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方灵玉就开始说明这个故事的来源。
先是从在家吃饭和父母亲闲聊的时候偶然听到的，觉得很有意思就记住了。
我们国家有两条母亲河，但是根据调查大部分的文明，也就是汉人的文明这些大都是起源于黄河流域不是嘛，那里也被称作中原大地对吧。
那时候长江流域附近以南的以西都算是蛮子，一开始什么封神榜之类的不都是在黄河那边嘛，长江这边所谓的神也少，但是不代表没有对吧。
方灵玉顺便说着自己老爸最近喜欢上收集老玩意的事也说出来，不是很懂那些有钱人，然后他掏出手机给我看看他拍的照片。
“就是这个。”
一个很精致的木雕，少女睡在大蛇盘在的圆圈里，一看就不是老东西了。
“你爸还收集这个？”
“别人送的雕刻品，说是在按照四川小村子里流行的传说雕刻的。”
“那和传言有什么关系呢。”
“你别急啊，我正准备说呢。”
然后方灵玉又开始说起来，前情比较长，所以我精简一下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
黄河附近有着迄今为止中国大部分的神话故事，那作为另一条母亲河的长江为什么没有呢。
方灵玉的答案则是，不是没有，而是输掉了，所以才会被埋没掉。
不想其他文明古国的神话体系那般，中国的神话体系很复杂，中间有个断层一般。
神和仙的断层。
就是商周时期那时候的封神榜搞得，不过是方灵玉闲聊扯远了，我就不多解释。
主要说明的是，里仙和中国龙脉这些问题。
方灵玉告诉我说，中国有龙脉这点毋庸置疑，每块大陆上都会有着像是大陆的脊梁般的东西支撑着。
根据他听到的传言来看，就是说明龙脉每段时间会活性化一次，让多余的废弃物变成一节节骨头，散落在大地上，十几年前有个拍卖会就卖过，更有传言当年的战争就是为了抢夺各个地方的龙脉碎骨而引起的。
“真的胡扯呢。”
“嘛，只是传闻。”
方灵玉很同意我的观点，但是他也说了我们现在知道了某些超自然的东西之后，无论是不是胡扯，我们都不敢随便的定义而不去管。
他的隐藏意思就是，里仙的出现可能伴随着龙脉的活性化这点。
然后，他又把话题扯回到神和仙这个上面，而且赞扬我起名字起的很好。
按照其他文明古国的神话来看，神这种东西要么是外来的，要么就是地球本身一起诞生的。
不过大范围包括不能解释的超自然力量的话也暂时可以称为神吧。
然后人为什么要祭拜神？很简单的问题，不过是为了心里的安慰，或者希望神明实现自己愿望来的吧。
那么方灵玉就提出问题了。
既然已经有了超自然，那么随便实现愿望这种程度的超自然当然不可能不相信吧。
当我们相信这点之后，事情就变得不那么容易理解起来。
“你的意思是。。。”
“你之所以把它们称作里仙的原因是什么？”方灵玉问着我，我则是老实的回答。
“不同于明面上被人们祭拜的神明一般，作为个人专属的超自然体。”
“神仙又是同列，所以明面上的神，和背面的仙，组合。”
“就叫做。。。里仙了。”
方灵玉很满意的点点头，抓住关键。
“不是吸血鬼一般有着原型的妖魔鬼怪，更不是记录在诗歌和故事中被人传颂的圣人勇者，只是单纯的和神明同样神秘的存在。”
“你应该知道了现在为什么要和你讲这个传闻了吧。”
我稍微想了想，看着面前的方灵玉来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一个猜测。
“你该不会觉得里仙是用来实现个人愿望的吧。”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至少现在不清楚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人没有，还有些人原本有，到后来就没有了这点，我是实在不清楚了。”方灵玉抖抖自己的肩膀，微笑的告诉我：
“不过我还年轻，能够慢慢来，希望能够在死掉之前找到答案呢。”
传闻很有意思，我也能够理解这个传闻为什么能够这样轻松的传到那些有钱人的耳朵中。
有钱人要的就是那种刺激，而刺激往往都是来自未知。
没有来源的故事他们肯定不容易上当，所以夹杂了一点点的真货在里面，而真货到底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不然方灵玉他老爸也不会买这玩意。
“就这些。”我问。
“只有这些，可能这些个传闻对我老爸他们没啥关系了，但对我们就意义不同了对吧。”
“你说的也是，今天我就回去问问。”
“问，问谁？”
“问问自己啊，到底有没有可能性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有些不安的告诉他：“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需要什么东西来换呢。”
“来换？”方灵玉不解。
“什么东西都会有价值，如果能够视线愿望的话，什么时候，什么条件才能实现必须要好好考虑才行啊。”
“不然代价太大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不太懂你的意思。”方灵玉问着。
“有无欲无求的神明嘛？！”我质问，方灵玉突然一愣，忽然低头考虑着，似乎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神明有欲望，这点大家心知肚明，每个神话故事里都有这样的故事，但是为什么呢？
毕竟神话也是人为的造物，为了故事的可读性，增加点私活也正常。
我以前一直认为里仙单纯的只是人的造物，也许随着年纪增长会渐渐的消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现在不同了。
既然已经能够说明现在的里仙不同寻常，别说什么超自然了，只要看过点书本和动漫的人都清楚这个世界的最最最基本的东西就是。
等价交换。
里仙能出现，大概是因为你的愿望很强烈，但是非要到了实现的地步，愿望那一刻，就没有了价值。
那里仙到底会做些什么，我不清楚。
但是我能知道，里仙并不是机械或者玩具，那种呆板的存在，而是更灵活或者能够学习的不被大部分人认知到的生物。
我能摸得到，程紫寒也能摸得到，方灵玉素容他们都能摸得到。
有点害怕，对知道传闻之后的里仙，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