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小幽的事情,我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多好的一个女孩,非要进入刺客组织当杀手,而且这次的刺杀目标,还是熊大教官。
一想到我可能会与小幽大打出手的画面,我就有点于心不忍。
毕竟我现在除了“天照黑火”外,没有学会其它的绝活招式。而一旦使用黑火,因为我无法回收的缘故,要么就把小幽给活活点燃了,要么就是被小幽闪避了过去。
无论是那个结果,我都无法接受,难道就没有一举二得的办法了么……?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我的后座梦梦拍了一下的我肩膀,我转过身,发现原来是安然要找我说话。
说来有件事情也比较让我惊讶,梦梦不知从何时起,居然能够听懂安然的猫语了,虽然不能像我一样用意识交流,但她至少能和安然正常交流。
所以在别人的眼里,梦梦在说人话,而怀中的安然在喵喵喵。普通人看起来没什么毛病,不就是在逗猫吗?但在我的立场上,我两种语音都能够明白,不免有些旁观者清的感觉。
扯远了。我眨了眨眼,用眼神示意安然有啥事情?毕竟我是能直接用意识与她交流的,就用不着想梦梦那样自言自语了,免的旁人觉得我在犯病,故意讨好人家梦梦。
安然见我闷闷不乐,她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她有办法阻止小幽去刺杀熊大教官,但有个前提条件。
我连忙问道是什么前提条件,安然露出了微笑,回答了我两个字:修炼。
“啊这……师父,以我现在的实力,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追上小幽?她的速度那么快,我估计就连天照黑火都命中不了她……”
“所以为师就让你去修炼呀。课先别上了,带着为师离开教室,到个空旷点的地方去。”
“大白天的,整个学院人流量都大,好像没什么空旷的地方啊……”
“那就去天台。”
我突然间就顿悟了。因为在正常人的心里,都认为天台是个太不吉利的地方,多少人因倾家荡产而踏上天台,所以那儿应该没什么人,正好适合我去修炼。
我话不多说,趁着任课导师不注意,抱起安然就是悄悄的溜出教室,完成了“日常旷课”的成就。
“梦梦怎么不跟上来……?”我一边踏着阶梯往楼上走,一边好奇的想。平时这个时候,梦梦早就也与我一同旷课了,可今天她却老老实实的呆在教室里。
“是为师让她不要跟过来的。她虽然家境非常好,但在实力方面还是有所欠缺,有些事情她还是晚点知道为妙。”
“不会吧?梦梦黄金段位都能被评为‘有所欠缺’,那我岂不是个渣渣灰了……”
“徒儿你不一样。”安然鼓励我说,“你身上有心符,而且你的段位之所以迟迟得不到晋级,是实力全部被为师给吸收了。”
啊这……
我还以为,自从我拜安然为师开始,安然就停止了对我的“经验吸收”了,没想到这都过去一个多月,安然她还在吸我经验……
怪不得我这个月来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徘徊在黑铁,上个青铜都难!
当然,我也没有要责怪安然的意思,吸就吸了吧,无所谓习惯了。反正使用“意变心符”没有段位要求,当个黑铁废物,而而炸炸鱼也挺好的。
只要安然能够恢复实体,作为我的师父,她就能永远的保护我,然后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吃软饭了,嘿嘿嘿……
Duang!
突然间,我的脑袋瓜被安然敲了一下。
“走路当心前面,要不是为师及时提醒你,你差点都要被台阶给磕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抛去杂念,没过多久便来到了教学楼的天台。还有这栋楼的天台门没有上锁,不然的话,就得重新换一栋楼了。
但当我踏入天台的第一步开始,安然却提醒我要注意周围。
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大白天的,除了我之外,谁没事干会来天台吹冷风……?
然后我就被打脸了。
妈耶,绝了!还真有人闲空到来天台吹风,还是个妹子……!
等等……我眯起眼,仔细全身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妹子,却发现这个妹子好眼熟啊!
萝莉的体型,银发红瞳,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白纱裙……
我的天啊,她不就是小幽么……?
我顿时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敏锐的小幽也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她下意识的亮出她那冰蓝长刀,但她发现原来是我后,她便收起了长刀。
看的出来,她目前对我没有恶意,至少不想伤害我。又或许觉得是我太弱了,配不上她拔刀。
我向前几步,想要再次用嘴炮来把小幽给救赎,但没过多久,一道黑影却挡在了我的身前。
“无关学员回教室去。”黑影说道。
虽然我看不清他的外貌,但我敢确定,此黑影与我先前晚上见到的黑影,两者是同一人!因为他们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同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不会有假。
“我不是无关学员,我知道你们的目的。难道你们就不怕取走熊大教官的性命后,遭遇整个学院的通缉吗……?”
“通缉……?”黑影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笑出了声道,“少年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看你就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通缉?他们连我的外貌都不知道,还想抓到我?”
的确,这个男人将他自己的外貌隐藏的很好,完全浸没在黑影之下,不露半点五官。但我从他的声音上判断,他应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喂喂喂,少年,你的腿在发抖,是在害怕我吗?”黑影靠近一步说。
我发抖了吗?
我眼神朝着自己的脚望去,而就这一刻,我的脑海中传来了安然的声音。
“不要分心!!”
我猛然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就被这个黑影男子给套路了!因为在敌人面前低头,毫无疑问就像头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