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已大概猜到,背后究竟是何人想要算计自己。

不是刘长风就是张景初,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人。

“我去你妈的!”

陈凯虽然被打怕了,但也不可能会这么容易就屈服,起码临死前还得垂死挣扎一下。

否则此事被外人得知,必会耻笑他,以为他是随意任人捏的软柿子。

闻言,凌白没有生气,相反还露出一丝冷笑,踩着陈凯脑袋的力道,也随即加重。

随后,凌白直接一拳怼在陈凯脸上,陈凯惊叫一声,他没想到凌白下手会那么狠,疼的他龇牙咧嘴,差点就要了他的老命。

“看来是块硬骨头啊?不过我最喜欢打断硬骨头了,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陈凯拳打脚踢,发狠厮打,只是哪里挣脱得了,被凌白拽着头发拖在地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凌白笑着问道。

“我说你……”

陈凯想张嘴骂人,凌白一个大耳光子就扇了过去,看着他无奈的说道,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凌白就把陈凯一个过肩摔落地,没等陈凯的惨叫声完事,一圈接一圈地摔了过去,在地上转了一个圈。

凌白看着陈凯笑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别急,后面还有更好玩的。”

闻言,陈凯暴跳如雷,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被凌白一个个过肩摔,自己虽然浑身疼痛,但是感觉身体还受得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凌白,偏偏自己却又被对方像小鸡崽子一样拧着,自己甚至连猴子偷桃都用了,这人居然还是无动于衷!

“现在你可以和我说是谁了吗?”

凌白笑着问道。

陈凯看着凌白这宛如恶魔般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于是连忙认怂:“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想骂我。”

还没等陈凯说完,凌白直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阻止了对方说话。

“接下来是招待你的,是我的独门绝技“大风车”,这可是最好玩的,你是不是也很期待?”

陈凯虽然不知道大风车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玩的东西,于是他连忙求饶道,

“不……不要……少侠饶命啊!”

然而凌白充耳不闻,就和没听见似的。

刚才被这么过肩摔,现在还能中气十足的瞎嚷嚷,脸上也没见什么血痕,就是头发有点乱,能有什么事?

而且看着陈凯这幅哭爹喊娘的痛苦表情,凌白心中的恶趣味也是油然而生。

随后,凌白就拧着陈凯的双腿甩了起来,轮的呼啦啦的转,自己踮着脚在原地转圈,一边唱道,

“大风车啊,呼啦啦的转,这里的风景真好看……”

陈凯被甩的头晕目眩,心惊胆颤,生怕凌白这一失手,自己只怕要完,更是又惊又怒,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怪物?

对方明明就是个杂役弟子,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能把自己打得如此凄惨,现如今他还要这般折磨自己,这让陈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想借凌白之手来教训自己?

凌白没有转太久,就把陈凯放了下来,陈凯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只觉得脏腑之间一阵翻滚,顿时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吐完以后,陈凯望着凌白那人畜无害的面孔,险些被吓得尿裤子。

实际上陈凯早就想认怂做孙子了,可他的那些狗腿子又在旁边,他完全抹不开面子,更没脸低声下气的乞求凌白放过自己。

现在就期望凌白能给个台阶,他顺势的往下走,起码不会太难堪。

然而凌白显然不给这个机会,他见陈凯没有回答,于是便再次拧住他的双脚,打算在来一次大风车。

“爷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凯怂了,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调挑战凌白的耐心。

若是继续惹怒对方,恐怕自己今日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凌白见状,也没继续再折磨他,当即问道:“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陈凯虽是内门弟子,但也只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角色罢了,也就只敢欺负欺负那些地位低下的外门、杂役弟子。

真要碰到硬茬子,跑都还来不及,所以凌白揍他并没有什么心理压力,相反还特别的痛快。

“我也不清楚背后是谁要算计你,我只知道是雷疾宗的人。”

陈凯说着,心虚的望着一眼凌白的脸色,生怕对方会再一次的暴起发难。

凌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陈凯,那深邃的眼神,令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陈凯当即就明白,看来想要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凌白这样的人最难搞掂,若是自己不给他交代清楚,恐怕他今日真的就得要命丧于此。

“是……是雷疾宗大师兄,张景初派我来的,说要把你活活打死,他会帮我们兜着……”

闻言,凌白笑了笑,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此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下山,而是原路返回去找姜沉鱼。

不知为何,凌白隐约感觉姜沉鱼有事情在瞒着他。

至于张景初暗算自己一事,凌白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这笔账迟早要和他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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