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零姐胡闹了一番之后，小修女停下了一切放肆的举动。她把脑袋埋在零的怀里，轻柔地按摩着白里泛红的柔软身躯，脸颊与脸颊之间摩挲着。

“哦……”

一声轻叹，零从灵魂之火宕机的白痴状态中悠悠醒转，全身上下酸痛无比——这是她先前从未体验过的，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有的疲劳的感觉。

“啪啦。”

腿上和手臂上的束缚法术，好像被解开了。

怀里，小小的脑袋在胸前轻轻地磨蹭着，就像怕黑的孩子在大雷雨的天气中扑到母亲的怀中寻求安慰。

“零姐姐，”莉拉软绵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薄红姐姐说，在一起做完舒服的事之后，要抱着对方温存一会儿……这样，才不会被女孩子讨厌。”

莉拉的温暖吐息铺在胸口的感觉痒酥酥的，本能地，零回身抱住了怀里的小女孩。

“不要摘！”

小女孩按住了零的胳膊，舒服地咪上了眼睛：

“就这样，让我在你的胸口多躺一会儿吧……姐姐，抱紧我。”

“莉拉……我们刚才……”

零的灵魂之火中全是不久前乱糟糟的声音与仿佛要淹没头顶的痒麻**——虽然没能看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但被蒙上双眼时略带无助与恐惧的体验，仍然给不久前还是一张白纸的零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深刻体验。

但，莉拉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又为什么会和自己……在上层界中，不是只有很亲密很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这样的关系吗？

“莉拉，为什么？”

零抚弄着小女孩的脸蛋

“为什么是对我？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事。”

“零姐姐，摸摸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身体”怀里的小女孩突然抬起脑袋：

“零姐姐你现在和人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我，我好像已经成功了呢，”

莉拉的声音有些开心：

“零姐姐现在真的变成漂亮的姐姐了，像真正的人类一样柔软，像真正的人类一样温暖，和我记忆中的薄红姐姐几乎一模一样……莉拉好开心。”

“姐姐。”粉嫩湿润的小舌头在零的脖颈上灵巧地转了个圈，差点让她轻轻地叫出声来：

“这样一来……想要治好小梅莉莱的嗜睡症，莉拉终于能有更大的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