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兰溪的惨状,晓菲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本是一座华丽的城市,如今到处都是废墟。不仅如此,由于炽无崖那不计后果的一击,兰溪的半块地图,将直接消失在世界地图之上。

而消失一半区域的兰溪,从此将彻底变成一座孤岛。而被毁灭的半个兰溪里,又有多少奋力逃离雷伯廉的平民呢?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而这样的结果,仅仅只是炽无崖不考虑他人的安危,随意挥霍自身力量的一击而已。而这样的结局,对于炽无崖来说,根本就没什么。

之前也说了,炽无崖为人大大咧咧,做事从来不讲道理,自然也不会考虑这样做的后果。哪怕炽无崖知道那半个兰溪上,还有幸存者,炽无崖也会这么做。毕竟,对于炽无崖这种强者来说,不需要去同情那些弱者。那些人的死,终究而言,只能怪他们太弱小了。

这样的炽无崖,林羽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因为以前,他和炽无崖也是保持着一样的心态,到处搞事情。只是,经过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林羽改变了这种心态。若是林羽现在在兰溪,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炽无崖这么做的。只可惜,林羽现在不在兰溪。

林羽现在所在的地方,距离兰溪还是有点距离的。虽然不能说近,但也不能说太远。

瀛洲国的一处海滩上,林羽呈大字躺在一块海边的炎手上。有着炽无崖青玉的保护,林羽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胸口处的那道裂缝已经裂开,再加上目前无法使用黑色源力的林羽,无法压制伤口的疼痛。

“嘶哈。”

林羽缓缓的从岩石上,坐起身子。现在她的情况可不妙,除了无法调动源力和胸口的旧伤以外,林羽还失去了秩序神剑。再加上,安格乔思和李思琪都被炸飞了,现在她们两个人在哪里,也不从得知。

以安格乔思和李思琪的实力,林羽自然是不用这么担心她们的安危。只是,若是她们无意间,来到了人类的城市,那就不好搞了。毕竟,安格乔思和李思琪头上都长有龙角,一个不小心暴露出来,她们两个就会被当成魔物来对待啊!

不过,现在就算担心她们两个,林羽也不能做什么。以目前的情况而言,林羽还是先好好的想办法,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然后再想办法,把源力给恢复过来。

至于秩序神剑,林羽扭头看向身旁的海域,秩序神剑应该是再海上空秘境爆炸的时候,被那冲击波给冲进海域里了。林羽虽然不是秩序神剑的原主人,但使用了两年的秩序神剑,她与秩序剑灵之间,还是有一些轻微的共鸣。

目前可知的情况就只有这些了,林羽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体调养好。而目前对林羽调养身体最好的东西,就是树龟爷爷的果实。

只是,树龟爷爷的果实是有限的。而今年份的果实,林羽把他让给了林诗音,这也就让林羽放弃了去找树龟爷爷的打算。毕竟,今年林羽要是再拿一颗树龟爷爷的果实,那树龟爷爷的性命就将受到威胁。

林羽轻叹一声,双手撑着岩石,从岩石上站起身来,向着海边的那座森林里走去。如今,林羽也就只能祈求,这森林里,能有什么奇遇了。

这片森林其实是一座高山,只是上面长满了比慧琳之森还要高大粗壮的树木。林羽虽然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曾游历过这个世界,只是,林羽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以前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这座高山的路并不怎么好走,坑坑洼洼的崎岖坎坷,也是让身体不佳的林羽走的很难受。走了大约两个小时,林羽扶着一颗粗壮的大树,靠在上面坐下休息。

林羽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肚子也是直接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从林羽来到海上秘境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头,照影着霞红的天空。

“呼,已经傍晚了吗?不过,今天的晚霞,视乎有些太红了吧?”

林羽透着树叶,看着天空中那片犹如火焰一般的晚霞。其实,那是炽无崖本源之火,在天空中的残留。只是,失去源力的林羽,自然无法探知的炽无崖的气息。

林羽消息片刻之后,太阳也终于落下山头,夜晚逐渐到来,林羽看着这片幽暗的森林。森林里没有一处光源,这也是必然的,毕竟,这里不是海上空秘境的浮光森林。

林羽再次起身,若是以前的林羽,根本就不惧这样的环境,直接在这里安睡了。只是,失去源力之后,林羽就无法使用神识探知了,夜晚万一发生什么意外,那可就出大事了。

林羽以前并没有来过这里,这片森林里潜伏着什么危险,林羽也无从得知。反正,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一个好地方,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继续赶路。

林羽拿出银色的光球,在这漆黑夜晚的森林里,星霄是林羽唯一的光源。这一边,林羽正在继续赶路,而接近这座山顶的一处缓坡里,却发生着一件大事。

那是一座小村庄,村民们的家中,灯火通明,正在与自己的家人吃着晚餐。而这座村庄里,最显眼的则是村庄前的一具岩石雕像。

强劲有力的四肢匍匐在地,四肢上长着细长锋利的爪子。健硕的身躯坦然而立,一只狼头张开大口对着天空做出咆哮势。

这是这座村庄的守护神,曾经在很多年前,这只狼出现在这个村庄里,拯救了全村人的性命。村民们爱戴他,侍奉他。而狼也是为了守护村庄,在这里留下了一些力量来好好的庇佑村庄。

这只是在村门口的雕像,在村庄里,村民们为了侍奉他,更是再山顶为他建立了一座神社。每天,村民们都会起个大早,从家中带着一些供奉品来到神社中祭拜。只是,这样的祭拜,在两年前的一个夜晚过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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