感情,一个好刺客绝对不会因为任何感情耽误任务。”

“当然这里说得感情,包括你这个年纪的儿女情长,还有执行任务之时外界的任何刺激导致的情绪波动。”

“出师的标准就是成为一个没得感情的杀手。”

初见那日,老鸨带着阿搞参观青楼,从乡下来得阿搞那里见过此等鸟语花香,嗯嗯啊啊,淡妆浓抹的香艳场面,一路连鼻血都来不及擦,看又不敢看,呆呆的走了过去。

“我一看你就没有这种天赋,你看你的鼻血,搞得一路都是……还真是血气方刚呢。”

“对不起师父。”

“别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么流鼻血的徒弟。”

“算了,这种场面你见得多了,也就好了,这是一块免费的令牌,你喜欢哪个姑娘就去找哪个姑娘吧,看你是先把欲望宣泄掉,还是先废掉。”

老鸨见阿搞看走过路过的姑娘看得入迷,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雕着鸡头的精美令牌扔给阿搞。

“真的……可以吗?这样不太好吧……”

阿搞看着令牌,眼里精光闪闪,说实话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多漂亮的女人在他周围打着转,他着实有点心动。

“男人不要这么扭捏,不要压抑自己,宣泄出来才轻松嘛。”

老鸨还不断的怂恿他,更让他跃跃欲试。

“可是可是……”

阿搞手里捧着令牌,还是左右为难。

“可是什么啊?你还有什么顾虑?”

老鸨不耐烦地插着腰,随手就抓住路过几个姑娘,让她们去陪阿搞。看见姑娘,阿搞慌慌张张地后退几步,躲在老鸨身后。

“我说你这七尺男儿,居然还怕这女子,你要是不敢,你就走,我回头告诉乌老板,你这徒弟我教不了。”

阿搞怯懦的样子引得周围的姑娘也嘻嘻得笑了起来。

说实话,阿搞还是处男,这种场合还真的不太适应,那些姑娘看得都娇小可人,但是一个一个的眼神都恨不得把阿搞生吞活剥了。

“不是这样的,我不能……”

阿搞慌慌张张地否定道。

“不能什么?,莫非……你那方面不行……这倒是省去很多麻烦,你知道有很多有名刺客和武林高手为了让自己专心,不惜给自己那里来上一刀,所谓性甚至灾,割以永治。正是这个道理,你倒是省了这些许麻烦。”

不知道为何老鸨的眼中对阿搞竟然多了几分赞许。

“不是!怎么可能?”

说实话阿搞已经被刺激地下面撑起了小敞篷,但是他是个有原则的人,心说做那种事只有对相互喜欢的女孩才可以吧。

“谢谢师父的好意,我还是不能接受这种摒弃欲望的方法。”

阿搞小心翼翼地将令牌双手奉上。

“哦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骨气,放心吧,在绝对的欲望面前,你那点自尊是微不足道的。”

老鸨一脸的沮丧地收回令牌。

“既然奉你为坐上宾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给乌老板不留情面了,你每逢双日的晚上来我这里报道帮工,记住一个姑娘都不许碰,来我这里的都是大富大贵,姑娘们的价钱你可是掏不起的。”

老鸨眉头一转,不怀好意地笑着。

“哈?好……好的。”

于是阿搞可是比前面爬墙喝药更为难受的特训,那就是青楼的小工,每天给青楼女子们洗衣做饭收拾床铺,清理痰盂粪桶。

甚至在那种事情进行的时候,还要帮客人们送水送吃的。

当然一开始就感觉像是长了针眼,面红心跳和心里也躁动得不得了,但是随着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竟然也适应了。

因为白天还有其他耗费体力的特训和海鲜店的工作,有时候累了,居然直接在客人的房间里倒头就睡,任凭旁边嗯啊作响而不顾,甚至有的姑娘觉得好笑,故意引诱他,投怀送抱,他也不以为然。

“得了吧,你的身上内衣全是我洗的,该看的地方也一点不剩的看了,你说你还在这里抱个什么劲。”

“女人啊,都大同小异。”

阿搞心里这么一说,将姑娘牢牢抱住,并不做他想,只是当做一个柔软的靠枕。

这姑娘一开始以为引诱成功,心想阿搞不过如此,为自己的魅力暗自得意,但是见阿搞抱着她直接睡着,心里觉得感到侮辱,遂怒火中烧推开阿搞扬长而去。阿搞也不理他,翻个身子继续睡。

阿搞是个油盐不进的石头传言在青楼的众多姑娘口中开始不断蔓延开来。

“这孩子莫不是已经憋废了?”

老鸨看着始终没有被突破防线的阿搞,有点担心。

“看来只有老妇我,才能帮他重振男人的雄风了。”

她在晚上趁着阿搞疲倦之时,遂爬上阿搞的床来。

“师父你在做什么?”

阿搞见老鸨骑在自己的身上,并主动自己宽衣解带,露出绝美的**,心里竟然一点都不为之所动,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等等,这老鸨面容上看起来至少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为什么身体却如此光滑细嫩,莫非……

看来青楼行业的从业者还真的很会保养呢,阿搞不由得想到。

“师父,你都那么大岁数了,省省力气吧。”

阿搞生无可恋,目不转睛地看着企图非礼他的师父。

“你个小鬼头,说谁那么大岁数了!人家明明才……”

说着那老鸨一边娇声说着,一把将那皱巴巴的老脸一掀,露出了阴森森的雪白头骨。

“师父……你……”

阿搞陡然眯起眼睛。

“阿搞,为师的容貌不错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真的好久都没有体会到的,情绪波动的感觉呢。阿搞大叫着推开骷髅老鸨,连滚带爬地从窗户那里直接跳了出去,直接摔到街上。

还好,此时阿搞已经轻功小成,与地面密切接触之后,并没有什么大碍,他慌不择路地蹦跳着,奔逃着,撞翻了好几个夜市的摊位,被人追打了好几条街。

“这孩子还是没有天赋啊,练了这么久,看到为师容貌就害羞成这样……”

“嗯……”

老鸨顺手拿起身边的铜镜,正准备暗自叹惋,但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时,她却突然愣住。

“咦?忘记里面还有一层头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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