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家客厅。

在等待柯南将相册送来的这段时间里,女孩们泡好了红茶,坐着闲聊起来。

只听园子说道:“那个书架上果然是藏了色情杂志的吧。”

“怎么可能呢?不会有那种事的啦。”小兰还是很袒护她的青梅竹马的。

园子又说道:“可是,在冲矢先生没住进来的时候,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来打扫的。那时候新一没表示反对,结果你此次要翻书架他却表示不同意了,这不是很奇怪吗,肯定意味着书架上有着不想让你翻出来的东西啊。”

小兰还没说话,不知何时已离开座位并开始随手在客厅内翻找起来的世良抢先说道:“工藤新一想要隐藏起来的,未必是什么色情杂志,他所隐瞒的或许是女人的存在也说不定哦。”

“女、女人!?”小兰和园子齐声惊呼道。

“在那边的架子上我发现了一根用来绑头发的头绳,应该是某个女人随手放上去的吧。”

“那、那个肯定是新一妈妈的啦。”小兰自然不会相信新一会从外面带女人回来。

园子虽然时常和新一唱反调,但也觉得他不至于这么大胆,此时也是和小兰持相同意见:“新一他妈虽然住在国外,但偶尔也会回来的,落下一根头绳也很正常。”

“我还有其他证据哦。”世良继续说道,“这个水槽里还放着一些没有洗的餐具,其中有一个玻璃杯,上面有着用拇指擦拭口红的痕迹呢。”

“什么!?”小兰和园子愈发惊讶了。

世良的话还没有停下:“而且我还在水槽的排水口里发现一根很长的头发,虽然看上去像是根假发……”

园子这下坐不住了,拍案而起道:“难道新一那家伙真的出轨并把女人带回家来了吗!”

世良说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小兰你就把这些东西拍照拍下来,当做日后对质的证据吧。”

“证、证据……?”小兰还在不知所措中。虽然她觉得新一不会轻易喜欢上其他女孩子,但世良的分析又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而一旁的园子都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替小兰拍照留证据了。

而在这时,世良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住在这里的不是那个叫冲矢昴的男人嘛,也有可能是他带女人回来呢。”

“对、对哦……”小兰和园子同时发愣中。

世良又转而对零子说道:“对了,零子,你都没发表意见呢。”

我发表什么意见?陪你在这玩这种闹剧吗……

当然了,世良既然问了,那零子也就随口说一句:“我觉得工藤君是不会背叛小兰的啦。”

世良问言,“嚯”了一声,正还想说些什么,柯南已经拿着照片走进来了。

柯南将照片放在桌上,同时也打开手机调出刚刚收到的照片,众人于是围在一起对相隔十年的两张照片进行比对。

十年前的那张照片里,被害人是俯卧倒地,在其脑袋左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血写的“死”字。

虽然两个被害人死相各异,但比较两张中的血字,字迹确实有九成相似,即使不用专业的鉴定,也基本能断定是同一人所写。

柯南脸色郑重无比,他还记得十年前老爸说过:“虽然这次的案件未能解决,但我以工藤优作的名义保证,犯人不会再次出现了。”

保证个毛线啊!这犯人不是又再度出手了吗?

小兰见柯南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吗?柯南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新一哥哥对我提过,优作叔叔曾说这个写下血字的犯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什、什么!工藤优作先生真的那样说过吗?”世良问言大惊,这话听上去怎么都像是工藤优作想要故意包庇犯人的节奏啊……

小兰这时也说道:“我好像也记得,新一曾经很生气地对我说过,被害人手掌上虽然沾到了血迹,但指尖上却没有血迹,那个血字不可能是被害人写下的,当时必然另有凶手,但不知为什么父亲很快就放弃了案件。”

喂喂,这越听越觉得可疑啊,世良捂着下巴不断思考着。难道说工藤优作早就知道了犯人的真实身份,却故意隐瞒不报么?犯人是他的朋友?

柯南又拿出一张剪报,一开始想递给零子,结果犹豫了半秒后还是递给了世良:“这是当时的案件记录,新一哥哥将其和照片夹在一起了。”

零子白了柯南一眼,自己竟然不是他的第一选择,难道是三个多礼拜没揍他的缘故吗?看来果然还是要找个机会稍稍疼爱他一下才行。

世良于是开始念起了案情:“死者是幼儿园园长,在其死亡当天,幼儿园为了打扫水槽,需要将金鱼转移到另一个鱼缸里。结果园长将鱼缸忘在了家中,于是回家去拿鱼缸,当他拿着鱼缸返回学校时路过一个公园,在公园内不慎被一块凸起的路砖绊倒。在被绊倒的时候,鱼缸摔碎,一块碎片不幸刺入园长胸部并贯穿心脏,导致其当场死亡。

尸体第一发现者是幼儿园的孩子西村亮佑,接受警方询问的时候,那孩子一开始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但等其吃完了随身携带的零食之后,心情似乎有所平静的他终于开口。西村君偷偷在公园里养了一条小狗,并且经常会在上幼儿园的路上探望小狗,他就是在寻找小狗的时候发现了园长的尸体,还摘了公园里的花放在尸体前方以作供奉。另外,据西村君所言,他在供奉花朵的时候并未看见血字。”

案情记录就这些,但透露出来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世良此时便开始了她的推理:“如果没有那个血字,怎么看都像是一起意外事件,可现场偏偏出现了那个血字,那明显就意味着犯人是在故意挑衅警方。犯人应该是从背后推倒抱着鱼缸的园长,使其受到致命伤,然后用其血液写下了那个血字。

至于西村君所说,他为园长供奉了花朵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在照片上方确实能看到花瓣。可这与其说是供奉,更像是乱七八糟地将花瓣洒在地上而已。

西村君又说,他在供奉花朵的时候还没看到血字,这不应该啊,花朵和血字相隔并不算远,西村君放花的时候肯定会看到血字才对。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犯人在行凶后没多久,西村君便出现了。于是犯人暂时隐藏了起来,等西村君离开后,再上前写下了那个血字。这样也能解释花瓣零散的原因,想必是犯人再度上前的时候将供奉的花朵给踢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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